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令狐冲当真是凄凄惨惨戚戚,穿上衣物后不仅被宁中则娇嗔怒骂,拳打脚踢,
腰肢更被宁中则掐的青紫一片,酸痛不堪,最可悲的是胯下那大虫儿还傻愣愣的
矗立着,搞得他好不难受。令狐冲哭丧着脸正准备和宁中则回房时,走近偷窥的
窗台,那屋内忽然又传来说话声,宁中则使了个眼色,和令狐冲在窗下蹲了下来。
只听那男子道:「那岳不群让我们再来搜寻,这恒山中鬼也没一个,还搜什
么?可也忒的小心了。」
那女子说道:「桐哥,岳先生说成功之后,将辟邪剑法传给咱们,我看这话
有九分靠不住。这次来到恒山干事,虽说大功告成,但立功之人如此众多,咱们
又没出什么大力,他凭什么要单单传给咱们?」
那男子又道:「咱们明儿还是赶早去华山吧,不管能否得到剑谱,不能落在
那帮人后面。」
女子应是,那男子忽的嬉笑道:「今日与英妹戏耍的端个舒爽,英妹可快活
么?」
房内接着传来女子不依娇嗔的声音,那男子又道:「只是耍得有些晚了,咱
要早点睡,明儿早点出发吧。」
令狐冲苦着脸,心道:「四个人有三人都快活了,就我不快活……」却见宁
中则在旁边掩唇娇笑,眉眼如弯月,狡黠的像只小狐狸。
回到房中,宁中则突然抬脚在令狐冲的屁股上踢了一下,娇嗔道:「尽瞎胡
闹,在外面这般的折腾我,要是被人发现了可怎么办?」
令狐冲腆着脸笑着,大手却不规矩起来,悄悄摸上宁中则的翘臀,就被一巴
掌拍开。宁中则薄怒道:「你想死啊,这么晚了,快睡觉!都被你搞得累死了…
…」说完,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慵媚动人的懒腰。
令狐冲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刚刚那室内的男女交媾行状以及宁中则月下白
玉般的胴体在眼前走马灯般的飞舞,他抚了抚胯间坚若精铁的凶器,悲哀的想:
「今夜怕是难以入眠了。」
身边的玉人忽然翻转了身,令狐冲连忙屏心静气,生怕吵醒熟睡中的宁中则。
蓦的耳边传来一声轻笑,一个娇脆的声音轻轻呢喃道:「怎么了,冲儿,睡
不着么?」
令狐冲一转头,只见身侧的宁中则俏面如花,正巧笑倩兮的看着自己,不禁
有些不好意思,呐呐的说不出话来。
宁中则吃吃一笑,玉手摸摸索索的探进了令狐冲的袍里,握住了那杆昂物。
令狐冲虎躯一震,顿时欲火上升,连忙颤声道:「师姐,我没事。这么晚了,咱
们早些睡吧。我不妨事……一会就好了……」
宁中则迷离的目光,突然对令狐冲嗔道:「你方才在外面为什么叫我师娘?」
令狐冲顿时羞红了脸,半晌才呐呐的说道:「对不起,师姐,当时我……我
一时激动就叫出来了……」
宁中则先是微怒看着他,忽然又「扑哧」一声笑了,端庄的玉面变得妖媚起
来,亦喜亦嗔地望着令狐冲,说道:「是不是叫师娘……很刺激啊?」她的声音
宛若春燕呢语,透着的无尽的柔靡,同时小手一紧。令狐冲那昂扬的黑龙被她柔
滑粉腻的玉掌一挤,不觉舒服得轻「呃」一声,欲火更加沸腾起来,喉咙间变得
干干的。他连忙微微扭动了一下,哑声说道:「师姐,别弄我了,快睡吧……」
宁中则妖娆的一笑,在大虫上套弄了两下,柔媚的呢声道:「可是小冲儿还
硬着呢,师娘睡下了,那我的徒儿怎么办呢?」说着,坐起身来,小手轻轻托了
下令狐冲的臀部。令狐冲傻傻的抬起腰,宁中则轻移娇躯坐到了他的腰侧,一边
轻柔的把他的裤子给褪了下来,一边低声嗔道:「冲儿是个小淫贼,师娘迟早被
你折腾坏……」
令狐冲头倚高枕,两腿张开,胯下那虬龙已怒发冲冠。宁中则俏脸微红的横
了令狐冲一眼,伸出小手扶了上去,但那黑虫虫的长粗已经让宁中则单手把握不
住,她只好双手并用,忽轻忽重的上下抚揉起来。柔荑带来嫩滑柔腻的触感让令
狐冲激颤不已,他怔怔的看着自己的黑大虫在宁中则白嫩的小手间来回的穿梭,
销魂的享受着那源源不断的快感,渐渐的忍不住低声嘶吼起来。宁中则听到令狐
冲的呻吟声,娇媚的瞟了他一眼,好像受到鼓励一样更加卖力的揉撸起来。
因为半俯着身体的关系,宁中则挺拔的双峰半掩在纯白色贴身小衣内显的更
加丰硕沉甸,水滴般的随着宁中则的动作摇曳着。令狐冲见那双白兔儿在她的怀
内欢蹦乱跳,忍不住半坐起身来,双手伸入了宁中则的胸襟,握住了那一双跳脱
的美好。宁中则白了令狐冲一眼,但却并没有阻止他的动作,令狐冲见她没有阻
止的意思,顿时胆气大壮,腆着脸又开始解宁中则的衣襟。
宁中则娇嗔着拍开令狐冲的大手,自己缓缓把罗裙半褪至腰间,顿时纤秀玉
体,堆雪双峰,如柳蜂腰如同玉兰般在夜室内绽放,呈现于令狐冲面前。令狐冲
为之心驰神迷,双手覆上了那沃丰高耸的乳峰。
「恩" 」的一声低吟,宁中则双颊如抹胭脂,眼中已是一片水波荡漾,她伸
出粉红小巧的雀舌猫儿般的舔了舔唇瓣,忽地折了柳腰俯身下去,将螓首深深埋
进了令狐冲的胯间。
玉手几下套弄,然后那怒胀的尘根突然陷入一个湿润紧凑的所在……
宁中则柔荑纤纤,一手把住龙柱,或如抚琴、或如扶箫,一手捧着圆卵,或
慢揉或轻搔。檀口里的雀舌儿却在那巨大龙头上舔舐起来。令狐冲只觉那丰润菱
唇内好似有诸多鳝鱼泥鳅在拥挤跳跃,吸啜挑弄,令他忍不住挺腰弹臀,蚀骨消
魂……一双白玉般的沉甸乳峰在他十指下被揉捏的恣意变换着各种形状……
不知何时,粗重急促地喘息声停了下来,房中仿佛蒙上了一层旖旎的气氛。
玉人漱了口,悉悉嗦嗦的爬上了床。令狐冲吻了下她的粉腮,低声道:「师……
师姐,我当真快活的紧……」
「嘻嘻」的一声低笑,宁中则如猫儿般轻巧的钻进他怀里,慵声的说道:
「小坏蛋,这下满足了吧?快些睡吧……」
……
第二日一早,宁中则二人正吃着早餐,见门口走进两人,正是昨晚偷窥的那
对夫妻。那女子想是昨夜被浇灌的狠了些,白净的脸上依然还带着一坨桃红。
宁中则给令狐冲打了个眼色,二人快速吃完,结了账,出了客栈。
二人并排坐于大车驾座,赶着马车在去华山的官道上一边缓缓而行,商议着
一会如何从那男女口中套的更多消息。
没过多久,令狐冲低声道:「那二人跟上来了……」宁中则一听,果然有马
蹄声急速的奔近。
片刻两匹健马已奔到车前,坐于马上的果然是客栈那对男女。只见男子从怀
中掏出一张纸来,却是一张画像,看了一看,对令狐冲道:「你是令狐冲不是?」
令狐冲也不惊诧,笑着回答道:「正是在下!」
那男子突然说大声对女子道:「大功一件!」那女子也是欣喜万分,说道:
「正是。他们抓到些小尼姑,有什么稀罕?拿到恒山派掌门,那才是大大的功劳。
这一下,岳先生非传我们辟邪剑法不可。」
二人互相使个眼色,齐齐跳下马。黄光闪处,两根黄金拐杖正向令狐冲二人
当空击下,突然间眼前生出两朵剑花,啪啪两声,两人的右手同时中剑,齐声惨
叫,向后跃开。令狐冲抖了抖手中长剑,跳下大车,微微一笑道:「二位,请把
恒山和华山的事情说与我听听吧!」
那二人同时哼了一声,俱冷笑不答。
宁中则见二人并肩而立,两人虽都断了一只手掌,血流不止,但脸上竟无惧
色,问道:「你二人叫什么名字?是夫妻么?」
桐柏双奇男的叫周孤桐,女的叫吴柏英。周孤桐道:「今日落在你手,要杀
要剐,我二人不会皱一皱眉头,你多问什么?」
宁中则倒喜欢他的傲气,冷冷地道:「我问你们二人是不是夫妻。」
吴柏英道:「我和他不是正式夫妻,但二十年来,比人家正式夫妻还更加要
好些。」
听到夫妻二字,宁中则心中一动,说道:「你二人都少了一目,如今又伤了
一手,我不想太过为难你们。现在你二人之中,只有一人可活命。你二人这就动
手,杀了对方,剩下的一人便自行去吧!」
桐柏双奇齐声道:「很好!」黄光闪动,二人翻起黄金拐杖,便往自己额头
击落。
宁中则叫道:「且慢!」右手长剑指出,往二人拐杖上格去,铮铮两声,将
两根拐杖格开。
周孤桐大声叫:「我杀了自己,他们即便放你,有什么不好?」吴柏英道:
「当然是我死你活,那又有什么可争的?」
宁中则点头道:「很好,你二人夫妻情重,我好生相敬,两个都不杀。快将
手处伤口包了起来!」两人一听大喜,抛下拐杖,抢上去为对方包扎伤口。然后
将恒山之事主动说出。
原来岳不群声称要抵抗魔教,以盟主身份召开五岳大会,恒山派不肯前去。
岳不群以避邪剑谱为饵,招收些三教九流武林人士入了华山,并于三日前用药药
翻恒山上下,掳往华山。
宁中则和令狐冲听了俱久久沉默不语。
宁中则忽然道:「我放了二位,但有一事,你两个须得办理。」周吴二人齐
声答应。
宁中则道:「下山之后,即刻去拜堂成亲。两人在一起,不做夫妻,成……
成……」她本想说「成什么样子」,但立即想到自己和令狐冲在一起,也未拜堂
成亲,不由得满脸飞红。
……
二人人当下一路向西,兼程急赶,但一路之上竟没见到半点线索。令狐冲和
宁中则都心下嘀咕,均想:「一行数百之众,一路行来,定然有人瞧见,饭铺客
店之中,也必留下形迹,难道他们走的不是这条路?」
第三日上,在一家小饭铺中见到了四名衡山派门人。令狐冲这时已改了装扮,
这四人并未认出。令狐冲等暗中跟着细听他们说话,果然是去华山的。瞧他们兴
高采烈的模样,倒似山上有大批金银珍宝,等候他们去拾取一般。听其中一人道:
「幸好黄师兄够交情,传来讯息,又亏得咱们在山西,就近赶去,只怕还来得及。
衡山老家那些师兄弟们,这次可错过良机了。」另一人道:「咱们还是越早赶到
越好。这种事情时时刻刻都有变化。」
令狐冲想要知道他们这么性急赶去华山,到底有何图谋,但这四人始终一句
也不提及。宁中则问道:「要不要将他们悄悄擒了,拷问一番?」令狐冲想起衡
山掌门莫大先生待自己甚厚,不便欺侮他的门人,说道:「咱们尽快赶上华山,
一看便知,却不须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