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原忿 [都市捆绑激情H小说] [全本]-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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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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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原忿(三十二)

天气是那么的寒冷,一到晚上,便能听到林子里呼啸的北风,把树干吹得呼
呼的响,那盘旋的狂风,有时便会窜入门缝,直扑生着炭火的房间,将火苗吹得
噗啦啦的直晃。

素云光着身子在被窝里蜷缩着,被二娃搂住了抱在怀里,整天没有顾虑的二
娃,早已睡得像个死猪一样,这些日子来也渐渐的发福了,于是他一睡觉便会有
轻微的鼾声出来。

因为生了炭火,屋子里也不算很冷,素云被他抱紧了动不了身子,何况她的
臂膀还被那布带紧紧地和身子捆绑在一起,布带就在她的乳房上下各缠绕了好几
道,捆住了她的胳膊,两只手腕上也被绑缠了细细的麻绳捆在身前。

闻着二娃的鼾声,素云一直没有睡意,因为明天就要启程回他们的老家了,
那种不知道未来结局的忐忑,让她感到惶恐,更无从知道她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
个尽头,眼看着身子里那不安分的小家伙,再过一段时间就要出生了,她又该怎
样来面对这个不合时宜的小生命。

小生命在她肚子里已经孕育了很久了,她知道他将要出生在一个未知的某一
天,这一天已经不远。

她轻轻地翻转身子,又生怕把二娃弄醒了,可二娃还是有了惊醒,迷迷糊糊
中把她抱得更紧了,那张脸就紧贴在她的脸颊上,素云的脸上还紧绑着一条白布,
那白布就绑在她的嘴上,紧勒着一块厚厚的棉布封着她的嘴。

她用捆住的手摸着小腹,思绪又回到了几个月前的日子。

那天逃跑未果,被茂生和来福女人抓回来后,就被狠狠的教训了一顿,随后
的日子便再没有给她任何机会,整天都被绷带蒙上了眼睛,那绷带就像她的肌肤
一样牢牢地附着她的眼睛,因为来福女人知道,要是素云再出了差错,那她就不
能向二娃娘交待了,何况这个女人是她为了眼前的这个男人才动脑筋借来的,那
当然是为了让他开心,让他得到满足。

自然,那以后,素云又被带回了来福女人的住处,茂生也来得更加勤快了,
有时候索性就不回去住在了这里,为了这个茂生,女人可是费了很多的精力,也
不惜晚上三人共枕,平日里总想把素云养的好好的、白白的,她知道男人都喜欢
白白嫩嫩的女人。

也算没有白费心思,素云这么些日子,可真的有了很多的起色,脸上有了红
晕,那身子也越发有了弹性,倒让那男人整天开心不少,架不住两个女人,可也
把身子几乎掏空了。

“她好多些日子没来了,大概有了吧?”终于有一天,来福女人把自己的担
心告诉了茂生,她可不想自己的男人还没享够福,就把素云还回去,可素云没来
红,那可是真的,她也瞒不了,于是便告诉了他。

茂生倒是心里蛮开心的,也很失落,开心的是这个漂亮女人居然怀了自己的
孩子,不知道是男是女,失落的是她有了身孕,也就表示她将要离开他,回到那
个傻子的身边。

两个人商量了一下,便决定把那日子推后一个月,这一个月,倒让茂生更是
日日不离素云的身子,变着法子要和她在一起,哪里还管家中的女人和孩子,素
云也被他捆绑着绑到东绑到西,那心里的苦却也无从说起。

二娃娘当然不知道,素云早在一月以前就有了身孕,心里还在着急,以为素
云是个怀不上孩子的女人,便开始计划着再次把她转手了,给二娃重新买一个女
人回来。

没想到,来福女人却上山来告诉她,素云有身孕了,心下一喜,便赶紧张罗
着把素云接回来。

那天,素云被来福女人打扮得干干净净的,身子却是让茂生给捆上的,她知
道他会舍不得素云离开他,这才一早起来就让他来捆她,也算最后一次摸了摸素
云的身子。

茂生可真的是心里舍不得,把个素云抱在了怀里使劲地揉摸,素云身上已经
换上了一间小短衫,是来福女人年轻时的衣衫,短短的连肚脐都遮不住,因那高
高的乳房被胸罩裹的鼓鼓的,所以便把那衣衫的都撑了起来,他的手便从那衣衫
下伸了进去。

又待要将素云按在床上时,来福女人进来把他叫住了:“你干吗呢,还没亲
够?快把她绑起来,我表嫂马上要来了,到时候看到了倒是惹她生气,怎么说她
的儿媳现在也怀了孩子,也不能再被你糟蹋了。”

茂生还是给来福女人面子的,毕竟她才是他的相好,以后这间空荡荡的屋子
里,除了来福女人外,能常来的也就是他茂生了。

他扶着素云的肩膀,笑嘻嘻地把她端详了一番,素云只是低着头,不愿意看
他,嘴上的胶布还紧紧地贴着她的嘴唇,有话也不能说出来。

茂生很利落地把她的身子扳过来,几下子就捆绑结实了,胳膊和身子都被那
麻绳将紧紧地捆绑住,却将她那丰满的胸脯给捆的高高地挺着,还当着来福女人
的面,摸着那乳房亲了亲素云的脸。

一番依依不舍的亲热以后,茂生便离开了。

不到晌午,二娃娘便到了,一进屋就把笑脸给了来福女人,然后便迫不及待
地进里屋,在素云的身子上摸来摸去,心理的喜色早已显露在了脸上。

素云端坐在床沿上,反绑着双手,身子上的绑绳,很显眼地在胸前上下缠绕
着,看着二娃娘的手抚摸在自己的小腹上,脸上顿时感到了火烧一般,她知道自
己肚子里的孩子是那个男人的,可二娃娘依然那么欣喜,怎不让素云感到羞辱一
般。

似乎二娃娘也察觉到了素云的神色,虽然不是很理解,但女人的敏感让她也
揣摩了一点素云的心思,便从口袋里掏出带来的干净纱布块,用胶条封贴在素云
的眼睛上,又把那只纱布眼罩给她戴上,两条带子在后脑勺绑得紧紧的。

带子勒的她耳朵边有些生疼,不由得哼了出来,二娃娘撕开了她嘴上的胶布,
把一团白花花的棉布塞了进去,依然用胶布封住,然后绑上一只小口罩,这才把
脸转向来福女人笑了笑。

素云眼前黑黑的,但心里已经回到了那山坡上的小屋子,那里的林子可能已
经渐渐泛黄了,二娃或许就在门口等她,还有那条喜欢对她摇尾巴的大黄狗。

山坡还是那个山坡,二娃果然就在那里等她,迎接她的便是一个紧紧的拥抱,
几乎让她窒息的拥抱,他的嘴一下子就深深地埋入了她的乳沟内,随后便被他抱
入了他和她的屋子,一阵急火急撩的动作以后,素云的身子就被他剥光了,他整
个人就像铁板一般死死地压在了她的身上,急促的呼吸,竟然惹的在一边的大黄
狗也兴奋地伸出了舌头。

二娃娘的兴奋的心情自然无以言表,她帮着二娃把素云的腿分开,然后拉过
一条被子给他们盖上,这才把大黄狗牵着,悄悄地掩上门出去了。

回到家里,素云便受到了以前从没有过的待遇,整天让她躺在床上,几乎不
要她做什么家务,也少了很多的辱骂。倒是二娃还要常常忍不住的趴到她身上,
二娃娘也不怪他,只是小心地把素云捆绑好了,身后垫上被子,这才让二娃行事。

时间也很快,转眼又是几个月过去,眼看就快要过年,二娃娘和已经回来的
老王头商量着:出来躲了一年多,也该回家去看看了,估计那些城里的警察,也
不会再守着他们那穷得要命的地方,再说了,他老王头这段时间也没再干那贩卖
女人的勾当,警察找上门也没有什么罪名可以找他麻烦的。

两个人想的都是一样的,于是他们决定回家去过年,便早早地开始了准备。

素云的肚子已经很大,那生命的活力每天都在骚动着她,每到晚上,她总会
轻轻地抚摸着那隆起的肚子,一种悲哀便会油然而生,这小生命孕育的是那么的
不是时候,他或她的即将诞生也许是个悲剧,心中不免也暗暗憎恨这个被强迫怀
上的孩子,但天生的母性又时时的关怀着这个小生命的每一天。

此刻,她就用被捆着的手抚摸着那隆起的小腹,思绪又回到了遥远的家乡…



老王头早就盘算好了,离过年还有一个月,一路上要是平平安安、顺顺当当
的话,半个月就能回到家里,毕竟不是坐车来得那么快,再带上个捆着的儿媳妇,
那就得小心行事。

二娃娘知道二娃对素云好得要命,总不愿意离开她半步,尤其是从来福女人
那回来后,更是跟她形影不离,素云对二娃似乎也很温顺,并没有先前的那种冷
漠,大概这么些日子以来,她也回心转意了,这倒令二娃娘心里颇感安慰。

天气很冷,一家四口背着行李,提着包袱行走在路上,倒也不会引起别人的
注意,只是细心一点的会发现,那年轻的女子身上裹着的棉袄,似乎太宽大了些,
一只袖子还空着插在了口袋中,另一只手则被二娃娘握着手腕,二娃娘的手就伸
在素云的袖管里,两个人的手腕被一条细小的麻绳捆在了一起,因为有棉袄宽而
长的袖子遮挡着,外面的人一般是很难看出来的。

素云那只空荡荡的袖子,是因为她的右臂被扭在了身后,和身子一起紧紧地
被布带捆绑住,上身还用麻绳牢牢捆着,只是为了路途上吃东西方便,才让她的
左手和二娃娘的右手拴在一起,以便随时可以动作。

行路不是很快,素云身子虽然较沉重,但还能跟上,他们也基本上能够照顾
她,不让她太累,毕竟她肚子里的孩子以后可就是他们王家的,不看大人面也要
看孩子面。

唯一有些吃力的,便是素云的眼睛上那垂得很低的头巾,头巾裹在头上,把
脑袋包的严严的,几乎遮挡了眼睛的视线,再加上那厚厚的大口罩蒙着脸,便只
有一线缝隙可以看清道路,幸好有二娃娘握着她的手牵着她。

本来素云上路前就以为他们会照例堵上自己的嘴,可能是因为肚里怀了孩子,
再加上要赶路,怕她喘不上气会伤了胎气,却并没有在她嘴里塞上棉布,只是用
胶布封贴了嘴唇,再拿小口罩绑上,然后才戴上那只厚厚的大口罩,行前老王头
那鹰一般的眼神,就把素云狠狠地盯视了好一会,犹如鞭打一样,让素云心里起
了寒噤,一路上自然就顺从和听话了许多。

山里人能吃苦,晚上的时候,老王头便会在人家的屋前或屋后。找一个避风
的地方搭一个地铺,有时候也能睡在避风的桥洞里,要是运气好的话,还会有好
心人让出柴房或灶间,让他们临时住一晚。睡觉时,便会用纱布敷着素云的眼睛,
并拿绷带紧紧缠绑住,身上的棉袄根本就不会给她脱下,反而在棉袄外用麻绳牢
牢地捆上她的身子,那当然是为了防止她有逃跑的企图,老夫妻两可不想丢了儿
媳和她肚里的孩子,要不然这些年来的努力可都白费了。

没想到才走了没几天,天空就刮起了大风,接着便飘起了雪花,这一下,倒
让老王头心里有些不安起来,这地上要是积了雪,晚上找不到借宿的人家,打地
铺可就困难了,心中思忖着,还不如先赶到哪个镇子上,找一家小旅社住一晚,
看看天色再说。

这么一想,便把想法告诉了二娃娘,于是上了大路,想要搭一个顺风车,好
早点赶到镇子上。

这路上的车辆实在太少,走了很久也不见一辆车子,几乎让他们失去信心了,
眼看着天色将要黑下来,心里也焦急起来,恰在此时,一辆拖拉机从远处驶来,
还好,开车的倒是个热心的人,被他们拦下来后,答应带他们到镇子上,因为他
也恰好要回镇子,顺路而已。

素云是被老王头抱上车斗的,上车后,便拉下了素云的头巾,把她的眼睛用
绷带严严密密的包扎起来,再用头巾重新把脑袋裹严实,让她坐在二娃娘的身前。

二娃的脸都冻红了,上车后身子有些颤抖起来,手也冻的几乎麻木了,二娃
娘看在眼里,便把他拉到自己身边,和素云紧挨在一起,把他冻木了的手插进素
云的衣襟里,悄声在他耳边说道:“来,握着你媳妇的奶子,把手焐一下……”

二娃对他娘傻笑了一下:“娘,好舒服哦……”便在那暖融融的胸膛处,握
住了素云被捆绑的鼓鼓的乳房,虽然隔着毛衫,但却让他感到了火一般的温暖,
一下子便把身子伏在了素云的身上,紧偎着她,就象孩子一样满脸的满足和愉悦。

镇子不大,街上人稀稀落落的,怕冷的人们早已关门闭户躲在家里,拖拉机
就在一处地方停了下来,老王头感谢了一番,便带着一家人下了车。

可惜,这种偏远的小镇,基本上没人会来,所以也不会有什么旅社,老王头
心里便开始焦急起来,还好,总算有热心人,一户独院的老太太,看他们带了个
挺着大肚子的女人,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把他们让进了屋里,又架不住二娃娘
的一番诉苦,便把一间空房腾出来给他们临时居住,只是吃饭要自己做,她一个
孤老太太可不会来照顾他们。

有一间房子临时居住,老王头早已满足了,哪里还敢再要求什么,当下便把
素云和二娃安排在屋子里,地上铺了些稻草,再把随身的棉被铺上,便让他们躺
下休息,他和二娃娘就在进门口也打了个地铺。

原以为这一晚一定会睡得很好,没想到,半夜里素云就不行了,大概是坐了
拖拉机受了振动,居然肚里的孩子就要降生了,阵阵剧痛把素云疼得满头大汗。

二娃娘一看也着急起来,这孩子说生就要生出来,眼下没个医生那可怎么办,
孤老太太也被惊动了,急切间让她想起镇上倒有一个牙医,好像以前也帮人接生
过孩子,不知道他肯不肯帮忙。

几个人搀扶着素云就到了那牙医诊所,诊所就在沿街的街面上,小小的门面
一点都不起眼,二娃娘也管不得半夜敲门的声音大,擂了几下,那门却没有打开,
侧耳一听,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老太太便想起了这个牙医一般不住在里面,在
街的那一头有一处住所,那才是他的家,便又急忙领着老王头找去。

好一会,急匆匆的老王头赶来了,身后跟着一个急匆匆的男子,看样子大概
就是那个医生了。

一进屋,医生便把里屋的门帘掀开,把素云扶上了那张床,让二娃娘帮着给
她脱去衣裤,自己忙着去拿消毒器材。

大伙正忙着,又来了一个女人,年纪跟医生相仿,看起来也是匆匆赶来的,
进了屋也迅速地帮着忙碌着,二娃娘看了看,见她做什么都很熟练,知道这女人
大概就是那医生的媳妇,心里倒也宽慰起来。

似乎一切都很顺利,老王头在门帘外等了有二个多小时,便听到了孩子的啼
哭声,心里算是一块石头落了地。

二娃依着门框几乎就要睡着了,老王头摸了摸他的脑袋,脸上浮起了一丝慈
父般的笑容。

一连几天,素云就住在那诊所里,二娃娘心里别提多高兴了,素云居然给他
们生了一个男孩,白白胖胖的还挺可爱,虽然不是她儿子亲生的,但以后终究是
她老王家的后代,外人又有谁知道呢。

因为生了男孩,二娃娘对素云的照顾也算很周到了,可素云还不能起床,原
因是孩子出生时阴门窄小,医生费了很大劲,便把她的阴门给剪了一刀,这才顺
利产下孩子,如今虽然缝合了,但总要等她痊愈后才能下地,二娃娘当然没意见,
老王头可心里有些着急,这样下去就耽误了路程了。

二娃娘也看出老头子的神态,但却也不敢随便就让素云出门,毕竟都是女人,
知道产后的女人最是虚弱,总不能给自己的儿媳妇落下什么后遗症。

但能留住素云的却还是医生的话,老王头也不能表示反对。

医生姓陶,大概三十多岁,白净的肤色,看起来很文弱,不过这几天对素云
倒是很热心,不断地给她检查身子,晚上,还主动让他女人在这里陪着她,倒是
给二娃娘腾出了许多时间,晚上就不用她来照顾素云了。

眼看着一个星期过去了,素云也渐渐有了起色,二娃娘和老王头商量着,准
备后天就上路。

不过,二娃娘却突然对孩子有了新的变化,每天一大早,她总会把孩子抱到
素云身边,让素云给孩子喂奶,可今天她却在陶医生的柜橱里拿了一些绷带和纱
布,把素云的眼睛给蒙上了,这才把孩子放在她身边,自己手把着素云的乳房给
孩子喂奶,而此时正是午后,医生回家午睡的时刻。

素云不敢问为什么,她很怕二娃娘,知道她这样做一定有她的理由,所以一
切只能顺着她。

陶医生看见后,倒也不能阻拦,毕竟人家是一家人,可他心里也有个小九九,
这一个多星期,心底有一种冲动在折磨他,他知道自己的毛病,这种毛病是很难
改变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到这个小镇子来做什么牙医。

“我陶学文怎么说也算个有才华的人,就为了个女人,就把我赶出医院……”

他心里的恨只有他自己知道,当年要不是因为在给一个女人看病时,大着胆
子动手动脚,还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

他知道自己喜欢女人,要不然也不会去学医,医生么,本来就是职业特性,
摸摸捏捏的算不了什么,可那次居然搞了那个法院的年轻女警,女警穿的是便衣,
身材又很窈窕,那鼓突突的胸部一进来就把他吸引住了,他以为又是一个到嘴的
肉,便把她带进了里间的床上,大概兴奋过度,只是简单地问了几句就要她把衣
裤都脱了。

女法警倒也没在意,只是略带羞怯地脱得只剩内衣裤便躺了上去,陶学文的
手哪里还控制得住,一番假模假样的乱摸,居然把女法警弄得满脸通红,却没敢
出声。

陶学文便想趁热打铁,取出常备在口袋里的纱布,稍稍折叠后便成了厚厚的
一叠,他用食指轻轻地点了点她的嘴唇,示意她把嘴张开,女法警不知他什么意
思,以为是检查的一个过程,便张开了嘴,那纱布在他食指的挤压下,一点点地
就塞入了她的嘴里。很快就把她的嘴塞严实了,她正茫然地看着他的时候,他已
经用绷带将她的嘴部包裹缠绕严密,这时候她似乎有些感到了身子的反应,一股
燥热在渐渐升腾,没想到,他的动作很快,接着就将她的手脚都用绷带捆绑了。

“是不是哪里有问题……”这是她想问的,可却无法说出口,只在嗓子里冒
出一点低低的“呜呜”声。

起初她以为可能要做什么小手术,心里还在疑惑,为什么不征求她的同意,
可当他的手明显带着猥亵的动作时,她这才感到不对劲,便使劲地“呜呜”的哼
叫起来,手脚也开始挣扎不停,眼里闪烁着惊恐的表情,似乎在求饶。

“别担心,只是检查一下……”他还在假意的辩护着,脸上带着一丝微笑,
看起来很善意,手已经开始脱下她那条白白的带花边蕾丝的小内裤,她更是焦急
万分,不断地“呜呜”挣扎,把那张娇嫩的脸都憋得通红通红。

他陶学文当然知道分寸,再怎么说他也不能落一个犯罪的罪名,他只是喜欢
这样摆布女人,看着她们在他眼前不断地挣扎反抗,他会很兴奋。

不过也有喜欢被他摆布的女人,当女人在他面前表示屈服后,便会被他牢牢
地捆绑了,藏在他的值班室,一直等到他下班回家,再把她捆绑结实堵上嘴带回
家中,那一番云雨的滋味,便只有他和她才能体会了。

那个女法警自然不是那种喜欢被摆布的女人,或许是愿意的,但碍于职业又
不能相从,何况也不能把这种事给曝光了,于是便通过关系,私下里警告了他,
然后便通过关系由他的领导把他辞退了,让他至今都耿耿于怀,觉得那女警察不
近人情,不懂风月。

离开医院便再也没有了那种近水楼台的日子,很长一段时间一直郁郁寡欢。

没想到,他远在乡下的哥哥突然遇了车祸死了,他才想起她嫂子可是一个美
人坯子,于是不到三个月,便上演了“叔接嫂”的喜事,随后嫂子便拿出了她和
他哥哥多年的积蓄,为他陶学文开了一家牙医诊所,对他来说,真可谓人财两收,
失了工作,又何尚不是一种福气。

现在的老婆,也就是以前的嫂子,自然也知道他喜好玩耍女人的怪脾气,不
管怎么玩,倒也比她原先的丈夫多了一些风情,有时候不愿意,但也拦不住他强
行捆绑,便也只能依了他。

这几天,陶学文一到晚上好像缺少了以往的激情,原本上床时总要把她捆绑
了,或让她躺在他怀里摸弄一番,可这几天却没有了那心情,她也看出来了,大
概他已对那生了孩子的素云起了念头,心里有些黯然,但又不敢说出口,只能悄
悄地观察。

一个死了丈夫,便跟小叔子再婚的女人,总会担心别人的风言风语,尤其像
她这样年纪和他相仿,又比较软弱的女人,更是不敢太过声张。

陶学文看到了素云被蒙着眼睛的样子,就开始想入非非了。这些天来,他也
大概猜出了他们一家子的情况,估计这个素云的来路有些问题,对他来说这倒是
一个好机会,这样的女人本身就被别人控制着,他从旁插一脚,又有谁能知道。

于是,这天下午,他就开始为自己做准备了,时间来的很好,二娃娘给孩子
喂了奶以后,便回那孤老太太家休息去了,总以为这里有那医生夫妇,还有二娃
照看着,不会有什么事。

可陶学文不会让那傻小子在眼前碍事,只用了一块钱就把他打发到了街上。

自己的女人很明白他要干什么,便找了个借口也回家了,她可不想扫了他的
兴,白白的被他晚上打一顿。

大门已被反锁,那给病人看牙的小屋子里,女人已经给他们生了一盆炭火,
屋子里暖融融的,那张专给牙病患者躺着的椅子上,已经铺了一条被子,随后他
就把素云从床上抱到了那张椅子上,素云光着身子被他裹在被窝里,不敢说话又
不敢动,以为他又要给自己做检查,便乖巧地躺着,眼睛也一直看着他。

只见他从壁橱里取出一些绳索之类的东西,素云心里便开始慌乱起来,果然,
他把她扶着坐起来,就用那绳索将她的身子牢牢地捆绑结实。

“陶医生,你……你要干什么……”素云紧张地小声问道,也许是有些冷,
声音都有些颤抖。

“把你先捆住了,好给你检查身子……别怕,很快的。”他右手搂着已经被
捆绑的紧紧的她,左手已经摸上了她的胸部,声音很轻柔。

他让她又躺下,把她的腿往两边的扶手上一搁,用绷带牢牢地捆绑住,这一
绑,便让她的下身很明目张胆地就显露出来,幸好有那被子盖着,才不至于让素
云太过难堪。

他从桌上的盘子里,取过一大块纱布,折叠了几下便往素云嘴里塞去,素云
知道反抗是徒劳的,便张开了嘴,任他把她的嘴塞得严严实实,他就站在她两胯
间,俯下身子看着她,双手在她胸前不断地揉摸着:“你很好看,大概不是农村
里长大的……”

“呜……”素云低声地哼了一声,知道他在和自己套近乎。

“你的身子好白啊,以前做什么的?”他的手已经进入她的下身,并揭开了
封住她下身的那张厚厚的纱布,那是生孩子时动的小手术以后封上的,到今天早
已痊愈如初了。

素云的眼神很紧张,在他不断地触摸下,下身明显有了感觉,一阵小小的骚
动以后,她感到了他的缓缓进入,他几乎趴下了身子伏在她身上,把脸埋在她胸
部的被子上,紧紧地搂住了她。

素云感到有些突然,原以为医生是个很热心的人,心中对他倒是蛮感激的,
虽然他常常会对她的身子摸来摸去,但还不至于像今天那么直接。

她紧张的眼神也让他感到紧张,于是他伸手拿过绷带,趴下身子,把她的眼
睛层层裹住蒙上,这才让他稍稍心安理得,动作也更加如行云流水了。

二娃很开心,就用一块钱买了一些小吃,转了一圈便觉得累了,等他赶回诊
所想要陪他女人时,发现大门关得紧紧的,正要敲门,又来了三个男女,,手里
还拿着本子和纸张,看起来也要进去的样子。

一阵敲门,陶学文把门打开了,二娃一溜身就进去了,那几个男女对陶学文
说道:“哟,陶医生在家呢,麻烦你,我们例行公事,进去检查一下,这是乡里
发的文件,你看一下。”陶学文当然不能阻拦:“不用不用,检查卫生这是应该
的,进来吧。”一侧身带着微笑让他们进去了。

几个人检查的很马虎,只是随随便便的看看,那个三十多岁的女人顺手撩开
了左侧的门帘,一眼便看到了躺在椅子上的盖着被子的素云。

“哟,还有病人那,什么病啊?”女人好奇地问道。

“哦,刚刚给她的牙龈动了个小手术,需要休息一下。”陶学文很镇静,走
过去还帮素云把下面的被子掖好了,那被子几乎把她的身子都裹了起来,唯有脑
袋还露在外面,只是她的眼睛上还包了一层薄薄的绷带,绷带下垫着两块叠好的
纱布,把她眼睛给蒙上了。

她的嘴上敷着一块折成长方形的厚厚纱布,上下两条胶布条,把纱布牢牢地
贴在她嘴上,封住了她嘴里塞着的纱布团。

女人走到了素云的面前,盯着看了看她的脸,似乎颇有同情,却又哪里知道
其中的奥秘,只是心里觉得这个躺着的女人,大概嘴里出了很多血,不免有了些
同情心而已。

“陶医生,这动手术疼不疼?我的牙齿也不好,以后你也帮我看一看。”女
人期待地看了看陶医生。

“那没问题,你抽个空过来,我帮你看一下,一般不会疼,要是动手术的话,
可以打麻药,放心吧。”他很热情地说着,人已经站在素云躺着的椅子旁,似挡
非挡地挡在女人的身前,心里也真怕这女人把素云的被子给掀了开来,那就很不
好解释了。

女人脸上不知怎么突然稍稍有些红晕泛起,看了看陶医生,又说道:“是不
是做手术都要蒙上眼睛?还是手术很吓人?”

“呵呵,那倒不是,这个只是她怕血,才让我把她眼睛包起来的,你要是不
怕血,不蒙眼睛也可以。”他的眼睛居然也有些暧昧地看着女人,好像在猜测她
的心思。

女人似有所觉,脸上一红:“那……那我过几天来看看,你……你可要给我
仔细检查一下。”犹豫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最好……最好全面一点……

“行,没问题。”他回答得很干脆,心里也大概有了些明白,便笑了起来。

这些检查的因为一年中总要来个两三次,所以和陶医生也认识,今天来只是
应付一下,见他这里有病人需要治疗,便匆匆收了场,告辞而去。

人一走,屋子里便安静下来,陶医生却陷入了遐想中,刚才那女人的话还在
他脑海中回味呢,女人的意思也只有他能明白。

当他把大门关上时,才想起二娃好象进来后就没看见,便在屋子里找了起来,
那二娃原来正躲在陶医生的房间里,拿着他的一些医疗用具在玩耍呢,他脸一板,
便把他带出了房间。

二娃顺势跑进了素云躺着的屋子里,关紧了房门,便轻轻地掀开了她身上裹
着的被子,那双冰凉的手一下子就握住了素云的乳房,本来就是赤裸着的身子,
胸口上还缠绑着道道绳索,将那乳房绑的高高的,把手一握,便已实实地握紧了,
素云突感胸部冰凉,知道是被二娃摸着呢,便不由得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还把身子扭动了几下。

二娃可不管,他只知道自己的手放在被窝里,握着她的奶子挺暖和的,她的
脸就在他的腮边,听着堵塞住的嘴里发出很无奈的“呜呜”声,便把嘴贴着素云
的面颊亲了一口,然后整个人就爬上了那张椅子,俯着身子压在了素云的身上,
双手隔着被子紧紧地抱住了她。

陶医生打开了门走进来,看二娃那样子,心里便有一股气,板着脸就喝道:
“你小子,快下来,小心把她弄伤了。”一把就将他拉了下来。

二娃胆小地看着他,又很舍不得那被窝中的素云,便怯怯地站在门口,看着
陶医生把她的被子重新掖好,然后解开了她的蒙眼绷带,回头看了看二娃,犹豫
了一下,也不避开他,就掀开了素云下身裹着的被子,取过一大叠厚厚的纱布,
封盖在她的下体,用绷带紧紧地层层包扎严实,又将她的两条腿并拢了,用绷带
在大腿根部把两腿紧紧捆绑在一起,一边绑扎着,一边抚摸着她细嫩柔滑的大腿
肌肤,心里一直在叹息:这城里的女人,皮肤可真是没的说……唉,可惜,便宜
了这个傻子。

捆绑完毕,忍不住又悄悄地伸手在素云的阴部摸了一把,虽然隔着厚厚的绷
带和纱布,但那富有强烈诱惑的部位,仍然让他心旌摇曳,几乎恍惚起来。

再次裹好被子后,对二娃说道:“傻子,听好了,没有我的允许,别胡来,
要不然你媳妇以后得了什么病,可别来问我,听见了没有?”

二娃脸色很紧张,看到自己的媳妇身子下面已经被他裹住了,想要摸一下都
不能,还被他教训了几句,便打消了念头,脸上又显出了胆怯的样子,悄悄地走
到了椅子旁,扶着躺椅靠背,静静地看着陶医生。

陶医生心里很得意,这个傻小子也该让他受点窝囊气,他能有这么好的媳妇,
真是天大的玩笑,可惜这么好的女人却不是自己的,心里也有点惋惜和伤感,甚
至妒忌。

老王头有些受不了了,这几天为了个婴儿,让他心里烦得很,眼看着马上就
要过年了,到现在还没到家,天气也越来越不好,要是再晚回家,那过年的时候
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于是她和二娃娘商量了一下,觉得还是自己先回家,反正这里离家也不远了,
大概也就二天的路程,回去后可以先去亲戚家把寄存在他们那里的马车套出来,
再回来接他们,年三十前还是可以到家的。

二娃娘也觉得只能如此了,这才和陶医生结了帐,把素云接回了他们的临时
住所,当然陶医生一开始还找了许多理由想把素云再留几天,可二娃娘打定了主
意,倒也不能强行留人,心里十万个不愿意,也只能把人放了,收钱的时候,应
为有素云在一边看着,他可不敢多收,虽然她当时还是被捆绑了身子,并堵着嘴,
但她好看的眼睛却让他改了口,只收了几百元的费用,可也让二娃娘心疼了好久。

孤老太太很照顾她们,还特意买了一只鸡给素云补补身子,倒让二娃娘感到
不好意思起来,可那炖好的鸡汤却被二娃吃了一大半,一到晚上,他可不管素云
的身子如何,扒开被子就要趴到她身上。

二娃娘早有心思,素云一回来,便被她把眼睛蒙得严严实实的,她不想让素
云看到那孩子,生怕孩子和素云有了亲近离不开她,希望孩子能和自己慢慢的有
感情,毕竟这孩子可是以后二娃的儿子,等到自己过世了,二娃的后半世那就要
依靠这个孩子了,最起码也是传种接代的人。

但孩子总要吃奶,于是,二娃娘每次在给孩子喂奶时,总会把素云的眼睛严
密的蒙上,又捆绑了她的身子,不让她接触孩子的任何部位,宁愿自己抱着孩子
躺在素云的身边,可这样吃奶,却不能保证每天都能喂饱孩子,而素云的奶水也
越来越多,把个乳房撑得鼓鼓的,一不小心就会让奶水外溢。

还好,老王头离开四天后终于回来了,还赶来了一辆马车,上面还搭了一个
布蓬,一家子终于踏上了回家的路。

上路前,二娃娘为防止素云的奶水外流,便用厚厚的纱布包住她的乳房,用
胶条贴牢,也不让她穿上衣衫,就用被子将她身子一裹,让她躺在车篷里,地下
还垫了厚厚的两条被子,二娃也高兴得躺在了她身边,动不动就要搂抱一下她。

孩子一直就是被二娃娘抱在怀里的,说来也怪,这么些日子以来,只要她一
抱,孩子就不哭,这让她感到很高兴,总觉得这是他们老王家的福气,于是更加
小心地呵护着孩子。

到家了,二娃高兴得要命,因为刚一进村子,他便听到了一些孩子们燃放的
鞭炮,鞭炮声很单一,因为这里的孩子们能买一盒鞭炮,却舍不得一次性放完,
拆散后只能一个一个的放,一边放还一边恶作剧,二娃当然看着开心。

二娃娘忙里忙外地收拾着很久没住人的屋子,正做着月子的素云,自然不能
和她一样忙碌,这一点二娃娘倒是明白的,不管怎样,可不能在月子里亏待了素
云,毕竟她还是自己的儿媳妇。

一直忙到天黑,总算把家里收拾干净了,二娃娘拉出那个半人高的大木桶,
放在了灶间里,烧了满满的一大锅热水,哗哗的就倒入了木盆里,二娃就坐在炉
膛前烤着火,他知道他娘烧水是要给他洗澡,他喜欢在大木盆里洗澡,那满满的
水会淹没他的肚子,坐在里面实在很惬意。

“娃,快把衣服脱了,爬进去。”二娃娘把大门关紧了,生怕漏进一丝凉风。

二娃一坐进去,就从嘴里发出“咝咝”的声音,长大了嘴笑的合不拢,二娃
娘赶紧帮他擦洗着,没想到二娃说道:“娘,我要媳妇来洗澡……我要她来……”

二娃娘想了想,觉得素云也该洗个澡了,反正现在身子也不会有什么大碍了,
洗干净了过年也好。

于是她对着外面大声喊道:“老头子,把你二娃他媳妇抱来,让她也洗个澡
……”

不一会,老王头抱着个棉被进来了,把那棉被一揭开,赤裸着身子的素云就
露了出来,身子上还捆绑着布绳,乳房上封贴着纱布,二娃娘草草地给她脱去,
遮挡下体的那条短小的三角裤,便把她抱入了澡盆里。

澡盆是有些长圆形的,里面两头各有一块木板横搁着,可以让洗澡的人坐下,
人坐在里面时,那高高的桶壁刚好高与肩齐,不会妨碍洗澡之人看视。

二娃就在水里迫不及待地把手搂住了素云的腰,使劲地抱着,那脸就紧贴在
她的脸上。

二娃娘脸上都笑开了花:“这傻小子,看见媳妇就不得了,以后会不会不要
娘了哦……”一边说着,一边揭了素云乳房上的纱布,小心地为她擦洗。

素云嘴里塞着布团,不能说话,可脸却红得不得了,低着脑袋不敢抬头,那
是因为老王头还在边上看着呢。

二娃大概太兴奋了,看着素云那胀鼓鼓的乳房,一把就握住了,并把嘴凑了
上去一口含住奶子,使劲地吸吮起来,二娃娘一看,狠狠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
:“臭小子,放开,跟你儿子抢奶吃?”

二娃嘴一松,奶水一下子就喷了他一脸,他用手抹着脸,“嘿嘿”地笑个不
停,倒把素云也逗乐了,那笑容却是含在羞怯里的……

大年三十的晚上,山村里不再像以往一样,早早的就暗了灯火,宁静的入地
狱一般,此刻不时的便会有辟啪的爆竹声响起,间或还会有孩子们闹哄哄的叫声。

素云却不能被带出门看那爆竹的升起和爆响,她坐在阁楼上那张硬板床上,
床边的小窗户便是她向外张望的唯一洞口,身边放着二娃娘刚才拿上来的一件大
红小袄,小袄有点陈旧,大概是二娃娘以前穿过的,又或许是从别的什么地方拿
来的。

二娃娘很温和地对她说道,让她明天一早就把它穿上,和二娃一起给她和老
王头拜年。

素云第一次感受到她的温和,不觉有些木然,等二娃娘将她的身子用软棉绳
捆绑结实后,她还沉浸在那点温和之中呢。

“呜……”她忍不住哼出了声来,二娃娘把布条在她嘴上包得很紧,又用被
子裹了她几乎赤裸的身子,让她坐着:“别自己躺下睡了,等二娃上来后一起睡。”

这是她下楼前说的话,并把一盆炭火放在了床前。

二娃也在外面看爆竹,他没有爆竹可放,只能眼睁睁地看别人放,那眼神充
满了羡慕,还有点可怜,可他知道明天一早他爹会给他压岁钱,然后他就会去那
小杂货铺买鞭炮,到时候,他也能放响起来,当然咯,他还要带上他的媳妇一齐
放,他真恨不得现在就天亮。

山村终于慢慢沉寂下来,二娃裹紧了被子,把素云抱在怀里紧紧搂着,脑子
里还在想着那爆竹开花的样子。

素云在他怀里不敢动弹,因为他的手还握着她鼓胀的乳房,乳房被纱布封贴
着,稍一动就会被他捏出乳汁来,她小心地侧了侧那被绑着的身子,心中又惦念
起在楼下二娃娘房间里的小生命,那个从出生后的几天里,到现在一直没有见过
面的孩子。

二娃开始打起了轻轻的呼噜,素云的眼皮也渐渐地沉重起来,迷迷糊糊中,
她仿佛看见了自己穿着那件短红袄,抱着可爱的孩子在纷飞的爆竹礼花中开心地

笑着……

大地原忿(三十三)

转眼又要入春了,山里遍地都绽开了嫩绿,屋前屋后满是扑鼻的春的气息。

二娃娘抱着孩子坐在门口晒着太阳,身边是一只木制的摇篮,里面垫着薄棉
被,边框上还插着一只花纸做的风车,暖暖的阳光让人感到很惬意,孩子躺在她
怀里睡得正甜,脸蛋儿胖乎乎的还泛着红晕。

场子上也晾晒着几匾的陈米,二娃娘想着要把这些有些泛黄的陈米碾作面粉,
趁着天气好便拿出来晒晒,素云就坐在那里,小心地在匾内拣拾着掺杂在米中的
石子。

几只母鸡就围着那匾转悠着,咯咯叫个不停,想要啄食那匾中的米粒,却无
法够着。

“二娃媳妇,过来一下……”二娃娘在那边叫素云。

“呜……”素云答应了一声,便起身走去,她的嘴上还紧紧地绑着白布,所
以无法出声。

二娃娘已经把孩子放入了摇篮,让素云坐在她刚才坐的椅子上,从素云的兜
里掏出两块叠好的纱布,让素云仰起头,把纱布封在她的眼睛上,再拿胶条贴牢,
然后把那只纱布眼罩给她戴上绑紧了。

素云乖乖地坐着,很自觉地就把手放在了膝盖上,二娃娘就用绳索捆绑了她
的上臂,并和她的身子绑紧在一起,然后把孩子抱到她身前,让素云用可以活动
的手抱住了。

“你先帮我抱一会,我去挑点水,明天还要磨面,别把孩子惹哭了……”说
完,二娃娘就去了柴房。

素云抱着孩子,可却看不见孩子,听着二娃娘渐渐远去的脚步,忍不住用手
抚摸着孩子的面颊,心中早已满是温存,母性的慈爱此刻更是无以言表,想跟孩
子说说话,可嘴上绑着的白布将嘴封得死死的,却又无法说出口。

每当此刻,她便会偷偷地轻轻地俯下身子,在孩子的额头留下一个吻,可惜
那个吻却不是嘴唇般最温柔的,无法实实在在地亲吻这个就在眼前,却始终不能
见面的骨肉。

孩子现在也不再吸吮她的乳房,而由二娃娘动手挤奶,挤奶时,便会把她捆
绑了,有时捆在床上,有时捆绑在屋内的木柱上,本就鼓鼓胀胀的乳房,只消稍
稍一挤,乳汁便会喷溢而出,二娃娘早就把奶瓶口罩着她的奶头,不消一会便会
有大半瓶,那也够孩子吃的了,随后便给她把乳房擦洗干净,再封贴好清爽的纱
布,戴上胸罩,这才会给她解开了绑绳让她干活。

幸好每天也就挤一两次,因为二娃娘已经开始给孩子喂食一些稀稀的粥汤,
她可不愿意孩子一直离不开素云的奶水,要想让孩子跟自己贴心,就要让他慢慢
远离他的母亲,这是二娃娘早就计划好的事。

素云心里也明白,可却无可奈何,孩子虽然是她心头掉下的肉,可孩子的来
历也让她感到很彷徨,有时还会感到羞辱,如今二娃娘的做法,却也没有过多地
刺激她,内心或许早已麻木了。

只有二娃对孩子却是一点意识都没有,傻乎乎的根本就不会去关心,他心中
只有他的女人素云,一到晚上就会贴着素云的身子,哪里还管她是否被捆绑了,
必要搂着她才能入睡。

老王头昨天就出门了,今天天黑了才回来,二娃娘赶紧把冷了的饭菜又热了
一遍,老王头喝着酒,有些兴奋地告诉二娃娘:“孩他娘,过几天我和你出去一
趟,有趟生意还要我俩跑一下。”

二娃娘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什么生意了,想了想说道:“我们走了,二娃咋办,
还有他媳妇和孩子呢?”

“没事,不就几天么,让隔壁胖婶照看一下不就行了,嗯……孩子么,我们
先带上,半路上给你妹子带几天,回来时再去接回来。”

二娃娘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那就这么办,明天我准备一下。”

“行,后天我们就走,这一趟估计有好几个,他们催着我们赶紧去呢,那几
个女娃都捆了好几天了,就等我们帮他们出手呢,价钱也基本上说好了。”老王
头又喝了一大口,夹了一颗花生在嘴里。

“那我们还是套上那马车去?要不然路上不好带。”

“嗯,我也这么想来着,多带上些绳子……”

“老头子……”二娃娘打断了老王头的话,压低了嗓子说道:“要是有再嫩
一点的,我看就绑回来给了我们儿子,再把这个转手了……”她用眼睛看了看阁
楼上,老王头当然知道她什么意思,没表态,只是晃了晃脑袋说道:“到时候再
说吧。”

第二天,二娃娘就把屋内的被褥什么的都拿出去晒着,又拿针线缝制着一些
什么东西,一上午倒是忙碌的很,还满满当当地打了两个包袱。

到了中午,素云就被她拉到了柴房旁边的磨坊里,先把她的身子和胳膊反臂
捆绑结实,然后捆在那磨盘的把手上,素云知道大概又要磨面了,便也不敢作声,
静静地让二娃娘捆绑妥当。

二娃娘将素云的身子牢牢地捆在了把手上,又稍稍扒开了她的胸襟,将那对
扣着小小的胸罩的乳房显露出来,胸罩白白的,紧紧地裹着那丰满的几乎要蹦出
来的乳房,因为周围绳索的捆绑,更显得高耸白嫩,从衣襟中释放出来,就是为
了等会儿方便为孩子挤奶水。

素云不敢看她,怯怯地微低着脑袋,二娃娘托起她的下巴,大拇指亲亲地扣
住了她的下嘴唇:“把嘴张开了,干活的时候可别说话了,憋着气干活有劲。”

说着话,已经把一条毛巾塞进了素云的嘴里,毛巾白白的,那可是二娃娘原
先买来给孩子擦脸的,一直就掖在她的怀里,此时正好拿出来堵上素云的嘴。

然后便依旧用纱布封住了她的眼睛,不过好像还不放心,又折回屋里,拿来
了一大卷绷带,这可是她年前在陶医生那里拿的,大概陶医生也不知道,绷带严
严密密地把素云封着纱布的眼睛仔细地密密缠上,裹得紧紧的,却是一点缝隙都
不漏,素云哪里还能够看到一点光亮。

“别不高兴,这样拉起磨来才不会累,你没看见骡子拉磨都是蒙了眼睛的,
好好干,我让二娃来陪你。”二娃娘仿佛是在安慰素云,不过素云被捆绑的也太
结实牢固了,几乎就和那磨盘成为了一体。

二娃和素云在一起总是很开心,看着机械地拉着磨盘转动的素云,他也会在
她身后帮着推一下,不时还会在她腮帮子上亲上一口,然后说道:“媳妇,磨完
了面,我让娘给你做饼子吃,娘做的可好吃了……”

素云无法理会他,依然绕着磨盘转动,二娃把磨上的米往那孔里扫了一些,
便又爬上了磨盘,这一下素云可有些吃力了,憋着劲还是有些拉不动,倒把二娃
看的嘿嘿笑了起来。

“呜……呜……”素云知道是他在捣乱,把脑袋转向一边,似乎在寻找他的
方向,发出那听不清的声音,似乎在责骂他。

二娃不言语了,他看着素云身子上那些紧紧捆绑的绳索,此时因为用力都陷
入了她的肌肤,莫名地让他兴奋了起来,他跳下磨盘,拉住了捆着素云的把手,
素云停下脚步对他“呜呜”叫唤,示意他放开手,她心里也生怕活干晚了,会被
二娃娘责骂。

二娃可不会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他只知道他现在要好好的抱抱他的媳妇,这
么想也这么干,一把就死死地抱住了素云,那脸蛋紧紧地贴住她的乳房,死命地
蹭来蹭去,随后就扒下了她的裤子,她的臀部仅仅穿着一条窄小的三角裤,三角
裤可是二娃娘特意用棉布缝制的,仅能遮住阴部那一小块地方。

心急的二娃几下子就脱光了自己的裤衩,抱着素云就要干那事,可素云被捆
在那杠子上站着,二娃怎么也进不了她的身子,急的他又是抬她的腿,又是托她
的屁股,总也不能成功。

他一急之下,居然打开了门跑去求救他的母亲,二娃娘看着他提着裤子跑来,
便知道他的傻儿子大概又要和素云干那事,便放下了手里的活,带着二娃来到磨
坊。

素云还站在那里,光溜溜的下身赤裸着,裤子就掉在脚踝上,想拉磨也不能
行走,只能无助地站着。

二娃娘一看,便拿来一张矮几,垫在素云的身下,让她跪在那几上,分开了
她的大腿,身子却依然和磨盘的把手捆着,这下便让她的臀部高高地翘了起来。

二娃这下可高兴了,看着他娘笑咪咪地离开后,便站到了到了素云的身上…



整个一下午,素云就在那里拉磨,其间也被解开了休息了一下,眼看着天快
要黑了,孩子又啼哭起来,二娃娘喂了稀饭,可孩子却是不愿意吃,无奈,二娃
娘便又来到磨坊里,让素云停了下来,便解开了她的怀,撕了封贴乳房的纱布,
再次挤了半瓶的乳汁,这样孩子才算安定下来。

当蒙眼绷带被解开时,天早已黑了,二娃娘将素云带到屋里,二娃和老王头
已经吃好了晚饭,就剩她和二娃娘还没吃,孩子就在饭桌旁的摇篮里躺着,眼睛
睁得大大的。

素云听到了孩子咿咿呀呀的声音,知道他就在身边,可她看不见,她的眼睛
还被纱布块封着,刚刚恢复知觉的手端着饭碗,小心地往嘴里扒拉着,她真想悄
悄地掀开纱布,看看自己的孩子,她心里想着,盼望着,可一想到二娃娘对她的
警告,她就不敢稍有动作。

今天晚上,二娃娘一直忙到了很晚,似乎为她和二娃准备了好多东西,当然
主要是吃的,那些磨好的面粉,现在已经变成了许多香喷喷的饼子。

二娃就在一边陪着他娘,他喜欢这香味,也喜欢尝一下刚做好的饼子,却把
素云一个人丢在阁楼上。

好不容易等到二娃娘把熟睡了的孩子,带进他们老两口的房间,这才领着二
娃上了阁楼,帮他们铺好了被子,然后才把素云的捆绑解开,重新用布带捆绑了
上身,把那条白布在她嘴上绕了两圈后收紧了,便让他们上了床。

二娃嘻笑着钻进被窝里坐着,把素云搂在怀里,眼睛傻笑着看着坐在床沿上
的二娃娘。

“明天在家可要好好听胖婶的话,别老出去,在家里呆着陪你媳妇,听见了
没有?”二娃娘摸着二娃的脑袋,有点依依不舍地说道。

老王头在楼下大声道:“老婆子,好了没有,快下来,还有事跟你说呢。”

二娃娘站起身,用手把素云胸前的绑绳理了理:“你也好好待在家里,什么
事都要依着二娃,不许出去,就给我呆在屋子里,我会让胖婶看住你的,要是出
了什么事,小心我打烂你的腿。”

素云低着头不敢看她,知道她是会那样干的,她想问问孩子怎么办,可又不
能说话,心里有些着急,二娃的手此刻还在她胸部摸捏着,让她感到很不好受。

二娃娘大概也猜到了素云的心思,为了安慰她,便说道:“你放心,小狗蛋
我会让二娃他小姨带几天,等我回来就带回家,只要你好好待我家二娃,我不会
亏待你。”

小狗蛋是她逗着孩子玩的时候叫的,一直叫着便叫顺了口。

“二娃,早点睡了,别再胡闹了,快睡。”二娃娘拨开了二娃捏着素云乳房
的手,让他躺了下去,怕二娃晚上又要惹素云,便找来一块布条,把素云的下身
被绑了起来,还捆上了大腿,她心里清楚,自己的傻儿子人傻,那玩意儿可不傻,
要是没有节制的话,会伤了他的身子。

第二天,老王头便早早地套好了马车,马车上还照例搭了一个牢固的布蓬,
并做了一个帘子挡着,二娃娘又是一番不停的关照,这才坐上车上了路。

胖婶就住隔壁,受了二娃娘的委托照看二娃,其实主要还是看住素云,顺便
也帮他两做做饭。

二娃看爹娘一走,便开心得不得了,便照他娘的吩咐,把素云关进爹娘的房
间,独自个便跑了出去,现在出去玩,可不会再有娘的限制了,更不会遭责骂。

素云呆在房间里,却不能随意走动,因为一早起来后,身子就被二娃娘用细
柔的麻绳,仔仔细细地捆绑了结实,并将她的手指都蜷曲了用绷带裹紧,然后再
用胶布包着,两只手俨然变成了一个秃秃的陀,还关照了胖婶和二娃,不管吃饭
还是睡觉都不能给她解开手上的包裹。

她的眼睛依然被蒙着,嘴上绑着布带,大腿上捆绑着绳索,也许只有二娃才
会有机会给她松了捆绑。

可是二娃此时正在外面,和那些比他小许多的孩子一起,玩得很开心。

胖婶是个心肠很好的女人,虽然受了二娃娘的托付,看管着素云和二娃,但
作为一个女人,她也知道素云的心情,所以,看二娃傻乎乎的在外面玩,素云一
个人孤单地被关在屋内,心里也觉得她挺可怜的,于是便为她煮了一碗红枣汤,
打开门给她端了进去。

素云眼睛上的蒙眼绷带被解了开来,堵嘴的布带也被拆了,倒是那包着手的
白布和胶布,胖婶不敢拆开,便只能端起碗来喂着她吃了。

很少能有这么关心的人在她眼前出现,素云自然心里感激,便连声道谢,胖
婶心里也高兴,便索性解开了她腿上的捆绑,又把二娃叫了进来,让他带着素云
出去走走,她明白,在这个地方,素云要是想自个跑出山去,那一定是很难做到
的,何况她身子还被牢牢地捆绑着呢。

二娃正玩得高兴,见胖婶要他带着媳妇一起玩,便咧着嘴很高兴地样子,立
马拉了素云就要出去。

“早点回来,别到处乱跑……”胖婶在他身后大声地嘱咐着。

二娃应了一声,带着素云就往山上走,他早就习惯和素云一起在山林里窜来
窜去,如今回到了自己的家,还不曾和她一起上过山呢,今天的天气也特别的好,
胖婶还准许他们出来玩,他哪有不高兴的。

上山的小道,必然要经过阿贵的小杂货铺,阿贵就坐在那撑起来的竹扉帘子
下,见二娃从门前经过,身后还跟着他的媳妇,心里顿时一阵狂喜。

“二娃……过来……”他笑眯眯地招呼道。

“嗯,贵叔。”二娃走到他那窗户前。

“怎么啦,带着媳妇出来玩啊?是不是到山上去?”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
素云的胸脯。

“唔…”二娃趴在窗台上,眼睛在那些好吃的东西上扫来扫去。

“你娘呢?”阿贵又问道,人也整个趴在了窗台上,往外探着身子。

二娃嘴角似乎有口水落了下来:“我娘和我爹出门了,要好多天呢。”这个
傻子,他哪里知道阿贵的心思,脱口便说了出来。

阿贵心里实在兴奋不已,赶紧从货架上拿下一瓶饮料递给了二娃:“二娃,
渴了吧,先拿着喝,我有一样东西很好玩,要不要给你看看?”他开始钓鱼了,
眼睛期待地看着二娃。

素云在阿贵的脸上,已经看到了危险,她用身子撞了撞二娃,压低了声音说
道:“二娃,我们走吧……”

此时,阿贵居然拿出了一台半导体收音机,在二娃面前打了开来,立刻里面
便出现了嘈杂的声音,他调拨了几下,便有音乐传了出来。

这下二娃可高兴了,他跟他爹娘出门时见过这东西,可从没玩过,一见阿贵
要把这东西给自己玩,哪有不高兴的。

“来,进来……傻子,把你媳妇也带进来,我教你怎么玩……”他看着二娃
把素云扯着被捆绑的臂膀拉了进来,心里暗喜。

二娃拿着收音机,哪里还顾着其他,阿贵在他耳边悄声地说了一句:“出去
玩去,到山上听还能听得更清楚……快去吧。”

见二娃丢下自己就要出门,素云心里急了:“二娃……带……”还没说完,
阿贵把早就拿在手里的一团白棉布,塞进了她的嘴里,她“呜……呜……”着,
看着二娃全神贯注地在摆弄那台收音机,全然不顾她了。

才走出门,二娃似乎想起了什么,回了回头,见阿贵正在放下那窗户帘子,
帘子放下的一刹那,他看到了素云站在阿贵的身后,嘴上已经紧紧绑着一条白布
条,布条下有一大团白布塞着她的嘴,二娃没在意,心思全在那收音机上,他要
爬到山坡上去,听听里面到底有什么好听的。

素云看着那窗帘子放下,屋内的光线一下子变得昏暗起来,知道自己又落在
了这个小杂货铺老板的手里了,可恨那个傻子,居然一点都不懂。

看着阿贵笑眯眯地走近她,她把憋得通红的脸使劲地扭开,不去看他,可阿
贵偏要她面对着自己,托着她的下巴又把她的脸扭了过来:“好妹子,好久不见
咯,好像有两年咯,是不是啊?”

素云的脸被他说得又红了起来,眼睛羞得不敢看他。

阿贵可不管,将她拉到床前坐了下来,伸手就从她胸口的绑绳里,扒开了胸
襟,将那白色的胸罩展露出来,然后脱下她的鞋,就把她的身子横放在了床上,
随后跑回去把门插上了插销,这才回到床边,放下了蚊帐,迫不及待地就钻了进
去。

素云挣扎着把身子抬起,努力得想要爬起来,那阿贵哪里会让她得逞,按住
她的肩头就往下压着,素云嘴里“呜呜”叫着,却是怎么也挣扎不了。

竹帘子垂挂着,屋子里便黑古隆冬的,阿贵倒是很适应这样的环境,素云可
感觉到很害怕,尤其是在那被蚊帐裹着的床上,她知道二娃已经被阿贵骗走了,
自己此刻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能力,眼看着他正在扯着她的裤子,一切都在迅速
的发生,便把最后一点支撑的勇气放弃了,身子一下就软了下来。

四十多岁的阿贵,此刻身上充满了活力,他心里明白,这是春天赋予它的,
所以他不能浪费这春天的好时光,也不能白白放弃身下这大好的春光,这个久违
了的身子,还是那么让他发狂,光滑柔嫩富有弹性,尤其那被捆绑着的样子,是
如此的无奈和可怜,他就喜欢她那被驯服的神态。

他的动作很猛烈,耳边不住地响起素云低低的“呜呜”声,那是被窒息住的

呻吟……

二娃玩了很久,那半导体里再也调不出什么好听的,别觉得索然无味起来,
这才想起该回去了。

杂货铺的窗户依然被撑起打开着,阿贵就坐在窗前看着柜台,二娃把半导体
递给了阿贵:“贵叔,没有了……”

“哦,二娃,好玩吗?明天还来,怎么样?”阿贵笑眯眯的说道,身子却没
站起来,好像他的手在柜台下摸索着什么。

“嗯,我明天还来,我媳妇呢?”二娃似乎想起了他的媳妇好像还在里面。

“在我这里呢,你等一会,我把她带出来。”阿贵说话间,人也站了起来,
随手居然把素云从柜台下抱了出来,坐在他的腿上,原来素云一直在柜台下的小
凳子上跪坐着,就坐在阿贵两腿间。

她的两腿被曲着和大腿牢牢地绑在了一起,裤子的腰带却没系上,松垮垮地
掉着,臀部细嫩的肌肤一览无余。身子上还是捆绑的好好的,只是衣襟完全敞开
着,把那雪白的胸罩尽情地暴露在外面,刚才阿贵的手就在那里一直不断地享受
着她胸脯的温软。

素云站在那里,看到了二娃,似乎看到了救星,眼神急切地看着他,可却无
法开口,她的嘴上被一条长长的白布条紧紧地缠绕着,嘴里也塞满了布团,那是
阿贵完事后重新给她堵上的,为的就是怕她在二娃面前说什么,也方便他摸弄她
的乳房而不让她叫唤。

二娃说道:“媳妇,我们回去咯……”

阿贵打开了门,捏着素云的胳膊把她带了出来,素云腿上的捆绑已经被他解
开了。他笑着对二娃道:“二娃,明天来的时候,就这样把你媳妇的嘴堵上,要
不然我不给你玩,听见了吗?明天来还有好东西呢。”说完,还不忘偷偷在素云
的屁股上捏一把,并对她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嗯,好的。”二娃接过素云,也不管她的胸襟还没完全拉好,扯着她就回
家而去。

胖婶早就在屋门口等得心焦了,她不知道二娃带着素云去了哪里,就怕这个
傻小子出事,此刻见他安全回来,便松了口气。

可她一看素云的嘴上还绑着布带,便责怪道:“你这傻小子,上山玩还要堵
上你媳妇的嘴,不怕把她憋坏了?”说着话,赶紧跟进屋,帮着把素云嘴上绑得
紧紧的布带解开,看着她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布团,倒是有些于心不忍。

晚饭时,胖婶照例给素云松了捆绑,由她来喂着她吃饭,素云的手一直被布
片和胶布包裹着,自然无法拿拾东西,这也是胖婶可以为她松绑的原因。

睡觉前,胖婶按照二娃娘的吩咐,帮素云脱光了身子,又照二娃娘的做法,
把素云反臂用软布带捆绑起来,关键是把她的臂膀和身子牢牢地捆在一起,素云
趴在床上,任由她捆绑着,那二娃就坐在她头前,手里也拿着一条小毛巾,往她
嘴里塞着,看她的嘴塞严实了,便也脱去了衣裳抱着她躺下,胖婶把被子给他们
盖上,这才拿起床头箱子上那只纱布眼罩,封在素云的眼睛上,又抬起她的脑袋,
把带子在她脑后系紧了。

“二娃,早点睡觉,别胡闹了,听见没有?”

二娃使劲地抱住素云,把被子都裹在了身上,嘴里含含糊糊地道:“知道了
……”

第二天,胖婶跑来告诉二娃,说是自己要到后山看她侄子,原因是他侄子派
人来让她给他去说个媒,怕二娃和素云在家里没人照看,便想带上素云一起去,
二娃可以和村里的孩子们一起玩,倒也不会误事。

二娃当然高兴,没人管他了,他哪会不高兴呢,不过让素云跟着胖婶一起去,
他倒是有些不愿意,胖婶知道他的心事,便安慰了他几句,他才高兴地吃了早饭
就出去玩了。

胖婶早就收拾得干干净净的,看素云穿的却不是很那么整洁,便回家把自己
年轻时穿的几件旧衣裳,拿出了给素云试了试,最后选了一件蓝花布的外套,穿
在素云身上倒还算合适,只是胸部似乎略小了些,把素云的乳房箍得紧紧的。

胖婶整理着给素云解开了的绳索,对素云道:“姑娘,今天我带你出门走走,
那可是违了二娃他娘的嘱咐了,我呀,还是蛮喜欢你这一幅漂亮身子,跟你聊了
一些,觉得你人也蛮好的,要不然二娃他也不会那么死心眼的喜欢你。”

素云嘴上绑着白布,说不了话,但还是用眼神感激地看了看胖婶。

“别看我,咱们出去呢,我还得把你捆上,要不然出了岔子,我可没法交待,
你可得依了我,要不然还是把你捆在这屋里的柱子上,我要走了,还真不放心二
娃那傻小子。”她说着话,已经看到素云把身子背了过去,并把那包着白布的手
放在了背后。

胖婶便也不再说话,很利索地就把素云的身子绑结实了,素云很乖巧地站着,
让她检查了一遍绳索的牢固度,因那胸部的绳索捆得稍稍紧了一些,便低声地
“呜……呜……”了一声,把那身子扭了扭。

胖婶把手伸进她胸部的绳索间:“不要紧,捆紧了伤不了你的奶子,到了那
里我再给你松一些,先忍着一点。”

随后胖婶就解开了素云嘴上的白布,在二娃娘的床头拿了一块白棉布,很小
心地塞进素云的嘴里,不过却不是塞得很紧,大概也是照顾了素云,怕她透不过
气来,然后依然把那条白布绑在她的嘴上,不让素云有机会把嘴里的棉布吐出来。

胖婶在素云脑后用力收紧着白布,并在她嘴上绕了两圈,把素云勒的“呜…

…“的哼了起来。

不到一刻钟的时光,胖婶已经带着素云走在了通往后山的山道上,此时的素
云脸上绑着一只小小的白纱布口罩,口罩紧紧地包住了她的嘴部和鼻尖,并被带
子牢牢地绑紧在她的脸上,一头秀发也被胖婶挽成了一个髻,拿一块花手帕扎着,
要不是被绳索五花大绑的捆绑着,那模样儿看起来一定像个年轻的小媳妇,挺俊
俏的。

胖婶看着素云的模样,心里也是挺羡慕的,别看她的嘴上封着口罩,但素云
的那双大眼睛,就在口罩上方忽闪忽闪的,却是实在的好看,山风轻拂着她额头
的刘海,更显得她的妩媚和动人。

“我要有儿子,也一定把她抢了来作儿媳妇。”胖婶心里嘀咕道。

她侄子所在的村子并不远,翻过两座山就到了,其实就是和原先刘大奎的村
子是邻村,只是并没有从刘大奎的村子经过,所以,素云也没有什么印象。

侄子看到胖婶来了,自然很高兴,他爹也迎了出来,一看他妹子还带了个捆
绑得结结实实的女人,便有些不解:“你怎么还带了她来?她是……”

进屋后,胖婶简单地说了一下,那父子两才明白,于是,他们也把事情给胖
婶说了。

原来,胖婶的侄子,七岁那年就死了娘,一直跟着他爹生活,除了有这么个
姑姑来看看他们以外,也没什么亲戚,今年,他也有十九岁了,不知怎么的居然
看上了同村刘翠花的儿媳妇了,那刘翠花的儿子去年刚刚生了一场大病死了,这
个媳妇也是为了给他儿子冲喜才花钱买来的。

婚礼那天,这个女子也是大哭大闹的死活不肯,后来还是村里的后生把她捆
绑了才拜了天地。

没过一个月男人就死了,人们以为新娘子一定会萌生逃跑的念头,婆婆也天
天把她盯紧了,一到晚上还将她牢牢地捆绑在床上,没想到,这新媳妇居然有了
在这里扎根的念头,对这婆婆也慢慢地孝顺起来,令村里人百思不得其解,不过
从此以后也渐渐对她放松了,但也惹来了许多年轻后生的垂涎。

后生们之所以对她有了非分之想,的确是因她长的也真是好看,白白净净的,
身子又凹凸有致,尤其那胸脯鼓鼓囊囊的最是诱人,走在村里,哪有不偷看她的
男人。

虽然如此,但她婆婆还是小心翼翼地防范着她,白天里,总会拿一根绳子将
她的身子绑紧了,只留下小手臂尚能活动,那也是能让她帮着在家里干活,可这
一绑,却让她那胸脯子又挺起了许多。

胖婶明白了大概,看来自己的侄子,也喜欢上了这个年轻的寡妇,不过听他
这个哥哥的语气,似乎对那小寡妇的婆婆也有意思,心里便暗暗的笑了起来,真
要是说成了这事,倒是很好的一幢喜事,父子迎娶婆媳,这种事大概古时候也难
得有。

既然来了,那便是愿意为他们做媒,可今天还带着捆住的素云,一时倒也不
是很方便,原本也只是来听听消息的,还得把什么都准备一下,才能上人家的门。

于是,胖婶便把一些该准备的东西都告诉了父子俩,午饭后,自己也带着素
云回了村子。

回到家里,匆匆的就到了二娃家,没想到那傻小子不在,却把大门开着。她
便把素云依旧缚在了二娃娘房间里的柱子上,找了一块长布条便把素云的眼睛蒙
上了:“你先在家里呆着,我去找你男人,一会就回来……”

好一会,素云便听到了门口二娃的声音,一路“媳妇”的叫着就进来了。

二娃一进屋就急着把素云从柱子上解了下来,好像久违了似的,抱着素云狠
狠地在她脸上亲着。

然后把她的蒙眼布摘下,又解开了口罩和嘴上的封堵,拉着她的胳膊就往外
走。

“哎哟……你慢点……”素云被他扯着被绑的手臂,拉得太急了有些生疼,
看二娃兴奋的样子,又问道:“你带我去哪里……”

“贵叔让我带你去他那里玩,他还给我好东西呢。”二娃说道。

素云脸上一下子又红了:“我不去,他人太坏了……二娃,你也别去,好吗?”

“我要去……你跟我一起去么。”二娃扯着她已经出了屋子,也不管她愿不
愿意,直往那小高坡上走去,那里便是阿贵的小杂货铺。

素云心里着急,但面对二娃又说不出口,便把身子使劲地往后挣扎着,嘴里
放软了语气:“二娃,好二娃,我们回去吧,你……你要怎么样……我都依你…

…好吗?“

二娃哪里肯依,放了素云跑回了屋里,又迅速的跑出来,手里已经拿了一团
棉布,不由分说就往素云的嘴里塞,素云看他那样子,知道拗不过他,便张开了
嘴,让他把棉布严严地塞实了她的嘴,看素云说不出话了,二娃满足地笑了起来,
拉着她又往前走,素云这下只能乖乖地跟着,不敢再不依他,怕他又拿出什么来
对付她。

阿贵正在无聊,跟二娃聊天时,原以为今天见不到素云了,没想到此刻二娃
居然带着他媳妇来了,而且还是那样捆绑着带来的,他的嘴立刻就像被鱼线吊起
了嘴角一样,往上弯弯地翘了起来,他笑的实在太开心了。

阿贵早已跑出了门,在门口就把一些好吃的和好玩的塞进了二娃的手里,低
声地嘱咐他让他去山坡上玩去。

素云眼角隐隐有泪光,身子想要挨着二娃,可阿贵已经把她的手臂拉住,并
把她往他身后扯着,眼看着二娃一蹦一跳地上山而去,素云知道自己已经无能为
力。

还没转身,阿贵的手已经一把握住了她的胸脯,几乎是搂着她就进了屋子,
随后把门反锁了,那窗子上的竹帘子依旧被放了下来,屋子里又和昨天一样陷入
了昏暗。

窗外,阳光慢慢的向山的西边斜了过去,喳喳的鸟鸣声就在屋前屋后不停地
响着,阿贵把素云按在床上,将她的身子扒的光光的,仔仔细细地捆绑了一番,
把个素云捆得结结实实的,却是不让她的身子有任何可以挣扎的地方,还严严实
实地堵着她的嘴,并用棉花封着她的眼睛,再用黑布牢牢地绑上。

这一番享受,足足让他快活了好久,直到二娃又来敲门,他还躺在素云的身
边温存个没完呢。

二娃等了好久才见阿贵把门打开,见他把素云送出来时,素云的身子,早就
被阿贵用他的细麻绳捆绑的十分结实,那嘴上紧绷绷地包裹着绷带,嘴里分明还
塞着棉布团。

看素云的眼睛,似乎还留着泪痕,可二娃哪里又能体会到什么呢,虽然十分
的喜欢他的媳妇,但却不懂得怎样爱护他的媳妇。

“二娃,我都帮你把媳妇捆好了,你看我好不好啊?”阿贵居然还会做好人,
笑眯眯的对二娃说道。

二娃把素云拉过来抱紧了,吸了一下快要留下来的鼻涕:“嗯,好的,贵叔
真好……”手里的收音机有些舍不得地还给了阿贵,阿贵倒是爽快,拿出一些糖
果来给了他,这令二娃又咧着嘴笑了起来。

两天以后,胖婶又到后山去了,这次没带素云一起去,而是把素云带到了阁
楼上,将她捆在了床上,她已经耳闻到阿贵在杂货铺里好像欺负了素云,怕二娃
又上了阿贵的当,这才把素云捆在阁楼上,并撤了梯子,不让二娃带素云出去,
还把一些话教给了二娃,让他不要去阿贵那里。

总算没有再次被阿贵糟蹋,素云心里倒是有了些安慰,虽然被捆在床上有些
孤单和寂寞,但还是能在那小窗户前听听外面的声音,眼睛上那蒙得厚厚的棉布,
被一条花布带紧紧地绑在眼睛上,遮挡了所有的光亮。

她咬了咬嘴里塞得满满的布团,布团结结实实的很有弹性,可却吐不出来,
嘴上早已被一只小小的,黑布缝制的布罩子兜住了紧紧地绑着,这也是胖婶在那
床头的箱子上看到后给她绑上的,估计是二娃娘自己手工缝制的,倒是十分的精
致。

一眨眼,快一个星期过去了,这天傍晚,二娃娘居然先回来了,匆匆忙忙的
像是有什么事,回到家里时,脸色倒是很开心的样子,晚饭后,便把素云带到了
楼下她和老王头的房间里。

“二娃他媳妇,这些日子里,你跟着我们二娃也有好些日子了。”二娃娘一
反常态很和善地说道,眼光里充满了温柔。

素云低着头不敢看她,只是把被捆住的身子稍稍侧了侧。

二娃娘继续说道:“你看,我们家二娃是不是有些傻,这些日子来让你受委
屈了,我呢,想给你换一个好一点的男人,你愿不愿意?”

素云一听,心里一惊,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眼睛里满是惊恐地看着她。

“别怕,二娃他爹给你找了一个好人家,你呢,以后就可以舒舒服服地过好
日子了,也不用整天跟我们二娃受罪。”二娃娘说到这里又补充道:“那孩子可
是我们二娃家的,你就一个人走,明天就带你过门。”

素云一听孩子将要离开自己,心如刀绞一般,顿时就泪如泉涌,“呜呜”地
哭泣起来,二娃娘脸色又冷了起来:“哭什么,以后你还可以生一个,再哭的话,
别怪我心狠,把你扔到山里喂狼。”

她说着话,便把一条毛巾塞进了素云的嘴里。

大概到了半夜,便听到了门外有马车的声音,素云斜躺在床栏上已经迷迷糊
糊的,那是二娃娘没让她跟二娃到阁楼上睡觉,一直就把她丢在他们的房间。

外屋的灯火被点亮了,大门开处,老王头走了进来,肩上还扛着一个女子,
女子被放到了椅子上,素云悄悄地挪到了门边,偷眼往外一看,那女子是个很年
轻的女人,看那身子就知道了,虽然她的身子上也牢牢地捆绑了很多绳索,但一
眼就能看出是个身材很好的女人。

女子的嘴上也封着胶布,一只口罩紧紧地绑在脸上,眼睛上还缠绕着厚厚的
绷带,分明是个被绑架来的女人。

随后进屋的还有一个女人,脸型很像二娃娘,手里抱着一个小孩,小孩大概
刚刚睡醒,正依依呀呀的发出声音,素云一听就知道是自己的孩子,此刻一见,
居然感到很陌生,以前一直是被蒙着眼睛才能抱在手里的孩子,现在竟然活生生
地让她看到了他的模样,怎不让她激动,她的心都要跳出胸膛了,泪水模糊了她
的眼睛。

没多会,二娃娘和老王头就一起把那女子扛到了阁楼上,不一会便听到了二
娃吵闹的声音,素云听在耳朵里,知道二娃哭着要她而不要那个新绑来的女人,
老王头一怒之下给了他一耳光,这才把那女子脱光了捆绑起来丢进了二娃的被窝。

素云的心在颤抖,她害怕极了,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将是如何。

外面传来了他们走下阁楼的脚步声,她含着毛巾又乖乖地坐在了床上,听着

那脚步声一点点地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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