虐母(3)
匿名用户
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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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六郎下了课,回到豪华别墅的家里,他没有直接进到家中,而是到了车库里。
  面对父亲遗留下来的汽车,正有个美丽又半裸的妇人,站立在散热器旁,双手向两方伸直,被用乳罩的肩带把双手捆绑在左右侧视镜架上。
  半裸的女人形成丰满的乳房抵在引擎盖的姿势,冰凉的金属感使她发出啜泣声。六郎撕破白色的衬裙做成绳子,把女人的雪白大腿分开,然后用匕首割破三角裤,拉起满是泪珠的脸,把三角裤的破布塞进嘴里。
  「唔……」
  刚才穿的内衣被塞在嘴里后,女人只能发出哼声。恐惧和羞耻使她的裸体颤抖,究竟要对她做什么事。
  六郎从自己的腰上拔出皮带,是牛皮制的黑色皮带,已经变成凶暴野兽的恶魔,向女人的屁股做出抽打的暴行。在有如新鲜摘下的青萍果一样仍有硬度的雪白球体上,发出残忍的声音时,女人的肉体在可能的范围内拼命扭动。
  「唔……咕……」
  从塞满破布的嘴里发出哼声,雪白的屁股上立刻出现红色的条纹。用皮带打在肉体的手感,和从背后看女人苦闷的样子,六郎觉得从自己肉体深处涌出快要沸腾的慾火。
  六郎拉开裤子的拉链,握紧火热的脉动肉棒,向分开双腿的女人走过去。当肉棒深深地刺入菊花蕾时,女人的头拼命向后仰,尖叫声很快地被破布吸收。
  浅绿色的车身随着六郎的动作摇摆不已。
  这个被绑起来强暴的美丽妇人,正是六郎的生母香代!
  香代望着眼前年纪轻轻却感到可怕的儿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自从父亲洋造过世之后,六郎就变成这样了。宝贝儿子变成了可怕的性虐待狂,利用母亲的肉体尝试各种的性爱技巧,以及残忍的游戏……
  冰冷的湿滑舌头从背部一直舔上,经过腋下,游向随着喘息而蠕动的粉颈,看来儿子深明这个最能挑起其母亲性慾的地方。少年将身体贴近开始站立不稳的母亲,火热的肉棒抵在仍然未完全开发的菊花蕾口处,同时将有力的双手放肆地搓弄母亲的硕大乳房,更在肿起的乳头上用指甲狠狠的拧刺着。
  「妈妈,知道我在想甚么吗?」
  「……」看着儿子淫邪在自己耳边轻吻及耳语着,香代一时说不话来。
  「我想将妳不断奸至怀孕,然后一边奸淫大着肚子的妳,一边亲手从妳的乳房处挤出乳汁……我会吸吮妳的乳汁,如可能的话会将它和我的精液混合一起要妳饮下或用来将妳浣肠……」
  「!」
  咋然的母亲想不到竟由儿子口中吐出这样变态的说话,香代呜噎,身体震动着,她绝望的呻吟声不断地传遍了整个屋内。
  而母子乱伦的道德压力却让六郎充满了淫欲与战斗力。
  「爸爸已经死了!」六郎淫笑: 「你作为爸爸的妻子,理应受到爸爸的处罚,可他早就不在了。」
  六郎傲然扬起头:「以后, 我就是妈妈的主人。!」 
  「喔……喔……!」
  「对,就在爸爸的车子前接受处罚吧,只有这样,你以后才不会犯错。」
  「喔喔呜……呜……喔……喔……!」被塞进内裤,母亲已无力反抗。
  六郎决定把妈咪调教成一只淫兽,但那娇羞无限的妈咪将消失在他的回忆中。
  就像一对交媾的公狗与母狗,儿子毫不保留的干着母亲的性器与肛门,肉洞满是淫味的浆液,车库尽是呻吟声、喘息声和淫器官的撞击声。
  母亲成熟的性器和自已的意识相反地完全是本能地迎接强暴者的儿子。
  「唔……妈妈的是名器……完全被包住了……」
  (啊……撕裂了……想不到被儿子……)
  六郎开始做淫邪的活动,美妙的快感使他进入忘我的境界。二个满身是汗的肉体扭动,不停地痉挛。
母亲一丝不挂的裸体,四肢被固定还弯成拱形,乳房被残酷地握成不同的形状。母亲丰满的大腿颤抖不已,大腿尽头之肉洞被无情的暴涨肉棒前后耸动,引发强烈的性高潮,嘴里虽然塞着内裤,但也没有办法完全吸收母亲从嘴里吐出的悲叫声。
  让女人达到多次的高潮后,六郎这才做最后的冲刺,把一直控制的精液射出去,火热的喷射使香代的身体再次痉挛,也再次尝到性高潮的滋味。
  「了不起吧……」
  六郎很满足地拔出肉棒,看着香汗淋漓的母亲红肿的肉洞里慢慢涌出白色的精液,然后露出残忍的笑容。
  「妈妈………明天是假日……就让我们从现在疯狂的玩到明天吧!! 」六郎伸手拿掉母亲嘴里的内裤
  「喔……你……你又想怎样? 」高潮过后,香代无力的趴在汽车散热器上,抽蓄,发抖……
  六郎解开捆绑母亲的胸罩说:「你先去洗个澡,洗完来找我。」香代无言的点点头。
  回到房内浴室,香代再也忍不住的扑倒在地,虽然已逃离魔掌,但下体的感觉还是不断的存在着。
  「我已经摆脱不了他,他到底是我儿子还是恶魔……。」
  洗得差不多时,浴室门打开,香代惊吓的拿起浴巾挡住自己。「啊……是六郎……怎……么啦。」
  六郎:「洗完了吧。」
  香代:「是的……」
  六郎:「出来。」
  香代:「现……在」
  六郎淫笑的说:「对,以后只有你我在家时,不要穿衣服,而我会给你东西穿的,现在我们出去走走。」
  香代:「啊……等我……一下穿衣服。」
  六郎:「不用啦!」
  香代又呆了:「又要让我裸体吗……」
  六郎:「我有一件大衣,你拿去穿。」从身后把大衣拿出。「记住,不准穿任何内衣裤,只有这件大衣。」
  香代红了脸:「喔……好……好的……我知道了……」脸上露出哀戚的表情。
  六郎笑道:「真是淫荡的母亲呀。」接着六郎拿出黑色的绳子开始动手。
  被绑的香代一脸苍白,乱叫着:「呜……为什么要绑我,又……!」
  不论她怎么抵抗都没用,那冷冷的绳子好像蛇一样缠在她的手腕上,香代感到绝望。
  儿子的手法相当老练,将将绳子绕到乳房上下绑了一圈。绳子绑得很紧,跟 A 片里头一样,母亲喘息着。她美丽的乳房,在绳子的缠绕之下,显得更加突出迷人。两个大奶被绑的喘不过气,雪白肌肤上稍稍泛红,
  「好漂亮的乳房,妤像要滴出新鲜的牛奶一样。」儿子从背后抚摸母亲的乳房说道。那滑嫩又膨胀的乳房,在六郎的揉搓下,好像要挤出乳液来一样。
  把大衣交给香代,「我在门口等你,快一点,别嚷我等太久,记住!不能穿别的衣服。」说完便走了。
  香代性趣被亲生儿子再度挑逗起来。
  下午六点……
  六郎在门口等约一刻,香代走了出来……
  「走吧!」六郎拉起香代。
  香代嘤的一声,凑到六郎耳边低声说:「儿子……这大衣……好像……有点嗯……短……可以换一件吗?」
  大概是香代身材稍微高挑点,因此这大衣只到刚刚好遮住 34寸的屁股,只要一弯腰就会被发现没穿内裤,而肿大的乳房,撑起稍小的大衣,真是可观,仔细看,还可发现隐约的乳尖。
  「不可以,这件我认为最好的。」六郎不理会,抓着香代快步走着。
  「啊……等一……下……太……快了……」香代哀求的说着,六郎还是不理会,继续直走。
  「啊……喔……不行……啊……」香代低微的叫着,走出别墅,一路上香代不断享受特别的滋味,一边担心害怕别人的目光,似乎高潮的女人会有种特别的魅力,不少人望向这对不知是情人还是什么的身分。
  走到公车站牌,六郎说:「不用走啦,我们坐公车道浅草吧。」
  「喔……又要坐公车吗……」香代心想上次在公车上被儿子玩弄的情形就忍不住呜噎,她哪里知道这次的虐待更是残忍……
  刚好下班时间,公车挤得像沙丁鱼,两人好不容易挤到后门站着,香代背靠着门,不停的喘息,刚刚的一番拥挤,把香代的大衣挤掉一颗扣子,将近一半的的酥胸曝露出来,像是穿低胸礼服一样,而绑在胸部四周的绳子,隐约的跑了出来。
  面对着满车的人,香代的下体感到一阵炙热,而稍小的大衣,也被挤的歪七扭八,露出了小小的雪白屁股,六郎假意被挤的靠向香代,手指摸索到香代的私处,香代脸儿飞红,但又不敢出手制止,怕被别人看到,只好咬着下唇忍着。
  「这一路上,我会让妳很愉快地……」
  「嗯……哼……」轻微的呻吟被公车马达声掩盖住,六郎趁一披人上车时,完全贴近香代,这回另一手也不听话的伸入大衣内,尽情的蹂躏着大奶奶。香代羞得满脸通红,下体也跟着发烫。香代扭着腰想逃过儿子的魔掌,就在这个时候……
  「户川太太,好久不见。」
  在公车最里面的一个妇人,很有精神地向香代打招呼,是他们的邻居。
  「妳好……」香代装得很平静地回答着,并强装出一抹笑容来。
  「嘿嘿就是这样,不要让她发现哦!户川太太。」六郎恶意地笑着,因为香代不敢在邻居面前有大动作。六郎开始大胆地把母亲的大衣拉了起来,使她的臀部裸露出来。
  虽然看不见,但能感觉到她大衣已快被拉到腰部左右,臀部肯定裸露在外面,香代神情非常狼狈。
  「户川太太,跟儿子出去吗,我好就没看到妳哦,我已经听说你丈夫不幸的事了啊……」
  「哦,谢谢妳的关心。」邻居的话,提醒了香代是个寡妇的事,但是,她的精神已全部集中在裸露的双臀上。
  六郎表面向听着他们寒喧,底下的手指却顺着臀部直下,他的手指经轻地拨动母亲的肛门,香代悲伤地叫着,咬着牙忍着,肛门被揉着的可怕感觉令她毛骨耸立,但是她又无法摆脱那手指。
  「嘿嘿嘿……很爽吧?没穿内裤的妈妈。」
  儿子在母亲耳边轻说着变态的话,手指用力地压着,慢慢挤入肛门。
  「啊……」
  「不要叫,免得那位太太觉得好奇,嘿嘿……妈妈,妳希望手指进入吧?」
  香代颤慄着,六郎的手指已全插入肛门之中……咬着牙,闭着眼睛忍耐着,六郎从背后观察着母亲的表情,并将手指慢慢沈入。没穿内裤,她根本无从抵抗,六郎的手指也成弯曲状在内部活动。
  「太太,妳怎么啦?无精打采的,抱歉我提到哀伤的事了。」邻居也发觉香代的异常耽心地说道。
  「嗯……没事。我只是有点累而已,对不起,让你耽心了。」香代勉强地笑道,看到邻居的注意力又转向死去丈夫的话题才松了口气。
  香代也不记得自己说些什么了,因为手指在肛门内摇动着,她的心早巳飘远了,手下意识的紧抓住吊环。
  「感觉那么爽?妈妈,嘿嘿嘿!妳带有口红吧?拿出来吧!」他在她耳畔叫她拿出口红来。
  『他要口红做什么?』香代心里的一阵阵不安。
  「我叫妳拿出口红来,妳没有听清楚吗?母狗。」在他说话的同时,他的手指在肛门内转了一圈。
  香代的身体早巳微微发抖,腰部为了逃避也不停地扭动着。香代按照他的吩咐,打开皮包,在邻居没有发觉的情形下,将口红交给六郎,她拼命恐耐,而且一脸哀求。
  「不要用这种眼光看我。妈妈,是妳的屁股要求我这么作的,嘻嘻。」六郎将口红整支都挤了出来,大约十公分左右,他用口红代替手指,袭击香代的肛门,还在肛门上胡乱涂着。
  「啊……」她以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叫了出来,肛门内好像有虫在爬动一样,而她的屁股也在开始不停的摇晃着痉挛。
  「嘿嘿嘿!妈妈妳的肛门很敏感啊。」
  口红好像生物一样地刺激香代的肛门,香代拼死地咬着嘴唇不敢叫出声来,而口红又在慢慢地往下沈。
  「呜……呜呜……」她受不了地呻吟出声,脸色变得愈发苍白,他开始用口红在她的肛门内不停地进出着……
  六郎一点也不厌倦地来回操作着,公车摇晃得很厉害,然后整支口红完全埋入她的肛门之中,而口红的最上截突然折断,而被折断的口红就留在她的肛门内。
  「啊……」
  「可恶!妳太粗暴了,所以才会折断。」六郎生气地认为口红之所以折断完全是母亲的原故,所以他又用手指在香代的肛门内乱搔着,而红色的口红,依然存在于香代的肛门内,巳经完全进入了。
  终于邻居下车了……
  香代在享受被玩弄的刺激时,忽然看到一名6-7岁的小男孩正瞧着她看,一会看见这男孩正抓着他母亲的手,跟他母亲滴咕几句,男孩母亲厌恶和讶异的神情望这望来,并将男孩转身背对,不准他再看。
  她羞怯的极力想摆脱这困境,转个身便将六郎的双手从身上移除,但六郎没有生气,反而掏出肉棒,轻轻的将香代大衣撩起,只露出一点屁股,再稍稍抬起母亲的屁股,轻声的对母亲说:「你的小穴好湿喔……」
  香代惊到他要插入,但已经来不及了,这里是公车上,这摸多人的地方,怎么可以再插呢?
  但六郎不管这么多,硬生生的将自己的肉棍完完全全的塞入母亲里面,香代咬得嘴唇流血,但还不够,香代两眼睁的明亮,眼框内充满了眼泪,已不听话的流了下来,嘴角也流出唾液,混着鲜血,全身又痛又麻,彷佛到了天堂,又一下掉到地狱。
  「喔……呜……公车上……还母子乱伦……。」
  六郎觉得被湿润的小穴包着很温暖,这还是第一次在公车上搞,而且还是自己的生母。
  香代在神志混乱中,仍然要将六郎的肉棒挤压出去,但阴道收缩的太严重,变成阴道在帮肉棒口交,香代苦不堪言,而公车的不稳,真的使得肉棒在穴里前后移动。
  香代挤到后来,没力气:「啊……洋照……我对不起你……我跟……儿子搞了……还在公车上……我……好贱呀……」
  嘴唇咬得肿起来,而神志已随着前后遥摆的肉棒达到高潮,不再有洋照,一切切都没了。
  六郎挺了许久,蓦然一股电流冲上脑门。
  「噗……噗……嗤……」
  细微的喷精声,被煞车声掩盖过,后门打开,有乘客走上来,六郎急忙扶着母亲下车,因为肉棒还留在里头,需要母亲挡着,不少人看在眼里,总觉得奇怪。
  等车一走,六郎将肉棒收起,而香代神志换散,脚步蛮跚,在黄昏的照耀下,还可看见香代大腿内侧有股反光的液体,六郎将她扶到附近的公园里歇息。
  「呜……」香代停止悲呜,不论她如何抵抗,变态的儿子都不会停止对她的玩弄的。
  一年来香代成熟娇躯上的各处敏感点及心理已被儿子完全熟悉及捉摸到,逐渐用纯熟的挑情手法辅助日渐变态的虐待手法。自己虽已揣测到,但因早前的纵容已被儿子将自己身心控制着
  「好不容易有机会散散步,我们稍微绕远一点吧,大约左叉路上一百公尺左右有一家面店,去吃些东西吧。」
  听到儿子的说话,受惊的香代赶紧回头,「就……就穿这样去吗!」
  香代转过身来,绳子一下子被拉紧了,六郎依旧拉着绳子,「少囉嗦,到那你只要一叫唤马上会聚起一大堆人,那不是很好吗?你再晃晃你的白屁股,一定会万首骚动。」
  六郎今天是下定决心了,他要在众人面前,彻底的玩弄与虐待亲生的母亲,让母亲变成彻地的性奴隶……
  六郎将衣服搭在香代的肩上,手似有似无地搭在香代的肩上,走向面店。
  「啊是六郎吗,谢谢你经常光临。」
  「嘿嘿嘿!最近生意可好?」
  香代与六郎分坐在两旁。
  「老头,开一瓶酒来。」
  「是!」那老头手在发抖,好像很怕六郎,他偷偷瞟着只披着大衣,但臀部与下体都裸露着的香代。
  六郎边喝着酒边揉着母亲的乳房,香代的唇在颤抖着,连脸都不敢抬起来。
  「妈妈!要不要吃面,肚子很饿了吧?而且刚才还流了那么多水。」六郎从盘中挟起个蛋放到香代口边。
  「我不想吃。」
  「吃吧!不然让下面的口吃。」
  香代颤抖着将蛋吞了下去。
  六郎一边喂着香代吃面,一边仍不停地抚摸着她的肌肤,而那饭店的老头也一直在偷看着,因为香代是一位大美人,在大衣下是捆绑又全裸的惹火身躯正被年轻的男孩侮辱着,只要是男人没有不偷看的。
  「想看吗,老板?」
  「对不起,她实在是太漂亮了……所以……而且似乎是……你的母亲……」
  「嘿嘿!这个老板看到妈妈妳的裸体了。」六郎抓着香代的头发,使她的脸抬了起来。
  「不要……放了我……」
  「这样不是很好吗?」六郎手上使着劲。
  香代不得不站了起来,六郎将大衣拉了下来,被绳子绑住的乳房和充满耻毛的耻丘也露了出来。
  「不要!不要看。」
  卖面的老头以吃惊的看着,而且他的眼光彷彿被身上有磁铁的香代的身体所吸引住。
  「嘿嘿嘿!不错吧?我妈的身材可好哦,已经37岁了。」
  「真是令人羨慕的身体,真羨慕你们。」面店的老板无聊地笑着。
  母子乱伦的事情是有听说过,但没想到有人如此大胆,甚至还用虐待的方式对待生母!!
  六郎在老头羨慕的眼神下,上下抚摸着母亲的乳房,另一手则抚摸母亲的大腿与耻丘,香代受不了似地哭了出来,那哭声充滞哀怨,但是那哭声却是女人最好的解脱罢。
  儿子左右分开母亲的双腿,使她的下体张大,并将她的左右脚都放在自己的膝上。
  「……不要……」
  「妈妈,这样妳的重要部位才能看得一清二楚。」
    那面的老头把身体使劲探过来,他发现香代那个部位已经湿了。
  「很色吧!她是个变态的女人,这样更容易兴奋,怎么样?好看吧?」与六郎边用手指抚摸边说道。
  「不是这样,是你太过份了。」香代全身颤动地哭泣着。
  「嘿嘿嘿……长得这么美,不让人看实在可惜。」他的笑意更浓。
  六郎的手指滑到香代的最神秘的内部,而且还用手指往肉唇左右分开,让那老头看得更清楚。
  「啊……不要……六郎……不要啊!!别让妈妈……。」香代哭着,身体在扭动着。
  「嘿嘿嘿!老头,相当敏感吧!我母亲会哭出很好听的声者来,我们来好好疼疼她吧。」手指点触着那像嘴唇似的阴唇上,拨开来露出粉红色的肉壁,食指前探揉搓着……香代的身体越来越紧张的蠕动,那老头眼神越来越发直,怔怔的停住一动不动。
  六郎从桌上拿过根还在冒热气的香肠,对准已微微胀开的私处使劲一顶。老头的眼吃惊的张大了嘴巴。
  「救命啊!好烫啊!好烫。」母亲的腿因痛苦而抽痉着。
  「嘿嘿嘿!不会烫伤的,这地方可是我经常要用的重要部位。嘿嘿,现在还觉得烫,待会儿你就会爽快了。」六郎用力地把那个部位扳开,六郎将香肠慢慢挤入,「很烫吧?妈妈。」
  「呜啊!好烫……呜啊……啊……」
  香肠深深埋了进去,六郎觉得很有趣,不断的用酒和香肠来折磨香代,只要香肠一凉下来就换成新的,而六郎的手则别在香肠的周围摩揿着。
  「啊……啊……」香代咬着牙哭泣着,被亲生儿子残忍的凌辱。
  没有多久,她已达到官能的绝顶。
  「嘿嘿嘿!别老乱动,妈妈。不要那么兴奋吧,嘿嘿嘿,今晚我也会好好陪妳的。」
  香代咬着牙盯着六郎,身躯越来越绷紧,六郎开心地笑了。
  「……啊……啊……」就在她大声呼叫中,她全身彷彿虚脱了一般猛然放松。
  「嘿嚅!热香肠很好吃吧?看来你爱吃得不得了了,嘿嘿嘿!」六郎将香肠挖出来,笑眯眯的说道:「老头,让你饱了眼福,你可别说出去,不然的话……」
  「我知道,今晚我什么都没看见,全忘得一乾二净的。」六郎恐吓的声音,使卖面的老头赶紧回答。
  「走了!」他们连钱也不付就离开面店。
  被玩弄已久的香代的滕盖早巳麻痺并在不停发抖,她的腿也快要折断般地站不稳,儿子赶紧扶住她:「才这样就不行了?妈妈,等回到家里我再认真地处罚妳。嘿嘿嘿,我会先帮你取出塞到你肛门中的口红,然后再……」
  香代的大衣被取了下来,六郎边抚摸着她的乳房边在她耳边说:「妈妈,妳真是幸福,能被亲生儿子这样的玩弄,别人可是没有机会的喔……妳是我最爱的母亲,嘿嘿,所以我要好好惩罚妳的,嘿嘿,一定会让你觉得很快活的。」
  六郎都喝了不少酒,所以脚步不太稳,而且眼中发出异样的光芒。
  「啊……你是……野兽!」
  「嘿嘿嘿,接下来,我要在这个公园里,让妳被贯穿了。」六郎拉着母亲到公园的角落里,现在才约莫晚间七点,公园虽然黑暗,但还有不少人,六郎却准备在这里干自己的母亲。
  「啊!六郎……别这样……快放了我!」
  偏僻的一角,六郎抱住香代的上半身,背向着自己坐在自己的膝头上,那样子好像在为小孩把尿一样,由后面伸出手,手在香代的大腿上爬行,并将其左右分开。
  香代全身颤慄,在公园!要搞母子相奸。「啊!不要!饶了我吧。六郎……你说什么我都愿意做 !!但现在不能在这里……」
  六郎开始在香代的身上爱抚起来,他要让母亲的自尊心完全崩溃。香代拼命地抵抗着。
  六郎仔细想想,把母亲变成傀儡玩偶是迟早的事,但如果能维持住她的道德和价值观,将来凌辱起来会更有趣。而让她做一些心里明知道是错的事,则会更增加她们的羞惭。这可比把母亲训练成听话的母狗有趣多了!
  「那好吧,妈妈我就饶了妳,回家我们在继续……」
  「呜……六郎……」
  「妳要有心理准备,今晚妳可能会哭到声音都哑掉的……」
  「呜……我知道了……」
  香代在心理忏悔着,只有祈祷恶梦能赶快过去。
  现在,香代在家时都只光着身体行动,吃饭时还好点,睡觉时也许被六郎抓到床上干,也许厕所,也许院子里,也许吊着一整夜,一次次的高潮使得香代忘了记自己是母亲的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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