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离大牢约四里地的一排集市,集市规模不算太大,附近几十万人口而已,平时三三两两的各色人等来此消费,
购物,或买些日常生活用品。当然最重要的是附近还有一令所有人都惊竦的刑场。
集市里卖菜的,卖肉的,卖水果的,其中较著名的是一家肉铺,这家肉铺老板颇有些来历,早年曾当过兵,后来
还杀过人,之后便用当年积攒下的碎银子盘下间肉铺,此人身高马大,性欲也相当旺盛,据说两天不玩女人便受不了,
且此人仗着打过仗,平时对同行比较蛮横,做生意心黑手狠,时间不长几乎垄断了该集市内所有肉铺,有的让他强行
霸占,有的被迫与他“合作”,还有的不服想与他好勇斗狠,但也被他摆平,而且那肉铺老板如花似玉的女人也被他
强行奸污,后来据说每日受不了此肉屠日日旺盛过人的性欲而投井自尽了?
我与几个弟兄来他铺中,问他,人肉要不要?他一楞人肉,我能卖出去吗?开什么玩笑。我道,这有什么难的,
你没听过“人肉叉烧包”吗?
(哈哈)其实我也清楚,此肉屠是有办法的,不然对不起他的名字,他叫“猪头斩”
他的手下雇的那几个伙计一个个也非常膘焊,与他们老板一样,性欲也极其旺盛。
我把手中袋子一倒,那女囚的残肢便掉在地上,脑袋是没有的,她的头颅依然还在牢里,我的天啊,几个伙计与
肉屠围拢过来,看了看,用手都摸了摸女囚尸体虽然冰冷但依然滑滑的躯体,肥硕的大屁股有办法的。几个伙计把残
肢弄进了屋子里,此屋比较大,是猪肉屠专门平时收拾各种猪肉的最佳唯一场所,屋子里很脏,四周被熏的黑漆漆,
角落里横七竖八凌乱放着些大坛子,坛子四周竟然还有类似于牢里的“门”型木头粗架,架子上布满各种大大小小的
铁环,铁钩子,铁链子,还有几个铁块,上面满是铁锈,在一个尖尖的铁钩钩上还落着个大苍蝇,正贪婪吸食着上面
不知是猪血还是人血?
我对他说,天啊,你这里哪叫猪肉店啊,几乎跟我们大牢差不多了他一笑,没吱声,吩咐伙计把墙边灶上大锅里
水烧开,不一会儿,水烧开了,冒着泡热气腾腾,曾经的美丽女人的肢体,胳膊,大腿,小腿被有顺序的扔到大锅里,
最后是女囚的主躯体,一股很奇怪的骚骚臭臭的原味再加上腻腻拈拈特殊的有些另人做呕的怪味道在几乎不透气的肉
铺子四散飘开,看着锅里不断翻滚的女人肢体,我若有所思此时,听旁边伙计对我一兄弟耳语,几年前,一个曾经的
猪肉屠的仇家派了个女杀手想报复他,可女杀手万万想不到,她的武功竟然打不过猪肉屠,虽然二人长得都人高马大,
但女人毕竟力气上弱势,几回合过后,女杀手没了力气,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剥光,自己的小屁眼儿被抹上猪熟油,让
猪肉屠及手下几个伙计们对着女杀手后门扑哧扑哧猛劲开发,深度抽插,别看这女杀手丰满块大,但屁眼小小的,为
了增加润滑,光熟猪油就用光了一大海碗,一开始抹,最后用手指蘸着捅,最后是硬往里灌,最后,好家伙,那女人
肛门里外比他妈的她的阴道还爽还滑呢,于是索性我们那几日便盯住这娘们肛门不放了,后来玩了好一阵子也腻了,
那女杀手可怜吧吧的以为我们能放了她,但这是不可以的,进入我们肉铺子里的“猎物”是不能活着出去的那日,这
女杀手被吊在猪肉架子上,她浑身上下被摸的满是猪油,油光铮亮,愈发显的性感了,虽然瘦了些,但掩饰不住她的
丰满身材,白花花的肉球球一荡一荡的,从夹的紧紧的屁股蛋缝隙里不断向下流淌着熟猪油,我们老板围着她左看右
看,忽然对我们狞笑了一下
准备好大锅,烧一大锅开水伙计几个便忙开了,当时虽是初秋,但白天依然温度比较高,再加上屋子里几乎不透
风平时伙计几个便上身赤裸,只穿个大裤衩子忙活,身上汗叽叽的,我们是猪肉铺嘛,所以平时有许多卖不了的猪下
水,大肠头,猪内藏之类,这些东西多了卖不了了,剩下的占地方便乱扔在角落里,时间长了成了苍蝇的美餐,长时
间不收拾还生蛆蛆,啊,好恶心的水烧开了,但我们没有理会屋子里温度越来越高了,水蒸气逐渐弥漫空中,慢慢的
把空间填满,尸(湿)气愈重了猪肉屠抓了一把刚刚收拾不久的猪下水,软软腻腻的,装入一截里面被洗干净完全掏
空的猪大肠子里,猪的肠子是很有弹性的,一把生生的猪下水竟然被硬塞挤了肠衣里这一小截猪大肠中部便隆起个不
大不小的肉包包,虽然猪的肠衣很有伸缩性,但由于空间撑到了极限,猪肠子壁四周薄膜呈现出半透明的状态,一个
浅白色略黄的非椭圆型肉球球很奇怪的诞生在肉屠掌中,肉屠将长的肠衣两端用剪子去掉,余下的用针线缝好,当然,
线是粗线。
肉屠拿个大钉子,将精心制作的肉球球周围很精心仔细的扎了几个小眼,小眼不太大,但也不小,估计过几天里
面生蛆的话,蛆蛆们可以很顺利的从里面爬出来这回,女杀手的尿道没有被堵,如果想尿随时可以,肉屠把这个肉球
球塞入了女杀手的阴道里,肉球外面粘了些生猪油,与女杀手的淫水混合交织在一起,肉糜竟然在内外力作用下悄悄
在女俘虏肉洞里慢慢蠕动着,痒的女杀手下身剧烈的扭曲乱动,骨盆直使劲,想把肉球子排出去,但白费力气,结果
是,阴道口微微张开了一小道缝子,里面露出一截长长的猪毛。
这女俘的后庭就没有这样幸运了,几个伙计找了个婴儿小拳头般粗细的长木棍,木棍比较圆伙计们很费力的扒开
女杀手的大白屁股,露出了小菊花,虽然菊花已经变大了肛门口不时抽搐着,里面还依然不断向外渗出乳白色精液
(偶尔带点血丝)
木棍对准女杀手屁眼,用力一碓,长长的木棍大半已经深深插入了,女俘虏很难受的苦着脸,啊呀大叫一生,此
时,她的屁眼已经被堵死了在地上,有一张几天前刚处理完的一张小猪皮,猪皮里的肉啊内藏啊都被剔除了,完全被
掏空,上面依然还带有猪皮内壁上的些许肉丝,和挂在上面的生猪油黏液,有点干,但依然有大用处。来,来给她穿
件衣裳猪肉屠指导我们伙计将该小猪皮拿起来,一前,一后,两张小猪皮竟然与女俘虏的身躯几乎大小吻合,当然也
小些!
女俘上半身被完全用猪皮包裹住了,下身大屁股也被严严呼死,只露出脑袋和大腿小腿这下我们可忙开了,用草
绳子将小猪皮死死的固定捆在女俘虏的上半身躯体之上。
因为她是被吊离地面一段距离,时间长了,本身的重量就让她受不了了,再加上额外的两片猪皮,重量明显加大,
可想而知,是相当难受的,两个手几乎快断了,我们不管这些此时,屋子里温度已经很高,蒸汽把我们每个人都包围
了,太热了太热了一个伙计扒开她的嘴,往里面灌了些凉水,又塞进一截熟猪肠,免的她饿死,便出去了。
两天后吧,我们与老板肉屠回来了,屋子里蒸汽早散尽掉,大锅里的水已被烧干,火也灭了屋子里被浓重的水气
熏得非常潮湿,屋子里依旧闷热,我们几个便把衣服脱光光,来到了女俘前,这女杀手被整得昏昏沉沉,很麻木的低
垂着头突然,一个伙计发现从女俘虏下身被包裹严密的猪皮缝里在女人脖子出有几个小白点在慢慢蠕动,贴近一看,
我的天,原来是估计刚生出不久的大蛆,我们很快的将猪皮弄松解开,猪皮掉在地上,上面隐约爬了些大蛆,啊,好
恶心,此时,我们才看清楚女人身上,肥硕的肉体上依然还那样白,但有的地方生出许多红点,应该是腓子吧,她的
身上密密麻麻,星星点点爬满了大小蛆蛆,尤其大屁股上最多,有几个蛆似乎好奇的想往屁股沟深处爬,想探索个究
竟,可惜被木棍堵住了。
我们的视线来到女人的丰胸,大腿,最后落到了已扩张很大很明显的阴道肉缝处,只见,从女人肉洞洞里竟然三
三两两的往外慢慢爬爬着刚刚诞生不久的大蛆们!
(似乎太夸张了,才两天就生蛆,但也不是不可能)
因为肉洞里塞了如此大的肉坨坨,女杀手别说尿尿费劲了,连把肉缝完全闭合的能力也没有,只有勉强依靠生理
上自我反应拼命的夹紧屁股,大腿根,无奈的忍受着闷热,身上的瘙痒,以及令女人最无法忍受作呕的眼睁睁看着恶
心的大蛆从自己的生殖器里活生生的爬出来。
更让女俘虏抓狂的是,大概有几个大蛆待在女人肉洞觉得舒服,便在里面乱爬一气暂时不出来,免费享受着天然
的淫水和肉洞分泌物,令女人着实欲仙欲死(哈哈哈哈)
看着看着,肉屠老板与我们伙计的肉棒不觉间直挺挺莫名的硬了起来,那是一种奇特的兴奋与刺激,是怪异的快
感,说也奇怪,眼前的场面让我们每个人都有种强烈的冲动。
快,把她洗把干净,冲个利索很快的,女人肉洞里的那个肉球球被扣了出来,上面果然布满了蛆蛆,而且还不断
的生长着。
我们三下五除二,几大桶清水从头至脚浇在女俘身体上,女人被凉水一激,终于才清醒过来。
大蛆们很快的被我们清洗掉,我们用肥皂将她身子里里外外使劲洗了一遍,肛门里的木棍也拔了,屁眼被撑的更
大了。太好了,不用抹熟猪油了,爽啊当然了,阴道里的蛆是一定要被彻底洗掉洗干净的,否则我们心理上怎能受得
了不一会儿,女俘虏的大肉洞,小肉洞洞便被我们几个塞的满满的,那女人哼哼叽叽,不知是痛苦的要死还是爽的要
命,浑身香汗直流(屋子里热嘛)我们几个足足干了三个时辰。
当最后一个伙计从女人屁眼里拔出鸡八的时候,肉棒周围沾了点儿女人肠子里粪便。
他妈的,真郁闷啊,一会儿就把你肠子洗干净。
这时,女人像死猪一样瘫软的继续吊在架子上,一动也不动,我们也到外面休息了一会。
回来的时候,猪肉屠决意要把这女杀手像生猪样收拾掉了。
肉屠找了个小铁钩,尖尖的一端对准女人小菊花边缘,一点,一使劲,先浅后深一钩一带,非常熟练的将女人肛
门处小肠子稍稍拽出了小部分,那女人还没什么大反应,此时,猪肉屠以最快的速度将女人肠子活生生硬扯出一大截,
肠子应该属于大肠最末端部分,里面瘪瘪的空空的,颜色微红带着浅白,由于该女人这几日一直也没有吃什么东西,
所以,拉出的肠子里几乎没有任何粪便。
肉屠猛的又拽了一长截,这女人终于明白过来,她想扭过头看个究竟,但已没有力气,只觉得腹部中忽然少了些
什么物体,这种感觉即使是她大便最爽的时候也没有的,但很快的,巨痛把短暂的快感替换掉了,女人最后下意识挺
了挺肚皮,晃了晃两个大奶子,昏死过去。
一个伙计像对付生猪一样,拿着把长刀,照着女人的脖子对准她静脉猛划一刀,顿时,血流如柱,肉屠不管别的,
依然慢慢的将女人的肠子一点点拽了出来,最后估计里面还有剩余部分,但不管了,拿起刀在女人大白屁股边上将肠
子切断,在女人屁股口出便露出没有彻底拿出来的小肠子,粘粘滑滑软软的,孤独的耷拉在两大肉片中心,很滑稽。
肉屠将拉出的女人长长的大肠与小肠抻直,两端固定在房间里两旁木架上,好似个晾衣杆子一样,此时,也不知
哪里的苍蝇,似乎闻到了特殊气味,一个个飞到女人肠子上,布满了一长排,黑压压一片,轰都轰不走,痛快的舔着。
其余的乳房,大腿,大屁股,继续被伙计们熟练的瓜分着,这与分解生猪肉没什么区别,只不过换成的女人体而
已。一片片带的血丝儿冒着热气的肉片从女人肉身上被大块大块的有顺序的切割下来,先是屁股上的肉,然后是大腿
上的白肉,最后呢是乳房。
这些肉片儿被扔到了旁边的大盆里,一片片,一层层,干了一会儿,一个伙计站起身,再次看了看女人的尸体,
上面的女人肉已经被分解的差不多了,原本丰润饱满的女人肉身此时已是残缺不全,到处是血窟窿,血洞洞,血疤瘌。
反正他妈的到处淌着血啊,看着眼前成果,伙计擦了擦脸上的汗,看了看刚才无意间刮碎的女俘虏的尿道断口,
啧了啧嘴。
老板,老板,这些肉怎办?
哈哈,好办,放上大粒盐,先腌腌,过几天卖给前边那个饭庄,剩下的不要弄了,这娘们当初差点要了我命,我
他妈的让她喂狗,很快的,几天后,附近乱坟岗上野狗便多了起来,最后这女人的骨头几乎都快被啃了。
听完好长的介绍回顾,我心想,牢里那么多的女囚犯,而且有相当一部分是死刑犯,把她们通通带到这里,一方
面,让猪肉屠替我们间接的审讯拷打,另一方面还可以有大把的银子可赚,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呢。
想到这里,我对肉屠耳语一番,肉屠听完大喜,好啊,成交。
于是,我对周围几个弟兄们说,走,回牢里,把那两个女囚犯弄到这来,我们今后要发财了,哈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