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卅七章》借意惩刁妇
安置了美雪後,岳军回到春日通的家,第一件事,却是致电高桥白,责她使
诈,伪称在那里根本找不到美雪,高桥白自然大呼冤枉,答应代为打探。
挂上电话後,岳军洗了一个澡,坐在沙发上抽烟,思索如何进行下去时,突
然有人打门,原来是高桥南登门造访。
岳军可不奇怪高桥南亲自前来,只是奇怪来得太迟,商谈之下,果然是为了
那批军火,他没有高桥东那麽坦白,净是说要给高桥良报仇,也说高桥东怕事,
言下之意,只有他才能继承父志。
岳军早有成算,虚与委蛇,用打发高桥东那一套应付,既没有答应,也不拒
绝,使高桥南以为他会帮忙。
『老弟,还有一件事┅┅』高桥南迟疑道∶『吉村告诉我,你用电脑拿去了
我家的帐簿,是真的吗?』
『帐簿?我要来干麽?我哪里懂电脑?二少,我不明白。』岳军装傻道。
『没有吗?』高桥南腼腆地问道。
『当然没有。』岳军答道,暗念吉村一定没有胆量提及秘密档案的。
『这便不错了,我早说他是无中生有的。』高桥南歉然道∶『中间一定有点
误会的,现在吉村已经死了,你也不用介意,更希望我们的买卖能够不受这年事
影响。』
『死了?如何死的?』岳军愕然道∶『甚麽买卖?』
『他不合掳去你的下女查问那些帐簿,一个不小心给她劈至重伤而死的。』
高桥南尴尬道∶『他和你谈的买卖,其实是我出资的。』
『原来如此。』岳军恍然大悟道∶『买卖没问题,但是一声不响便掳去我的
下女,实在不够朋友呀。』
『他是受高桥白耸恿,才这样糊涂的。』高桥南解释道∶『我也是刚刚得到
手下的通知,要制止也来不及了。』
『那麽我的下女呢?』岳军问道。
『跑了,不知所纵,她是松田手下的婊子,该跑不到哪里的。』高桥南说∶
『要不要我给你找回来?』
『不用了,松田已死,山下又意兴阑珊,我也不用向他还人,跑了便跑了,
还怕没有女人麽?』岳军摇头道。
『不错,让我给你物色,多少个美女也不成问题。』高桥南奉承着说∶『梨
子如何?你不是很喜欢看她的戏吗?我可以让她来侍候你的。』
『我只是喜欢看她受罪。』岳军悻然道,想到梨子也曾欺侮美雪,便怒火难
禁了。
『我也喜欢!』高桥南引为知己地道∶『改天让我安排一场好戏,大家乐一
下。』
『对了,那些货要多久才有?我可要安排付钱的。』岳军改变话题道。
『不用忙,我们可以对数的。』高桥南摆手道∶『你要的货太多了,工场已
经加班赶制,原料全到了,再有三五天功夫,便大功告成了。』
『那不是要很多头寸麽?』岳军问道。
『做生意哪还能计较这些,只要你关照,还要大事扩充呢!』高桥南兴奋地
说。
说到这里,电话突然响起,却是高桥白,岳军不想高桥南知道,於是听多说
少,说的是吉村为美雪所杀,美雪不知所纵,吉村的妻子芳代哭得死去活来,在
她的坚持下,高桥东下令追捕美雪,要为吉村报仇。
尽管岳军相信美雪是安全的,但是为人追杀,也是麻烦,接着高桥白还说要
带一个故人来看他,更使他厌烦,赶忙严辞峻拒,岂料高桥白却挂线了。
高桥南倒也识相,看见岳军脸上尽是不豫之色,也起身告辞。
岳军待高桥南离开後,致电老余小心,然後等待高桥白来临,估料她故作神
秘,来人当不是高桥东,也不会是梨子,但是除了他们,可没有甚麽人和他谂熟
了。
高桥白来了,她身穿着鲜红色的衬衣,却没有扣上纽扣,只是把下摆结在胸
前,露出了白皙迷人的小腹,半敞的衣襟里,波涛起伏,跌荡有致,显然是没有
挂上乳罩,还有紫红的热裤,紧紧包裹着丰满浑圆的粉臀,火辣辣的打扮,使人
血脉沸腾,但是岳军看见她手里捧着的木箱,却禁不住怒火填胸,那是哲也送给
他的,当是她和吉村掳走美雪时,顺手牵羊的。
随在高桥白身後的,还有一个头脸低垂,戴着阔边大帽,披着黑色斗篷的女
子,岳军知道她是女的,因为走路婀娜多姿,如摇风摆柳,脱掉帽子後,岳军可
认得她了。
『你还四处走干麽?要是让山下的人碰见了,可不得了的!』岳军叹了一口
气,在沙发坐下道,原来那女孩子是绫秀。
『我┅┅我想亲自向你道谢。』绫秀脸红如火,羞人答答地解下斗篷道。
『干麽穿成这样?』岳军惊叫道。
斗篷下面的身体,差不多是全裸的,绫秀只是挂着一个白底红格的围裙,围
裙是普通厨房用的,一双粉乳,有半边溜了出来,随着呼吸在胸前抖动,下摆虽
然掩着腹下,但是那红色的蕃丝三角裤,却是约隐约现,最奇怪的,是绫秀的粉
颈和手脚,仍然系着那些使她备受凌辱的皮环,更添几分淫靡的感觉。
『绫秀知道你一个人,又没有人侍候,自愿给你当下女报恩的。』高桥白亲
热地靠在岳军身旁说。
『不行的,这里是山下的地方,怎能留下来,太危险了。』岳军摇头道,知
道是高桥东用来拢络他的美人计,只是奇怪绫秀为甚麽会答应。
『山下已经离开了医院,不知所纵,生意也全部停下来,该是跑了。』高桥
白兴高采烈地说∶『要是你怕麻烦,也可以搬进饭店的。』
『除了你,还有甚麽人会给我麻烦?』岳军恼道。
『岳先生,小白丢了你的下女,用我来赔还你便是,别要恼小白吧。』绫秀
怯生生地蹲在岳军身前,抱着他的膝盖说。
『回去吧,我用不着下女。』岳军叹气道。
『你┅┅你不喜欢我吗?』绫秀流着泪说。
『不是的,你是个好女孩,不该在这里的。』岳军柔声道。
『要是你不喜欢绫秀,还有我呀。』高桥白旎声道。
『你懂甚麽?』岳军悻然道。
『我可以给你消气┅┅』高桥白淫荡地握着隆起的裤裆搓揉着说。
『淫贱的浪蹄子,是不是想死!』岳军骂道。
『是┅┅死多少次也没关系。』高桥白无耻地在岳军怀里蠕动着说∶『你弄
死我吧!』
绫秀顿听得粉脸通红,经过黑积廊的日子,知道高桥白说的「死」是别有所
指,不禁生出异样的感觉。
『用这些东西吗?』岳军取过高桥白携来的箱子,冷笑道。
『还有你的大家伙!』高桥白浪态撩人道。
箱子的东西,使绫秀触目惊心,尤其是那根电动阳具,更使她不寒而栗,那
东西比山下用来整治她的大了不少,可不明白高桥白如何不害怕。
岳军为之气结,愤然道∶『改天我一定活活的弄死你!』
『为甚麽要改天,今天不成吗?』高桥白伸手去解岳军的裤子说。
『你这个小淫妇!』岳军烦燥地推开了高桥白,道∶『今天不成,你还要送
绫秀回去,不能留在这里。』
绫秀不知为甚麽,突然悲从中来,伏在岳军滕上,悉悉率率地哭起来。
『你哭甚麽?』岳军奇怪地问道。
『你┅┅你是不是讨厌我,所以赶我走?』绫秀哭得更凄凉了,也不知自己
为甚会这样说,她如此打扮给岳军侍寝,别有因由,本来是羞惧交杂,心情和上
刑场没有分别,但是岳军拒人千里,却使她无法自解,想起凄凉的身世,倍是自
伤自怜。
『我怎会讨厌你呢?』岳军同情心起,轻抚着绫秀的秀 说。
『那┅┅那你┅┅肯要我吗?』绫秀哽咽着说,心情却矛盾极了,既怕留下
来,也害怕岳军说不。
岳军更是头大如斗,心念一动,叹气道∶『你且看看我如何整治这个小淫妇
才再决定吧。』
『军哥哥,你要怎样整治我呀?』高桥白聒不知耻地说。
『怎麽没有鞭子的?』岳军在木箱里找寻着说,发现没有了鞭子绳索,只剩
下那些折腾女人的淫器。
『不要用鞭子吧,会打得人家很痛的。』高桥白撒娇似的说,也不用岳军吩
咐,便脱掉衬衣热裤,身上只剩下G弦似的鲜红色内裤,大小仅能盖着涨卜卜的
肉阜。
岳军冷哼一声,气冲冲的走进卧室,高桥白喜孜孜的尾随在後,绫秀犹疑了
一会,终於羞人答答的跟了过去。
『军哥哥,你找甚麽呀?』高桥白看见岳军打开衣柜,翻箱倒杠,奇怪地问
道。
衣柜里尽是当日松田给美雪准备的衣服,除了那些和服外,其他的尽是性惑
暴露,甚至衣不蔽体,瞧得绫秀暗暗咋舌,想到自己的打扮,却又禁不住脸红耳
赤,心如鹿撞。
『就是找这个!』岳军取出一根皮带,狞笑道∶『当我的下女要吃得苦,你
吃得苦吗?』
『真的耍打麽?』高桥白吃惊道。
『哪个有空和你说笑。』岳军悻声说道,皮带虚空一击,发出「列帛」的声
音。
『轻轻打两下行吗?』高桥白嗫嚅地说。
『怕吃苦便给我滚,以後也别回来!』岳军吃定了高桥白似的指着睡床道∶
『趴上去,让我打死你!』
高桥白战战惊惊地爬上床,狗儿似的俯伏床上,粉臀朝天高举,竟然生出刺
激的感觉,情不自禁地在股间摸了一把。
『贼淫妇!』岳军看见高桥白身後光秃秃的,後边的内裤窄得好像带子似的
藏在臀缝中间,不禁怒哼一声,皮带便使力的抽下去。
『哎哟┅┅痛死我了!』高桥白厉叫一声,痛得满床乱滚。
绫秀也吃过鞭子的苦头,虽说皮带比不上鞭子,但是岳军凶霸霸的样子,也
使她感同身受。
『回来,给我再打!』岳军冷冷的说。
『┅┅轻一点┅┅』高桥白淌着泪,慢慢爬到岳军身前,玉手还不住在身後
搓揉着说。
岳军看见白雪雪的屁股上泄着一道红印,也生出兴奋的感觉,皮带雨点般落
下,只是没有那麽使力了。
『喔┅┅痛┅┅呀┅┅打吧┅┅啊啊┅┅!』高桥白虽然雪雪呼痛,美目中
却是奇怪地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叫唤的声音也更是荡人心弦。
抽打了一会,岳军发觉高桥白不像吃苦的样子,心里奇怪,住手问道∶『小
淫妇,喜欢吃鞭子麽?』
『喜欢┅┅军哥哥┅┅还打麽?』高桥白喘着气把粉脸贴在岳军腹下磨擦着
说,原来她自幼娇纵,简直是天之娇女,习惯受人奉承,更把男人玩弄於股掌之
中,岳军却与众不同,除了让她得到肉欲的满足,还不把她放在眼内,臣服在这
个男人胯下的应觉,使她份外刺激。
『犯贱的小婊子!』岳军兽性勃发,皮带又奋力的抽了下去。
『哎哟┅┅痛死我了!』这一鞭恰好落在股沟中间,使高桥白冷汗直冒,哀
号不已,却也让她感觉身前特别空虚,竟然顾不得火辣辣的痛楚,发狂似的撕扯
着岳军的裤子叫道∶『给我┅┅快点给我┅┅军哥哥┅┅我要你!』
绫秀瞧的暗暗称奇,她曾经在山下的皮鞭下吃尽苦头,虽说皮带没有鞭子利
害,也是痛的难受,实在无法明白高桥白怎会变得春情勃发。
这时岳军也很兴奋,匆忙地脱下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扯去高桥白身
上最後的屏障,便腾身而上。
看见那巨人似的肉棒,绫秀差点失声叫出来,在黑积廊的日子里,除了让山
下松田轮番奸淫外,也曾给伪具蹂躏,可是岳军的鸡巴,好像比伪具还要庞大,
可不敢想像自己如何容得下,精神彷佛的时候,无意中碰触着岳军的目光,顿羞
得脸如红布,慌忙别过俏脸。
『美呀┅┅喔┅┅好哥哥┅┅再进去一点┅┅呀┅┅洞穿人家了┅┅呀┅┅
真好┅┅!』高桥白放浪地叫。
《第卅八章》淫心动佳人
绫秀的心跳得更急了,想看又不敢看,却又控制不了自己,无奈悄悄的坐在
床後,闪闪缩缩的偷看。
高桥白曲着粉腿,拱桥似的仰卧在床上,纤腰波浪般起伏,迎合着岳军的抽
送,玉手发狠地抱着宽阔的肩头,好像害怕他不舍而去,口里却忽而长嗟短叹,
忽而尖叫高呼。
岳军君临天下的跨在高桥白身上,凶悍地驰骋着,耀武扬威的鸡巴,杠冲直
撞,一往无前,冲刺的时候,全力以赴,好像想整个人闯进去,而且急骤频密,
小腹撞击着高桥白的声音,「啪啪」作响。
绫秀坐在床脚,看着庞大的肉棒在肉洞进进出出,闯进去时,硬把柔嫩的阴
唇撑开,好像快要撕裂似的,退的时候,抽出来时,不独带出晶莹的水点,还翻
出了红彤彤的嫩肉,瞧的她目定口呆,嘴不合拢。
『啊┅┅快点┅┅啊┅┅啊啊┅┅快┅┅啊啊啊┅┅!』高桥白狂野地尖叫
着,使房间里更是春意撩人。
绫秀的心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了,心跳的声音,好像打雷似的,羞得她把
玉掌按着胸脯,害怕声音惊动床上的男女。
『啊┅┅爽┅┅啊┅┅爽呀┅┅啊啊┅┅来┅┅来了!』高桥白忽地惊天动
地的叫起来,腰肢好像装上弹簧似的弹跳,奋力地往上迎去。
绫秀紧张得发狠地抓着粉乳,知道高桥白的高潮来了,她也尝过这种奇妙的
感觉,是给山下用伪具硬逼出来的,但是那时羞愤填胸,感觉和尿尿没有多大分
别,听到高桥白愉悦的叫声,禁不住想一尝个中滋味。
岳军可没有就此罢休,喘了一口气,然後抄起高桥白的粉腿,搁在肩上,再
次重张旗鼓,入侵要塞,尽管高桥白气息啾啾,喘个不停,还是继续扭动纤腰,
竭力逢迎,完全陶醉在欲海之中。
绫秀忽然感觉自己变成了局外人,说不出的孤独和寂寞,胸腹间还好像生出
一团熊熊烈火,烧得她唇乾舌燥,身上的衣服虽然少得可怜,仍然燠热不堪,倍
觉难受,感觉只有和他们挤在一起,才能抗拒身体里的空虚。
迷糊之中,绫秀记得有一趟,岳军曾经在山下的怂恿下,狎玩她的私处,记
忆里,他可不像山下松田那样粗鲁残暴,不独没有使她受罪,回想起来,还出奇
的温柔,强壮的指头入侵狭窄的肉缝时,也是小心奕奕,点到即止。
也不知怎样开始的,绫秀一手覆在乳房,另一手移到腹下,指头从内裤的边
沿游了进去,里边已是湿淋淋的,咬一咬牙,便蜿蜒而进。
绫秀的指头,小心奕奕地搅动着,发觉这个可爱的洞穴,好像宽松了许多,
想起给山下松田摧残的情形,不禁不寒而栗,要不是岳军,恐怕永远沉沦苦海。
这个男人可也真奇怪,明摆着不禁女色,自己也姿色不俗,多少男人趋之若
慕,但是三番四次,他有机会得到自己,却轻轻放过,倘若如高桥白所言,喜欢
性虐待的玩意,在黑积廊时,怎样发泄他的兽欲也可以,要是不想乘人之危,此
际自动献身,便不该拒诸门外。
胡思乱想的时候,高桥白又再叫得震天价响,「好哥哥」、「亲哥哥」更是
不绝如缕,听得绫秀春心荡漾,指头动得更急。
『呀┅┅够了┅┅呀┅┅ 死小淫妇了┅┅啊┅┅好哥哥┅┅啊┅┅让我歇
一下┅┅啊┅┅饶了我吧┅┅!』高桥白忘形地叫。
也在这时,绫秀忽地头上一痛,有人撕扯着秀 ,扭头一看,却是高桥白,
她伏在床沿,岳军扶着纤腰,正在狂风暴雨的抽插着。
『┅┅救我┅┅绫秀┅┅啊┅┅好哥哥┅┅看她多浪┅┅啊┅┅让她乐一下
吧!』高桥白歇思底里的叫。
碰触着岳军奇异的目光,羞得绫秀耳根尽赤,知道自己的丑态,已经尽入两
人眼中,真希望地上有缝,能让她钻下去。
『救我┅┅绫秀┅┅来吧┅┅我┅┅啊┅┅我要死了┅┅啊┅┅啊啊┅┅』
高桥白拉着绫秀叫,然後突然尖叫一声,螓首一摆,竟然昏迷过去。
『小白┅┅你怎麽了?』绫秀急忙爬上一步,扶着高桥白叫道。
『┅┅她没有事的┅┅让她歇一下便行了。』岳军让鸡巴深藏高桥白体里,
享受着里边传来的抽搐说。
『┅┅岳┅┅岳先生┅┅我┅┅!』绫秀手足无措,也不敢和岳军对望,低
头看见围裙歪在一旁,乳房裸露衣外,更使她羞不可仰。
这时岳军兴在头上,情难自禁地把绫秀拉过来,贪婪地抚玩着那对迷人的玉
乳。
『岳先生┅┅!』绫秀羞叫一声,没有气力似的倒在岳军怀里,不知如何,
竟然掉下眼泪。
珍珠似的泪水,使岳军头脑一清,发狠地在舌尖上咬了一下,压下澎湃的欲
火,放开了手,喘着气说∶『别哭,别哭!要是你不愿意,我不碰你便是。』
『不┅┅!』绫秀急叫一声,暖洋洋的娇躯缠在岳军身上,道∶『我┅┅我
不是不愿意┅┅』
『那为甚麽流泪?』岳军奇怪地问。
『因为┅┅因为┅┅你┅┅你终於肯要我了!』绫秀的粉脸埋在岳军的胸膛
说。
『我不是不要你,只是不想乘人之危吧。』岳军叹气道。
『你甚麽时候乘人之危?!』绫秀低声说。
『为甚麽你会答应当下女?是为高桥东,还是高桥白所逼,他们拿着甚麽把
柄?』岳军问道。
『他们没有逼我,是┅┅是我欠他们的。』绫秀含羞道。
『你欠他们甚麽?』岳军好奇地问。
『小白┅┅小白给我报了仇,还蒙上不白之冤,要不是她仗义,我早已给山
下弄死了!』绫秀唏嘘道。
『是她杀了山下的儿子吗?』岳军记得绫秀曾经给山下的儿子迷奸,看来是
和他有关的。
『不是她!是我,是我给他吃了过量的春药的。』绫秀毅然道,本来她决定
永远把这个秘密埋藏在心里,不知如何,此时却是不吐不快。
『那天晚上,便是你和高桥白在一起吗?』岳军追问道,高桥白透露山下的
儿子吃药是为了一箭双雕,那个女孩子原来便是绫秀。
『不错,是我骗他吃下去的┅┅』绫秀泪流满脸道。
『不要哭,他是罪有应得的。』岳军爱怜地轻吻着绫秀的粉脸,舐去脸上的
泪水说。
『岳先生,你┅┅你是不是不要我了?』绫秀哽咽着说。
『谁说我不要你!』岳军怜意顿生,嘴巴印上湿润的红唇,送上深情热吻。
尽管绫秀受了不少摧残,也在山下淫虐残忍的刑责下,被逼学习如何让男人
取乐,却从来没有尝过接吻的滋味,这深情的一吻,使她忘记了所有的悲苦和哀
伤,重拾已经失去了的幸福和快乐。
『┅┅岳先生┅┅爱我!』才松开嘴巴,绫秀便痴缠地拥抱着岳军叫。
岳军可没有着忙,继续使出温柔的调情妙手,嘴巴吻遍了绫秀的娇靥,然後
沿着白皙皙的粉颈往下吻去,拉下已经松脱的围裙,含着涨卜卜的乳蕾,舌头牙
齿轮番在香甜的肉粒舐扫咬啮,催发她的情欲。
他的手也没有闲着,悄悄游过了平坦的小腹,温柔地碰触着那片轻薄细小的
尼龙,指头才碰上去,绫秀便娇吟大作,玉手也发狠地搂紧他的肩头。
那片尼龙有点湿润了,岳军的指头,熟练地挑起了蕾丝内裤的检筋裤头,慢
慢的探了进去,发觉暖烘烘的玉阜更是湿透了,知道绫秀已经春情荡漾,於是不
再迟疑,手掌慢慢往下搓去,剥去她身上最後的布片。
『┅┅岳先生┅┅你┅┅你要怜着我呀!』那庞然大物浮现在脑海中,使绫
秀又喜又惧,忍不住嘤咛低叫。
岳军强忍欲火,怜惜地浅吻着朱唇,然後跨了上去,握着勃起的鸡巴,在水
汪汪的肉缝磨弄着,却没有送进去。
『┅┅来┅┅来呀!┅┅』火辣辣的龟头,灼得绫秀浑身发软,自行把粉腿
张开,弓起了纤腰,往上迎去。
岳军等的正是这一刻,鸡巴抵着肉洞,让绫秀自行套上去,由於洞穴里已经
情潮汹涌,没有甚麽困难,便挤开紧闭着的桃唇,吞噬了肉菇似的龟头,这时岳
军才慢慢的送进去,去到尽头时,却停下来,让她有喘息的时间。
『怎麽样?可受得了麽?』岳军轻吻着绫秀的肉峰说,柔嫩的肉壁,紧紧包
裹着鸡巴,那种美妙的感觉,使他动也不想动。
『┅┅成┅┅你┅┅你动呀┅┅!』绫秀娇喘着说,鸡巴彷佛填满了身体里
的每一寸空间,子宫里的充实和涨满,真是美不可言。
岳军点点头,开始抽插起来,但是坚决而不燥进,强硬而不粗暴,一进一退
都小心奕奕,好像怕弄痛她似的。
绫秀初时是受不了的,差点透不过气来,但是岳军情意绵绵,温柔细心,不
用多久,便适应下来了,随着岳军的抽送,子宫里生出无法形容的趐麻,使她情
不自禁地低吟浅叹,还生硬地扭动纤腰,予以配合。
岳军花海称雄,阅历丰富,明白绫秀的需要,却也不敢过份狂野,只是加快
了步伐,轻挑慢拈,浅啮低尝,要她得尝性爱的乐趣。
绫秀受了不少摧残,碰上的,全是野兽般的男人,岳军虽然伟岸,但是情意
绵绵,轻怜浅爱,紧密的接触,让她充份体会这个男人的情意,也使她更是甜美
畅快。
抽插了数十下後,绫秀的叫唤也变得更是高亢动人,岳军开始快马加鞭,纵
横驰骋。也不知是怎样发生的,在一次奋力的冲刺下,绫秀忽地感觉身体深处涌
起了阵阵妙不可言的趐麻,忍不住娇哼几声,娇躯急颤,接着浑身发软,喘个不
停。
『美吗?』岳军止住攻势,轻吻着抖颤的朱唇说。
『┅┅美┅┅美极了┅┅!』绫秀梦呓似的说。
『还要麽?』岳军吸了一口气道,阴道里传来的抽搐慢慢减弱,使他回味无
穷,渴望重温这种美妙的感觉。
『我┅┅我不知道┅┅!』绫秀含羞闭上美目,玉手却发力的搂着身上的岳
军,好像要和他融成一体。
明人不消细说,岳军也不打话,再次策马扬鞭。绫秀也继续婉转承欢,歇力
逢迎,浮沉在陌生却又愉快的欲海之中。
岳军虽然存心和绫秀一起登上极乐的巅峰,却也害怕她受不了风狂雨暴,唯
有放开怀抱,顺其自然,岂料绫秀初尝异味,情心荡漾,不耐久战,不用多少功
夫,却又气息啾啾,娇喘细细,哼唧不断。
『啊┅┅啊啊┅┅岳先生┅┅呀┅┅不成了┅┅啊啊┅┅我不成了!』绫秀
突然高声尖叫,还发狠地往岳军的肩头咬下去。
岳军痛哼一声,绫秀还是紧咬不放,也在这时,迷人的洞穴里,又再传出让
人神摇魄荡的抽搐,使他不知是苦是乐,哭笑难分。
绫秀的玉手仍然努力的缠着岳军的脖子,却终於松开了嘴巴,接着看见他的
肩头鲜血直冒,急得珠泪盈眸,喘着气叫∶『┅┅对┅┅对不起┅┅我┅┅我不
是有心的┅┅!』
『没关系,可要歇一下呀?』岳军柔声道。
『┅┅要┅┅让┅┅让我歇一下┅┅!』绫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但是下体
那种硬梆梆的感觉,使她禁不住颤声叫道∶『你┅┅你还没有┅┅?』
『你还要吗?』岳军忍不住有所动作道。
『呀┅┅我┅┅不┅┅不用理我┅┅来吧!』绫秀有点害怕地说。
岳军虽然急欲发泄,但是看见绫秀蹙眉咬牙的样子,也是於心不忍,扭头看
见高桥白已经醒过来,软在床上闭目养神,於是抽身而出,调转枪头,扑在高桥
白身上。
『想弄死人吗?』高桥白格格娇笑,张开了粉腿。
※※※※※
绫秀悄悄往岳军的身畔靠过去,实在羡慕高桥白可以伏在那宽阔的胸膛上歇
息,他已经得到发泄了,骇人的鸡巴也萎缩下去,尽管是懒洋洋的,还是比山下
松田的惊人,想起刚才雄姿英发的样子,绫秀便心如鹿撞,暗暗咋舌。
『唉┅┅真是累死人了!』高桥白长叹一声,迷恋似的说∶『岳大哥,只有
你才能让我快乐!』
『累吗?』岳军舒了一口气,好像知道绫秀靠近似的,静静地握着那柔软的
小手道。
『怎麽不累?』高桥白撒娇似的说∶『人家差点给你 死了。』
绫秀明白岳军问的是自己,不禁生出甜蜜和幸福的感觉,悄悄的用指头,在
岳军的掌心搔了几下,算是回答。
『你要是再胡闹,我不 死你才怪。』岳军悻声道。
『我如何胡闹?』高桥白愕然道。
『你把美雪害成这样子,还不是胡闹麽?』岳军气愤道。
『┅┅是┅┅我不好,我以後也不敢了,你别恼吧!』高桥白央求似的说。
绫秀从来没见过高桥白如此低声下气,有点难以置信,看来她是认真的。
『还是鞭子管用!』岳军冷笑道。
『为甚麽净是难为人家?』高桥白幽怨地说。
『我喜欢!难道你不喜欢吗?』岳军捉狭地说。
『你真狠心!』高桥白目露异色说。
『岳先生,你不要恼小白吧。』绫秀着急地说。
『我不恼她,难道恼你吗?』岳军调笑似的说。
『傻孩子,你道他会为一个婊子恼我吗?这是情趣嘛!』高桥白吃吃笑道∶
『上一次用电动牙刷,今次用鞭子,下一趟不知是甚麽玩意,做爱要多些花样才
有趣的。』
『绫秀,以後你不许挂皮环,送给她好了,看看有甚麽情趣。』岳军不知好
气还是好笑说。
绫秀似懂非懂,感觉高桥白说得对,倘若能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受点罪又有
甚麽关系,情不自禁地又靠近岳军一点。
岳军左拥右抱,不禁意乱情迷,但是想到到处留情,难免害人害己,狠着心
说∶『起来洗一洗,该回家了。』
『你和我们一起回去吗?』高桥白缠着岳军说。
『不,我说过要住在这里,便是这里,你们以後也不要来了。』岳军冷冷地
说。
『那麽你会来看我们吗?』高桥白着急地说。
绫秀虽然没有说话,却是紧张地握着岳军的手,渴望之情,溢於言表,确是
无声胜有声。
『有空有说吧。』岳军叹气道。
《第卅九章》A片现场秀
岳军说忙不忙,却不见了人,原来待在由美家里,对着电脑上网,由美当然
高兴,殷勤侍奉,使他享尽温柔。
读完当天的报纸後,却接到了山下的电话,他没有失纵,而是听从岳军的指
点,秘密谒见黑禾盟的老大,要求主持公道,不用说,他自然把所有责任推在高
桥良身上,也伪称高桥良为越南帮所杀。
不出岳军所料,黑禾盟的老大只是关心买卖,山下答应收拾残局,自然求之
不得,决定委任山下接替高桥良的遗缺,过几天,山下便会回东京了。
得到山下的消息後,岳军赶忙致电中国大使馆的老余,商量後,决定采取行
动,让岳军早日回国。
『岳大哥,你┅┅你要回家了吗?』知道岳军要回国後,由美不禁泫然欲泣
说。
『我已经离开太久了,国内还有工作等我回去。』岳军柔声道。
『你甚麽时候回去?』由美抱着岳军的臂弯说。
『给你办完一件事便回去了。』岳军沉吟着说。
『我?甚麽事?』由美愕然道。
『对付高桥南!』岳军毅然道∶『他也横行得太久了。』
『你一个人如何能对付他,不要!』由美惊叫道。
『他们兄弟阎墙,我一定有机可乘的。』岳军胸有成竹道。
『不,不要为我冒险!』由美哀求似的说。
『没有甚麽危险的,何况我还要给你办另外一件事。』岳军诡笑道。
『还有甚麽事?』由美奇怪地问道。
『给你生孩子嘛!』岳军吃吃怪笑说。
※※※※※
第二天,岳军致电高桥南,答应售与军火,只要他汇出订金,便算交易。
高桥南忙不迭答应,立即把订金汇出,并且约会岳军见面,庆祝交易成功,
岳军本来没打算应约的,高桥南却说毒品已经差不多完工,饭後和他一起往制毒
工场验货,岳军灵机一触,答应赴会,却和老余计议动手。
『老弟,我们先去寻点乐子,再吃饭吧。』高桥南亲自来到春日通的房子,
接岳军赴会。
岳军真是求之不得,因为老余可要时间准备,纵然高桥南不作这样的提议,
他也要设法拖延时间的。
高桥南把岳军带到郊外一 房子,原来是电影摄制厂,正在拍摄一套A片,
女主角是梨子,由铃木导演。
『岳先生,你也来看我呀?』梨子亲热地挽着岳军说,她头梳古时日本女子
的高髻,却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袍,有点不伦不类。
『拍甚麽戏呀?』岳军装作兴致勃勃的问道。
『这套戏名叫「江户可怜女」,我就是那个可怜女,沦落青楼,被逼当娼,
这一场戏却是说我逃跑被擒,给 母龟奴责打,很受罪的。』梨子侃侃而谈道。
『这套便是戏服吗?』岳军故意问道。
『下边才是戏服。』梨子大方地掀开了浴袍,里边是一件粉红色的绣花丝质
短衣,腰间系着大红色腰带,衣服很短,裸露出修长雪白的粉腿,惹人遐思。
『这是甚麽样的衣服?』岳军笑问道。
『导演说是古时女人的内衣嘛。』梨子格格娇笑道。
『该化妆了。』铃木走过来说,他还是第一次和岳军会面,不禁多看两眼。
『不是化好了妆麽?』岳军奇怪地说。
『他们要把人家缚起来呀。』梨子脱下浴袍,叹气道。
『绳结师来了没有?』铃木呼喝着说。
『来了!』一个中年男人拿着一捆粗大的绳索赶过来答应道∶『不会花很多
时间的。』
『不要太使力呀。』梨子皱眉道。
铃木招呼着高桥南和岳军在准备好的座位坐下,谄笑着说∶『这一场是重头
戏,预算要五七天才能够拍完的。』
『这怎麽行,我们哪里能待五七天?』高桥南不满道。
『我明白的,所以今天拍一个浓缩的版本,请两位指教。』铃木回答道。
这时绳结师已经熟练地把梨子捆起来了,他故意把衣襟扯开,掏出一只奶子
来,然後把双手反缚身後,还在胸脯上绕了几圈,使丰满的乳房在绳索中间挤出
来,却剩下一段绳索垂在胸前。
『松一点不行麽?』梨子透不过气来地叫。
『是!』绳索师放松了一点,扭头望着铃木问道∶『可要阴塞呀?』
『要,还要加料的。』铃木笑道。
『想收买人命吗!』梨子娇嗔大发,走到岳军身前,抬起一条粉腿,搁在他
的膝盖上说∶『岳先生,请你给我擦点油好麽?』
『擦甚麽油?』岳军笑道,衣下原来是光脱脱的,毛茸茸的牝户就在眼前。
『润滑油嘛。』梨子聒不知耻道。
『就是这些。』铃木送上一个瓶子说∶『擦上後便像淫水了。』
岳军笑嘻嘻接过,瓶子里盛着晶莹透明的液体,蘸在指头上,湿湿滑滑,好
像食用的清油,也不客气,便往梨子的牝户擦上去。
『擦┅┅擦多一点┅┅呀┅┅也没关系的┅┅喔┅┅里里外外也要呀!』梨
子呻吟似的说。
『还没有把鸡巴捅进去,便叫床了吗?』高桥南吃吃怪笑,握着梨子那涨卜
卜的乳房说。
『呀┅┅二少┅┅轻一点┅┅你弄痛人家了!』梨子呼痛道。
『一客不烦二主,这位先生,请你把这个也塞进去吧。』绳结师把一个毛球
交给岳军说。
『别用毛球吧!』梨子害怕地退後一步,叫道。
『不用紧张,第一个镜头,便是把毛球弄出来。』铃木哄孩子似的把梨子推
回岳军身前说。
『岳先生,你轻一点呀!』梨子再把粉腿抬高说。
『弄进里边吗?』岳军捏着毛球,在油淋淋的肉唇撩拨着说。
『呀┅┅是┅┅别痒人嘛!』梨子呻吟一声,嗔叫着说。
『那麽我来了!』岳军笑嘻嘻地扶着梨子的粉臀,捏着毛球,慢慢地送进了
张开的肉洞。
『喔┅┅别进去了┅┅呀┅┅好痒呀!』尽管梨子痒的咬牙切齿,却没有闪
躲趋避。
『行了。』绳结师送上纸巾,让岳军揩抹指头说。
『不用在屁眼擦点油麽?』高桥南诡笑道。
『你坏死了,屁眼哪有淫水的!』梨子喘着气说。
『没有的麽?』高桥南装傻道。
这时绳结师却量度着梨子胸前垂下来的绳索,然後在上边结上一个粗大的绳
结。
『老大,不用这麽大吧!』梨子嚷道。
『没法子了,绳子粗了一点,绳结也小不了的。』绳结师无奈道。
『胡乱系上去便是,很快便会解下来的。』铃木向绳结师示意道。
梨子知道说甚麽也是徒然,只好任由绳结师把绳索穿过股间,系在身後,绳
结也恰好压上了羞人的肉洞。
高桥南却不满意,走了过去,掀开肉唇,硬把绳结塞了进去道∶『要认真一
点才好看嘛!』
『二少,你又欺负人家了!』梨子楚楚可怜道。
『哪个敢欺负你呀?』高桥南涎着脸说∶『现在不是漂亮得多吗?』
『用甚麽塞着嘴巴?』绳结师绑紧绳索後,扶着站也站不稳的梨子问道。
『用布便行了。』铃木递过一方大红色的丝帕说。
绳结师把丝帕揉作一团,塞进梨子的樱桃小嘴,然後扶着她走进了布景,让
她躺在地上。
布景是和式布置的房间,地上铺着乾净的草席,没床没榻,只有棕色的矮
和几个散落地上,色彩缤纷的软枕,简单雅淡,却也别有风味。
『二少,我要开工了。』铃木告罪离开,预备拍摄的工作。
『老弟,可有兴趣当男主角吗?』高桥南问道。
『不行,这怎麽行!』岳军摇手不迭道。
『我不是说现在,要是你有兴趣,可以另外找个清静的地方的。』高桥南笑
道。
『有空再算吧。』岳军笑道,看见梨子在地上无助地蠕动着,楚楚可怜的样
子,也是怦然心动。
『要不是跑了一个,那才有趣呢。』高桥南遗憾地说。
『跑了谁?』岳军奇怪地问。
『是林木派的未亡人,名叫由美,她不独漂亮,还娇嫩可爱,本来落在我的
手里,不知如何跑了,真是可惜。』高桥南惋惜道。
岳军强笑一声,没有追问下去,也在这时,两个江户打扮,花枝招展的美妇
走了过来,她们便是饰演 母的演员了。
『怎麽没有男的?』高桥南搂着其中一个问道。
『这场是调教的戏,不用男的。』美妇媚笑道。
『有新花样麽?』高桥南问道。
『有呀,导演说要拍一个她尿精的镜头。』另外的美妇说。
『真的还是假的?』岳军好奇地问。
『假的,他着人熬了米浆充当阴精了。』美妇笑道。
『假的不好,来一幕弄假成真吧。』高桥南吃吃笑道。
《第四十章》惜别喜重逢
日本的A片是以逼真见称的,岳军常常怀疑,拍摄时有多少是真的,这时可
知道了,最少这一场戏,大多是货真价实的,梨子受的罪可真不少。
梨子粽子似的倒在地上,两个 母用皮鞭竹枝轮番拷打,纵然是点到即止,
也不好受,然後便是火烙了,虽然是低温腊烛,但是烛油净是落在乳房和小腹那
些娇嫩敏感的部位,也是会痛的,其中一个镜头,铃木指定要烛油落在股间的绳
结,其苦可知,别说拍摄时,还要忍受化妆师在上边添妆补粉了。
『好了,现在休息。』铃木停止拍摄道。
『怎麽不拍下去?』高桥南不满地问道。
『要让她歇一下的,她是女主角,不能累坏她的。』铃木解释道。
『歇一会儿吧,我们还要吃饭。』高桥南摇头道。
『累吗?』岳军走到梨子身畔,拔出了口中布帕,问道。
『不┅┅快点┅┅给我┅┅给我挖一下┅┅痒死人了!』梨子喘息着叫。
岳军记起她的牝户里还塞着个毛球,难怪这样难受,正要动手解开股间的绳
索,铃木却出言制止。
『我也忘记了。』铃木诡笑道∶『还是先拍完这段戏吧。』
布帕再度塞进梨子的嘴巴了, 母动手解开股间的绳索,只见绳结已是湿透
了,岳军知道不是事前涂上去的清油,而是真真正正流出来的淫水。
两个 母百般戏 ,轮番把指头在湿淋淋的牝户里掏挖,梨子也演得很好,
把那个惨遭欺凌,楚楚可怜的角色,发挥得淋漓尽致,然後便是那根粗大无比的
伪具了!
『让她乐一趟吧,我要拍尿精的情形。』铃木兴奋地说。
『这样的戏可以上映吗?』岳军奇怪地说。
『上映时加码便行了,甚至可以剪掉的。』高桥南笑道。
『拍下来不是白费功夫吗?』岳军道。
『这是我的私人珍藏,不会浪费的。』高桥南吃吃笑道。
『她肯吗?』岳军望着在地上挣扎的梨子问道。
『她是我的人,哪容说不。』高桥南说∶『就算说不,也不能不拍了。』
梨子泪流满脸,喉头「荷荷」哀叫,无助地挣扎着,可不知她是演戏还是抗
拒,但是怎样也阻不了 母把伪具送进肉洞,大肆蹂躏。
伪具刁钻地在肉洞里进进出出,忽而九浅一深,忽而直捣黄龙,有时进急退
锐,有时却流连忘返,梨子虽然不能叫唤,但是闷哼的声音还是使人血脉沸腾。
『住手┅┅住手,暂时不要动!』铃木突然喝止道。
『甚麽事?』高桥南讶然道。
『差不多了,要拍特写。』铃木指挥着摄影机,凑近梨子的下体,说∶『你
们慢慢来,尿出来时,便帮忙把浪穴张开。』
两妇答应一声,一个手口并用地玩弄着梨子的身体,另一个却依着铃木的吩
咐,继续抽插着。
抽插了十数下後,梨子突然发羊 似的抽搐起来,铃木紧张地手舞足蹈,两
妇经验丰富,也知道是时候了,赶忙架起梨子的粉腿,手掌扶着腿根,把牝户张
开。
岳军和高桥南屏息静气,铃木也指挥着摄影机,盘据有利位置,众人目不转
睛,望着那羞人的肉洞,过了不久,便看见一缕白雪雪米浆似的液体汹涌而出。
铃木忙碌地拍摄,近距离,大特写,钜细无遗,纤毫毕现,扰攘了一会,才
满意地点头说∶『行了,可以休息了。』
『下一场拍甚麽?』高桥南问道。
『接着是轮奸。』铃木答道。
『是真的还是假的?』岳军问道。
『本来是假的,要是大家高兴,也可以弄假成真的。』铃木笑嘻嘻地说。
『老弟,要是你有兴趣,我和你一起上呀。』高桥南笑道。
『不,时间不早了,还是办正事要紧。』岳军摇头道,看见梨子狼狈地倒在
地上急喘,也是於心不忍。
『好吧,那麽今天收工了。』高桥南笑道∶『铃木,让她们换衣服,陪我们
吃饭吧。』
『二少,办完事再吃饭吧,也可以让她们多歇一会。』岳军说,暗念时间差
不多,不想再作耽搁。
『对,我们先走,着她们在餐馆等候吧。』高桥南同意道。
乘着众人不觉,岳军悄悄按动口袋里手提电话的按纽,送出暗号。
※※※※※
吉村在世时,岳军已经随他来过这个制毒工场,却没有此时那般忙碌热闹,
而且堆满制成品和原料,一片兴旺。
高桥南兴高采烈地领着岳军四处参观,意气风发的时候,忽然警号大作,工
场四周已经给警察重重包围,无路可逃了。
众人乱作一团,手足无措时,高桥南还算镇静,吩咐手下拖延时间,自己却
领着岳军,朝着工场往後边而走,原来那里设有秘道,可以让他逃之夭夭。
秘道崎岖难行,容不得多人行走,只有高桥南和岳军两人逃了出来,眼看可
以脱身之际,岳军竟然挺身而出,拦阻去路。
『老弟,有甚麽事回去再说吧。』高桥南急叫道。
『别跑了,你跑不了的。』岳军冷冷地说。
『这是甚麽意思?』高桥南愕然道。
『告诉你,由美是我的女人,我要给她报仇,杀了你却污了我的手,只好请
你坐牢了。』岳军寒声道。
『你┅┅你不是说笑吧!』高桥南戒备地说。
『哪个和你说笑,我已经发出讯号,再待一会,警察便要到了。』岳军冷笑
道。
『找死!』高桥南怒吼一声,纵身扑了上去,但是岳军武功高强,三两下手
脚,便把他制住了。
※※※※※
赶到机场,看看还来得及登机,岳军才松了一口气,他刚和高桥东分手,想
起他旁徨的样子,不禁莞尔。
由於高桥南制毒被捕,身陷囹圄,再不能和他争夺高桥家的领导地位,高桥
东本该开心的,但也实力大减,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山下主盟关东,无能为力。
当岳军透露军火为大陆当局破获,要赶回上海善後时,高桥东倒生出如释重
负的感觉,因为他已经无意争雄,也用不着那些军火了。
岳军差点赶不及登机,全是高桥白,她死活要岳军多留几天,要不是高桥东
喝止,岳军也真头痛。
其实也不因为高桥白,而是和她在一起的绫秀,她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欲语
还休,难舍难离,更胜千言万语,使岳军完全抗拒不了,唯有假意敷衍高桥白,
机和绫秀说了几句话,才匆匆而别。
和由美道别时更使人黯然神伤,她也没说甚麽话,只是伏在岳军怀里抽泣,
使他差点便要留下来。
岳军本欲见美雪最後一面的,但是相见争如不见,见面亦改变不了离开的事
实,而且老余也会给她作出妥善的安排,唯有硬起心肠,不顾而去。
该登机了,岳军长叹一声,往机舱走去,此行虽然完成任务,却也留下不少
风流孽债,看来是没法偿还了。
尽管岳军努力忘记众女的倩影,可是美雪、由美和绫秀的睑孔,反覆出现在
脑海之中,好像变得更是清晰,而且还多了一个,就是「血路之花」吴萍,不知
现在落在何方,更不知可会再见。
※※※※※
机舱里,一个神情落寞的俊朗汉子慢慢走向座位,当他看见邻座的女客时,
不禁惊叫一声,道∶『是你!』
『大哥,你不喜欢见到我麽?』女的幽幽地说。
『不,我怎会不喜欢。』男的赶忙分辩道∶『但是┅┅你怎会在这里的?』
『余先生说,高桥家四处找我,不知要躲到甚麽时间,还是往中国走一趟,
探望我的弟弟,着他在狱中安份守己,便有机会保外就医,也有机会┅┅』女的
答道。
『也有甚麽机会?』男的追问道。
『┅┅也┅┅有机会和你在一起。』女的情不自禁地靠在男的肩头上说。
『我是一个浪子,和我在一起没有甚麽好处的。』男的轻抚着女的秀 说。
『大哥,你不要我吗?』女的泫然欲泣道。
『不是。』男的叹气道∶『但是我的工作危险,常常命悬人手,有了家室,
恐怕会累人累己吧。』
『你误会了!』女的急忙道∶『我不是要甚麽名份,只是想,你有空便来看
我,让我┅┅让我┅┅』
『你是一个好女子,我怎能委屈你呢?』男的胸中发热道。
『不,我不是的!』女的泪盈於睫∶『而且没有你,我也不知在哪里了。』
『现在别说这些了,先去看看你的弟弟,慢慢再作决定吧。』男的柔声道。
『你究竟是甚麽人?干甚麽的?』女的忍不住问道。
『老余没有告诉你麽?』男的问道。
『他只是说,你是个奇男子,为了国家出生入死,是一条好汉!』女的仰慕
地说。
『我是中国国际刑警,虽然出生入死,却是为人民服务吧。』男的腼腆道。
『你来日本便是要对付松田他们麽?』女的好奇地问。
『不是,日本的黑帮,自有日本的警察对付。』男的笑道。
『那麽┅┅?』女的好奇道。
『这些事还是不知道为佳。』男的摇头道,心中又想起此行的任务,是侦查
中国西南方一个神秘黑帮头子的真正身份,搜集犯罪证据,把他绳之於法,结果
周先生落网,瓦解了一个荼毒国民的黑帮。
『大哥,回去後,你该好好地歇一下了。』女的改变话题道。
『我哪有这样的福份,里边要我回去,不知催了多少遍,不知又有甚麽工作
了。』男的皱眉道······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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