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回天闕[全]-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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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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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霜融雪化

一早起来便觉浑身滚烫,却自知绝非生病着凉,而是那日拔毒之后的后遗症,
也不知是杨逖用的媚毒太过厉害,赵平予拔之不尽呢?还是他那拔毒的手法其中
颇有瑕疵,才导致残毒留在体内,弄到现在还清爽不了呢?项明雪连眼儿都不想
睁,只是偎在床上不肯起来,窗儿虽是开着,被子也踢开了,山间晨风清凉,虽
是夏日却也不至燥热,可昨夜梦中的景象如此羞人,她本想忘却的,偏又在脑子
里头缠着不休,加上梦里诱发的烈火,竟到现在还烧着,怎么也排除不掉。

虽说仍云英未嫁,但项明雪出身天山,一来地近西域,派中多有胡人弟子,
难免沾染胡风,二来项明雪也常下山,并非老躲在天山里头不出门,胡乱刚过,
中原北地胡风犹盛,她虽是向来摆个冰冷高傲的模样,可那只是用来摆脱登徒子
的骚扰而已,她在心态上倒不像某些世家大族那般与胡人泾渭分明,作风虽不算
开放,对男女之事却亦是颇有了解,绝非此道雏儿。

本来她倒不把男女之事看得多重,但从那次差点被杨逖暗算以来,项明雪行
事愈发谨慎小心,对男子的戒心更重,本已是冷若冰霜、男子难近,现下更似在
身周舞起一道剑光般,让人不由得退避三舍。这倒也难怪项明雪太过小心,前次
是交了好运,竟有个貌相虽丑,心地却良善如月的赵平予不但没见色起意,趁机
侵犯,反而仗义相助,虽没彻底解决问题,至少免了当场出丑或失身之辱,但这
种事情可遇而不可求,若不多加小心,下次可不一定再有个赵平予来救啊!

不过那日体内毒性看似已解,实则仍胶缠未袪,一开始项明雪还不觉得,最
多只以为自己吃了什么怪东西,才致浑身发热,细察下又不像生病,只能放任它
去,最多是换几项清凉退火的食物;但久而久之,那燠热不只愈发难抑,连梦里
头都不安宁,她已不知从何夜开始,睡梦之中竟都梦见自己正与男人行那云雨之
事,梦里的自己尽褪侠女外衣,把自己最柔软最脆弱的一面展现出来,一点矜持
也没有地任其宰割,其中妙况光想就令人脑子里都热了起来。

梦里是舒服了些,可到了清醒之后,不只浑身热力未褪,连股间秘处都一点
一点地渗出湿气,而且愈来愈是严重,身体里头好像有一股强烈的渴求正在向她
抗议,愈来愈强烈地要求满足那种空虚。偏这事儿如此羞人,虽是难过已极,但
项明雪却无人可以倾吐,到后来弄得没法,只得向最是亲蜜的妹子求援,至此项
明雪方知,妹妹体内情形竟也和自己一般,只没自己那么严重。

既是同病相怜,项明雪不自觉地放下了心来,也不知从何时开始,她竟索性
抱住了妹子,和她赤裸交磨,彼此探索着身上最敏感最羞怯的所在。体内的灾情
是如此惨重,像是慢慢地改变了自己,项明雪抚爱妹妹的动作愈来愈是熟练、愈
来愈是深入,交颈摩挲中也自舒服了许多,至少没像以前那般难堪;而项明玉开
始虽是怕羞,不愿随项明雪起舞,但从被项明雪半强迫地弄过几回之后,她也尝
到了点甜头,虽不至主动求欢,仍有些半推半就的推拒,可后面至少就顺服了。

但随着日子一天一天经过,项明雪愈来愈是清楚,自己和妹妹这样假凤虚凰
地相爱相交,表面上是舒服解脱了些,实则对问题一点儿解决也没有,虽说每次
彼此探索亲蜜之后,总有一种前所未有的酥软快活,似是什么都解脱了,但体内
的燠热却仍是一天多过一天,她虽不愿正视体内真正的需求,可那难以言喻的空
虚,仍是夜夜袭击着她,让项明雪睡梦中的景象愈来愈是羞人。

胸中的绮念愈生愈多,每次和妹妹在床上缠绵之后,身体里就更有一种想要
被充实的空虚浮了上来。自己也就罢了,弄到后头竟连明玉都沦落其中,那种贪
欢虽是舒服,可终究牵涉性爱之事,也不知是好是不好,项明雪虽不认为自己和
妹妹正行乱伦之事,连床上都小心翼翼的,不弄伤幽谷当中表征处子的那层膜,
可每次解脱之后,她心中总有点罪恶感,以致梦里的她愈来愈放浪,没有半点矜
持和抗拒,完全成为性欲的俘虏,任由本能狂奔,像是希望自己被男人搞死似的,
只有这样彻底被男人攻陷、被男人击溃到无法自主,才能让项明雪心中稍微好过
一点点。

偏偏连梦里头的景象,都是愈来愈难堪了,原本她在梦中只任得男人尽情蹂
躏玩弄、奸淫强暴,直至力气和气息彻底舒泄,搞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为止,别说
他的脸了,连环境都没注意到;但也不知怎么着,随着时间流逝,那男人的脸孔
竟愈来愈清晰,到后来她几乎可以清楚地看见他的脸。不是那清俊高傲、公子哥
儿一般的郑平亚,也非杨逖那淫笑邪恶的脸,在梦中对自己施暴,一点面子都不
留给她,将冷艳如雪的她完全当作泄欲玩物摆弄的脸,竟是赵平予那张丑脸!

偏她却在那丑脸充满情欲,全不怜香惜玉的挞伐之下,浑身上下愈来愈有感
觉,令醒来之后的项明雪当真怀疑,自己到底是发了什么疯?俊的美的不想,连
杨逖那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家伙也不想,竟会想到那个人!项明雪虽也知道,
赵平予绝非恶人,一来对自己有救命之恩,二来她那时误伤他手臂,连个歉都没
道过,自己实负他不少,再怎么说也不该拿他当…当夜里幻想的对象,可那种事
又岂是自己能掌握的?在那罪恶感的推动之下,项明雪只觉自己体内的冲动愈来
愈是强大、愈来愈难抗拒,后来竟不管作客天门,一有意就和妹妹滚到床上这样
狎玩一番。

今早也是一样的,尤其昨夜梦中的赵平予手段着实过份,把她玩弄到小腹里
头都似烧起了一堆火后,他竟还不动分毫,待得梦中的项明雪软语哀求之后才干
她,走的还是旱道!弄得梦里头的项明雪骂也不是、哭也不是,那种强烈的空虚
和诡异的感觉交织缠绕,差点没把她弄疯了。

因此早上起来,项明雪竟是二话不说,一下就钻进了妹妹的被窝当中,口手
齐施、忙个不休,待得项明玉从梦中惊醒时,睡衣早飞落床下,娇躯已一丝不挂,
被姐姐紧紧地压着,那樱桃小嘴不住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头,留下一个又一个激情
缠绵的吻痕,吻的项明玉既酥痒又难受,体内的欲火也慢慢给挑了起来,股间那
羞人的反应,更让她知道自己已经动情,绝逃不过此回了。

「姐…啊…姐姐…又…又来了…」

「没…没错…好玉儿…让姐姐来…妳放心…等一有机会…姐姐就送你去…去
和你的好哥哥会合,姐姐知道妳在想他…夜夜都想…想到连梦里都在叫他的名字
…」

「姐…姐姐…」原本已被轻薄的脸红耳赤,又兼心底深处的秘密,被项明雪
一下全揭了出来,项明玉登时俏脸通红、神情娇羞,话儿堵在口里,竟是说也说
不出来。「我…我那有…」

「还说没有呢?」嘴上微微一笑,心中却颇有些凄苦之意。光近两个月前那
个早上见项明玉失魂落魄地回来,好不容易项明雪才探出她的口风,竟是那赵平
予溜上天门来了!光听项明玉不只说到他就喜上眉梢,偏生对他有妻室一事一提
到便转乐为愁,后来白天里不讲他,可晚上连梦中叫的都是赵平予的名字,项明
雪又不是笨蛋,怎会不知妹子已是心有所属了呢?

一来自己其实也在想他,虽只是梦里不经意地想他,二来又听项明玉讲,赵
平予的脸与以前大有不同,虽算不上俊,却也没那般丑了,项明雪偶尔也在想,
若能寻出空隙离开此处,把妹子交托给他,那赵平予算个好人,这结果也算不错
了,可妹子的事解决了,自己却是无依无靠,偏生这种事…仔细想来恐怕非要男
人才办得了,偏天山门下阴盛阳衰,男弟子虽不是没有,却没人看得上眼,像赵
平予那样心地良善的人都没有,不只师父喟叹,自己也不由难过,妹子是有人交
托了,可自己终究是没有依靠啊!偏偏那次差点失态下,含羞薄怒的她走的太急,
对恩人不只没道谢,还逃亡似的溜了,一点面子都没留给赵平予,一想就气自己,
教她又怎敢去面对他呢?

心里深藏的秘密,竟被姐姐一口揭破,神色娇羞的项明玉不由得想起了那日
不小心被他压在身下时的情景,虽说自己以含苞未放的处子之身,竟被他整个人
压住,竟似欲行非礼一般,可那羞人的景象,在事后回想时,感觉都如此醉人,
自己简直就像是很期待着被他那样挤压似的。

那天的赵平予虽是力持镇静,一发觉不对马上就跳起身来,差点儿比她还要
害臊;但若非听到赵平予说出已有妻室,项明玉还真不由得在芳心中幻想,若他
那一天得到了自己,以他的温柔和体贴,与他行云布雨时的感觉,会不会比被姐
姐撩弄时还要舒服呢?可一来赵平予已是有妻室之人,他看来也不会想要妻妾满
堂,二来敌我分明,这幻想永远只能是幻想而已,这念头虽令项明玉心中着实感
伤,但心中却还是无法自拔地想着他,虽然赵平予绝不算俊挺,可比之一些老像
跟屁虫般追在身后,挥也挥不去的苍蝇般的男子,赵平予那样的人可要好的太多
了。

见项明玉羞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一脸在心中猛想着情郎的样儿,那模样既娇
羞又可爱,教原已心火狂扬的项明雪怎忍得住呢?她埋下身去,一会儿屋里就涨
满了项明玉无法停止的呻吟,已有过被姐姐摸弄经验的她,虽马上就抓过了被子
咬住被角,不让自己的声音散出去,可那声音似火一般从腹下猛烧上来,那是被
角挡得住的?加上昨夜又没把窗子关上,项明玉虽知自己的声音必会传出去,偏
又腾不出手去关窗,只能期待此处无人,没人听到自己无力软媚的呻吟娇喘。

见妹妹这般配合,连喘息的声音都愈来愈甜、愈来愈柔,软的似是可以捏出
水来一般,项明雪弄得愈发热烈了。只可惜随着两人激烈的动作,敏感的玉乳和
幽谷虽是拚命摩擦,一股股甜蜜美妙的快感不住袭上身来,似是有些什么从体内
不住泄出,连幽谷当中都已水滑潺潺了。可她虽已磨的浑身乏力,泄的好生舒服,
那腹中的空虚却是一点未消,感觉反而愈发强烈,教项明雪更为难堪,自己犹未
破身,竟已有了狼虎之年般强烈的性欲,不只和妹妹大玩磨镜之戏,还一边侵犯
着妹妹,一边在心里渴望着被男人奸淫,好满足她的空虚,这教向来冷若冰霜的
她如何承认?

才刚舒舒服服地软瘫下来,像是浑身的气力都化为汁液,从幽谷中一波一波
地流出体外,却是带不走任何一点渴望充实的感觉,项明雪闭上美目,眼中却似
牢刻着项明玉的神情,显然情况虽不若她这般严重,但妹妹的情形也愈来愈差。
从一开始被姐姐弄上床去,玩那羞人秘戏时,原本只能被动,完全任姐姐摆布的
她,到现在虽还不敢主动求欢,可那肌理摩挲时的柔软和敏锐,却是愈来愈厉害
了,显然她也有没法满足之处,难不成真的只有男人才能帮她们解决这回事吗?

正想着这回事的当儿,项明雪突觉纤腰一软,一双明显属于男人的、又大又
热的手掌已袭上身来,箍住了她的纤腰,将她从妹妹的身上抱了下来,项明雪连
声喊都还来不及发出,已被翻到的床上,随即一根既火热又温暖的东西,已滑过
她玉腿内侧那被沾得湿滑黏腻的肌肤,那奇妙而温润的触感,温柔而有技巧地破
开了她玉腿的轻夹,柔软地迫近了她那泛着蜜汁的幽谷。

「哎…」地一声娇吟忍不住脱口而出,随着那异感贴上了幽谷的开口,敏感
的小蒂似被什么包覆住一般,一股美妙的刺激传来,项明雪只觉浑身酥麻酸软,
登时再没了阻止的力气。她虽猜得出那是张习于此道的嘴,正将她因性欲积压难
抒而胀起的小蒂衔住,嘴唇和牙齿既轻柔又甜蜜地磨擦着,既深入又温柔地挑起
她的欲火;而那灵敏的舌头,更从她一点一滴沁着蜜液的股间溯源而上,一边将
她的甘甜吸入口中,一边一点不漏地逐步探索着她那最敏感最私密的处所。

虽知自己正被男人挑逗着,而且还不只此而已,她被吸吮含啜的部位,乃是
女体最羞人之处,他的口舌又是那般热辣,技巧又熟娴,显是此道高手,在那儿
的挑弄令人直接联想到男女之间热情放浪的性爱滋味,但此刻的项明雪却一点都
不想反抗,反而是玉腿轻轻贴住他的头侧,生怕阻住了他的动作,一边闭上眼儿
娇甜的呻吟。一直以来她和妹妹在床上缠绵之时,都是由项明雪主动,尽己所能
地将妹妹弄到高潮,什么都泄出来,如今总算轮到自己给男人这样摆布,被他以
最快最有效的手段挑起性欲,项明雪心中满怀的刺激和期待感,当真是复杂的无
法形容。

虽知现在身在天门,敢上此处来的人并不多,而胆敢这样火辣辣地挑逗于她,
一点退缩也没有,手段又这般熟练,第一步就击中了她的要害,令项明雪体内欲
火狂燃,再无法自制,此人必是风月场中高手,在天门里恐怕就那好色淫邪的杨
逖有此手段,那张脸令项明雪一想起来就讨厌,但现在的项明雪却驯服无比,完
全任凭他上下其手,只知闭上眼儿,享受着他的手段带来的快乐,和期待即将来
到的激情,简直完全不管正玩弄她宝贵胴体的到底是谁,一心只想享受性爱。

一来她都已爽过一回,娇躯酥软无力了,而他却是生力,便是项明雪出手反
抗,但以体力而论,他便是硬来,要将浑身无力的项明雪摆平在床上大逞所欲,
绝非难事;二来现在的项明雪,与一年前刚出山的她已是大有不同,当年的她眼
高于顶,自对杨逖这样的人不屑一顾,可经过一年来体内余毒的折磨,令她夜夜
辗转难眠,清醒和睡梦中都似在渴望着欲念的满足,即使和妹妹的床上淫戏,也
只能将体力消耗,体内那渴望男人的空虚反而更强烈,现在的项明雪表面上虽还
是和以往一样的冰山美人模样,心中对男人的渴求,却是愈来愈强烈,再也没有
办法压抑了。

「啊…不…不要…好…好热…唔…好…好棒…好…你…好厉害…啊…不可以
…那里会…吸那里会…会流出来…啊…别…别吸那么用力…啊…你…你吸到雪儿
…吸进雪儿心坎里了…嗯…」

本来在方才和妹妹的激情当中,已将体内的情火挑起了半天高,仍沉浸在那
甜蜜余韵当中的项明雪,马上又陷入了男人熟练而高明的挑逗手段当中,教她如
何忍耐得了?不一会儿项明雪体内的快乐已经爆发,令她再阻止不住那野火燎原
般的渴望延烧了。只见项明雪一只手伸到了脑后,拚命地抓捏着床被,另一只手
则向下按着那男人的头,嘴上虽娇吟着不要、不要的,可光看她那闭目享受的神
态、眉宇间春色缭绕的媚色,及娇躯上头那香汗不住泛出,便知项明雪的享受已
达极点,口中所言的只是些不成言的句子,纯粹只为了将体内的渴望、满足和快
感表达于万一。

「你的…啊…你的舌头…唔…真…真棒…真厉害…唔…啊…好…好舒服…唔
…嗯…那…那里不要…啊…不…不要吸那里…啊…求求你…你的舌头太…太…啊
……吸得…啊…吸得雪儿…嗯…雪儿要…哎…又要流…又要流水了…啊…就是那
里…就是那里了…快…用力一点…你…你吸的雪儿好舒服…啊…不要…那里不行
…太…太舒服了…雪儿会…会死掉的…啊…求求你…好美啊…」

他的舌头是如此的火热、如此的厉害,很快就找上了项明雪的要害之处,每
一下吮吸、每一次舐磨,都令项明雪神魂颠倒,加上她敏感的小蒂也落到他口中,
光只是那齿牙轻磨和唇皮的扫弄,就已将阵阵敏感畅快的感觉送入项明雪体内,
弄得项明雪浑身都畅快难当,怎么可能抗拒得了呢?更何况他的手也毫不闲着,
一双有力的手掌轻捧着项明雪的圆臀,将她的幽谷轻抬起来,好让口舌更好活动,
可那手还不只这样而已,光只是他掌心肌肉的鼓动,就似化成了一丝丝奇妙的力
量,透臀而入,直接刺激她的幽谷一般,滋味比之口舌的流动,竟更有一番奇妙
之处。

口中的呻吟更甜更美,伸手按住了他的头,却不是要将他推离,而是按着他
更加紧贴,好让那舌头更好动作,将她的情欲一波波地挑起,令她没顶于那美妙
的侵袭当中。便是要失身在那淫贼杨逖手中她也不管了,此时此刻,项明雪那冰
山美人的外表早被体内强烈的欲火烧熔,那口舌的动作似能直达芳心深处,每一
次动作都令她犹如电殛般的娇躯颤抖,纤腰不住轻扭旋磨,响应着他的动作,所
有潜藏的渴望都浮了上来,她似已经沉醉于那情欲的波涛当中,再也无法自拔。

在项明雪甜蜜的软语要求之下,他终于忍耐不住了,闭目娇喘的项明雪只觉
他的头终于脱离了她玉手的掌控,离开了她渴求的幽谷,但随着过来的却是一根
比舌头更火热、更硬挺的东西,满盈的热力在她泛红发热的腿根处不住旋磨,似
想灼干所有她流出来的蜜汁,可在那敏感的接触之下,项明雪体内情欲更炽,蜜
水如泉一般轻喷出来,滴的那东西在她腿间不住抖动,却没有半分衰弱或冲动之
态,反而更是灼热高挺,光在玉腿间不住地轻触,就让项明雪心中想入非非了。

「啊…」的一声娇喊,项明雪顿时只觉口干舌躁,体内所有的水份似都化成
了欲望,流到了幽谷当中,温柔地润着那款款轻移、缓缓而入、既缓慢却毫不退
缩地侵犯着她的热物,她也知那是男人的肉棒,可却不知道那肉棒在张牙舞爪的
当儿,竟会如此的火热、如此的坚挺,在缓缓突入项明雪幽谷的当儿,令她活像
是被根巨大的火棒突入般,幸好男人似知她仍为处子娇柔之躯,虽是动情已极,
仍受不得狂逞,动作轻柔缓慢,否则光狠一点的重动作,怕她都承受不了哩!

男人的动作虽是柔软轻绵,像是捧着个珍贵的瓷瓶般轻巧,一点儿大力都不
敢出,但项明雪虽也已情热无比,体内满怀的欲火只渴望着一个爆发的出口,但
含苞初放的幽谷何等娇嫩?那庞然大物虽已极力放轻动作,款款而入的动作,却
仍将项明雪的幽谷一点一点地敞开,项明雪只觉一股美妙的满胀感从那幽谷当中
不住升起,那被撑开时的微微刺疼,是那般的微不足道,偏生他的动作好慢好慢,
幽谷被他拓入的地方虽胀的美美实实的,可里头还有更多的空虚没有满足哩!

随着男人腰身缓慢的动作,项明雪的幽谷一寸寸地陷落,偏他一点儿也不急,
虽是喘息时作,连呼吸都变得大声了,可肉棒的动作还是那么慢,似是光感觉项
明雪那窄紧又富弹性的幽谷,似欲排拒般地抵抗着他的侵入,又柔顺乏力地逐渐
向他臣服的快意,就让他乐此不疲了。

当那肉棒兵临城下,点上了项明雪那处子的表征时,那感觉令项明雪娇躯不
由得紧绷起来,纤腰弓起,一双美乳似不堪刺激般在他眼前跳跃着,那被情欲灼
成猩红色的蓓蕾,不住在他眼中狂野的舞动,就好像要将她体内的欲火延烧的情
景,完全表达出来一般。半由于强烈的羞意,半由于心中的狂喜,项明雪闭起了
眼儿,一缝都不敢睁开来,生怕一亮眼那美妙的感觉便会化成梦境,她知道那人
已攻入了她体内的要害,只再微微一冲,自己的处子身就要丧在那肉棒之上,可
那体内强烈的渴求,将她的羞意化成了水烟,现在的项明雪只想仔仔细细地体会
那破身的感觉,享受男女之间狂野无边的妙趣,他到底是谁?事后会变成怎样?
已完全不在她想象中了。

「啊…痛…」一声似要打进心田深处的娇喊,项明雪只疼的浑身抽搐,眼角
都已泛出了泪来。老于此道的男人虽是动作极轻极缓,可那撕裂的疼痛,夹杂在
无尽的欢乐当中,就似混在糖中的盐粒,味道一点儿都掩藏不住。若不是项明雪
和妹妹早先已畅玩了一回,方才又被他的舌头温柔地侵犯过,幽谷当中的柔软和
弹性已到了极点,恰可容纳那巨物的推入,光只这痛楚已足令她痛不欲生;现在
的感觉虽一样痛得很,但夹杂在肉欲的美妙之中,却格外有一分滋味。

为她开苞的男人无比温柔,就算不听项明雪的轻吟,不看她眼角沁出的泪光,
光只是肉体交接时感受到她娇躯的紧绷,也知身下这美女吃不住那痛楚的强袭,
他放缓了动作,肉棒再不推进半分,只停在原处不动,任项明雪的幽谷本能地将
他夹紧,感染着肉棒上头那强烈的热力,一边伸出双手,温柔地托贴抚弄着项明
雪的娇躯,一点一点地滑过她敏感的所在,拨动着项明雪紧绷的心弦,一方面安
抚她的情绪,一方面挑弄着她情欲的本能,慢慢地抹去她初次承欢的紧张。

他是动也不动,只舒服地留在那儿,感觉着她紧窄的谷道那甜美的啜吸,可
项明雪就吃不消了,在他的安抚下柔软的肌肉慢慢地松弛下来,可那痛楚一去,
她便切身感觉到男人的功夫了,他的肉棒那般火热,亲蜜缠贴下令她只觉强烈的
欲火从他身上不住烧灼着自己,而且还是烧在那幽谷当中最最敏感的地方!何况
他的手又似有若无地轻轻抹着她的胴体,轻巧地拂过她那少女敏感的地带,有点
酥又麻痒,那感觉真教她要发疯,偏他却是一点力都不肯多用,只把她给晾着。

在这方面自己只是个初尝滋味的雏儿,对方却是经验老到的高手,恐怕苞都
不知开过几回,虽知不好在这情况下采取主动,更不知在此刻要求他动,会不会
弄得更痛,但熬了许久,项明雪实是忍不住了,偏纤腰只是微微一扭,幽谷当中
却像是主动求欢般滑动,贴的那肉棒更紧,光那被揩磨时的快感,便有一种酥麻
袭上身来,虽还有点儿微弱的痛楚,但在那快感的强烈当中,痛楚是那么的微不
足道,全非那无边妙趣的对手,转瞬间便已化作无形,散在幽谷里的水波之中。

「放心,别急…我就来了…」

项明雪的幽谷中虽只是微不可见的一动,但男人正全神贯注在她幽谷那欲迎
还拒中的夹啜当中,怎会感觉不到此刻项明雪心中的要求?一边放轻了声音,安
抚着她,男人一边将腰款款轻磨起来,带动着那硬挺的肉棒,在项明雪的幽谷当
中温柔地搅动着。正淫戏着她的男人怎会不知项明雪欲火正旺,心中正强烈地渴
望着他的攻势,愈重愈好、愈强愈爽?可她才刚破了身子,那样勇猛的强攻猛打
虽是爽利,事后对初承恩爱的女体却必有伤害,他怎能容许这种事情发生?

感觉到他的动作愈发轻柔,一点一点地缓缓探入,行进之间还不时左右轻探、
上下微点,似要将她幽谷当中的美景一股脑儿全尝过一遍,虽说是头一次体验云
雨之妙,但项明雪年来受体内余毒所扰,日日夜夜地被强烈的淫欲所刺激,比起
一般女子的胃口可要大得多了,那能满足于这么轻巧的钻探尝试呢?若非还有一
丝丝微弱的理智,抑制着她不要反客为主,把所有的主动都交给身上的男人,放
手任他施为,项明雪纵已在妹妹的身上耗了不少力气,仍想好好地挺腰旋臀以迎,
便是耗尽所有体力也要尝到最狂野的意趣,事后的痛楚什么的,那会放在她的心
上呢?

口中唔嗯轻吟,呻吟声混着性感诱人的鼻中娇哼,格外诱人心动,熬了好一
会儿的项明雪这才知道厉害,身上的男人表面上动作轻绵缓慢,肉棒推送的如此
温柔,可那幽谷深处的满胀感,却是愈发深了,他那肉棒好似可以吸取她流出的
汁水,竟在项明雪的体内慢慢胀大。一开始只懂得怨他怎不用力大起大落,项明
雪全没留意,待她发觉之时,男人的肉棒已推到了极深处,胀起来时只撑的项明
雪的深处被充得满满实实,再没一分空隙,美的令她心中都似烧开了火。

「嗯…唔…求…求求你…别…别动…别出去…雪儿想…想你留着…啊…」本
来还渴望着被他大力抽送,却没想到这般缓缓深进之后,幽谷当中的感觉竟也会
如此畅美,似是所有的空虚都被他充满了似的,幽谷当中胀的如此美妙,充实的
美感洪流般冲过了项明雪周身,击垮了她所有的防御。待得男人微微动作,打算
慢慢抽出的时候,项明雪竟忍不住出言止住了他,玉腿更是箍上了他的腿,只想
把那肉棒深深地夹住,让他继续留在体内,给她更美妙、更热烈的畅快。

「好…我不出去…我留在里头…只稍微动一下…好不好?」

听到男人的声音响在耳际,项明雪这才发觉自己的失态,才刚破了身子,她
竟已像是沉迷其中的淫娃荡妇一般,将玉腿紧挟住男人的腰,似在恳求着他的施
予。偏偏出口的话儿再难收回,加上身上的男人也已开始了动作,表面上虽是不
动如山,实际上那肉棒却在项明雪幽谷当中款款轻磨,那炽热的触感,只揩得项
明雪谷中汁水不住淋漓流出,尤其是那幽谷深处,以往为了怕不小心弄伤那层薄
膜,连自己弄时都不敢触及,此刻却被男人的肉棒亲蜜妥贴地擦着点着,那股只
欲火才有的炽热,深深地灼着她敏感的深处,美妙至极的感觉,令项明雪更加难
以自拔了。

心中满溢着狂喜,体内满涨着欢愉,项明雪只觉自己就要炸开来了,那肉棒
轻缓的推送,在她的最深处扭转旋磨,用各种手法挑弄着她最敏感的地方,勾的
她愈发情动,口中不由自主地软语呻吟,娇甜已极。不知何时开始,一股强烈至
无可遏止的快感,已占有了她的身心,项明雪只觉娇躯一阵美妙的紧绷、抽搐,
力气似都消失无踪,像是有什么东西从肉体的最里头喷泄出来,随着那舒泄,整
个人似都美到了极点,一丝力气都没有了般地瘫了下来,再也动弹不得了。

偏偏身上的男人还不就此罢手,那肉棒竟像是化成了一张嘴,在项明雪幽谷
的深处不住吮吸舔舐,既温柔又贪婪,活像要把项明雪喷泄出来的东西全吞下肚
去似的,偏偏那在最深处钻啄吮吸的滋味,比之方才的揩磨别有一番滋味,吸的
项明雪脑中一阵阵昏茫,口中一阵阵软绵绵的呻吟,爽到连玉腿都酥软了,里头
竟像不堪刺激地又狂喷了一回,直到此时那肉棒才猛地一阵抖颤,像射出了什么,
火辣辣的美感登时黏附在那射出物上冲进谷中,灼透周身,项明雪连话都来不及
说出口,便被那猛地射入的火热快感烫的浑身酥麻,脑中直冒金星,登时舒服地
晕厥了过去。

睡梦中迷迷糊糊地便觉全身发热,似有一股火温柔而强烈地游走于血脉之间,
烧的她不住唔嗯娇吟,等到张开眼睛,这才发觉自己竟已一丝不挂,姐姐正压在
自己身上,不只纤手和口舌在自己敏感的胴体上头游走不休,留下了一个接一个
的红痕,火上加油般每到一处都诱发出体内无比的热力,连本还含羞轻夹的腿儿
都给分了开来,二女同样发情滚烫的谷口和小蒂,在本能地旋磨勾擦之下,早已
溢出了一片汪洋,光只是那样磨动而已,都发出了无比诱人的水声。

这也不是她头一回被姐姐这样玩弄了,从那残留的毒性慢慢在体内开花结果
以来,那羞人的火热就夜夜缠绵在体内,本来项明玉还颇关心姐姐的情况,半被
动地任由姐姐发泄,只后来也不知是自己体内余毒发作,还是被姐姐玩弄坏了,
自己的体内竟也慢慢地浮现了那羞人的渴求。虽知道这样不好,和姐姐这般裸裎
相向、彼此抚爱虽是舒服,每次都快活得像要瘫掉,却绝不是正常的情形,但一
来自己也有这方面的要求,二来也拗不过姐姐,项明玉也只得任她施为了。

再加上也不知什么缘故,从那日被赵平予拔毒之后,项明玉的心中就牢牢地
印下了他挥汗如雨、气喘嘘嘘,明显气力耗损过甚,却连断臂都来不及处理,便
急急忙忙地为姐姐拔除体内毒素的神情,虽是形貌不佳,可那专注坚毅的神态,
却不由自主地深印她的芳心;自己虽是被姐姐抚爱着,可一闭上眼儿,感觉上就
好像身上换了一个人,是那赵平予正温柔而妥贴地爱怜着自己,以最温柔的手段
将她不住向上推送,推送到最美妙畅快的所在,令她浑身都沐浴在那快乐当中。

前一回在天门厅前处巧遇到他,项明玉原还没发现,只觉那一群挥汗做工的
佣工人夫,在见到自己时不由得都停下了手边的工作,开始饱览秀色的当中,竟
像是有个人全没注意到她,微一留意才发现,这人怎地好生面善?等到回去之后
才想起,容颜虽是大有不同,但那轮廓和神情,和年前偶遇的赵平予竟如此相似。
也因着这次注意,项明玉暗自留心着那人的行动,发现他行踪诡异,大异于平凡
佣工,心下早已生疑,等到那晚差点伤到他手下时,才确定果然是赵平予。

在天山时项明玉就是出名安静的女孩,向来凡事都由姐姐和师父照应着,项
明玉一直都乖乖的绝不多事,连话都极少出口,好不容易遇上了他,本还想把心
中的话儿好好对他讲的,但话到了嘴边,却是一句也出不了口,若非她注意他多
日,知道赵平予最想的就是安全通过天门岗哨,好离开此处,自己正可协助于他,
这才有办法开口,否则光怎么和他说话,就已烦煞了项明玉。

虽说是出于误会,被他压倒在地,峰峦起伏处全和他亲蜜地接触过,但被这
般无礼之下的项明玉,心中不过两三分娇嗔薄怒,更多的却是那只有在被姐姐抚
爱时才有的欲望。本来那时项明玉还以为是赵平予临时起意,打算趁着夜黑风高、
四周无人的当儿,把自己弄上手呢!待赵平予离开了自己,脸红耳赤地向她道歉
的时候,项明玉竟有一点儿失望,全身都软绵绵的,差点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这次可没有姐姐在旁帮自己说话,何况这种事儿如此羞人,也不是姐姐能帮
自己开口的,助赵平予通过了岗哨,眼见他就要离开了,项明玉只觉浑身都紧张
起来,也不知提起了多少勇气,好不容易打算开口倾诉的当儿,却被赵平予先发
制人,明说他已有妻室。虽说那时赵平予的态度一如平时平和温柔,但那句话竟
好像一枝利箭一般,转眼间刺过了层层防护,刺穿了她的芳心,只疼的项明玉珠
泪暗含,魂儿都不知飞到了何方,也不知后来是怎么和他道别的。

偏偏她虽知赵平予已有妻室,自己这相思多半注定没有结果,偏偏心中他的
影子却是愈来愈深刻,在被姐姐轻薄爱抚的当儿,闭上眼想象成他的手时,凄凉
心疼的感觉中,那肉体的欢快竟似更有着复杂的滋味,弄得她更加难舍难离。加
上今儿一早,姐姐又那壶不开提那壶,偏提到他的名字,自己的心又不争气,明
知不可能,偏一听到他的名字便升起一丝甜意,本来还有点儿怪姐姐什么时候不
来,偏在一起床时就来弄她,可那听闻赵平予之名时心中浮现的甜意和一丝凄苦,
却让项明玉原本的怨怼都摆脱了,她发泄似地任由姐姐动作,只想藉此把心中的
一切都忘记。

项明雪也不是头一回弄她了,怎会不知这妹子的敏感所在究竟何在?娇躯赤
裸缠绵之下,也不知过了多久,那泄尽体力的酥软感终于袭上身来,那解脱了一
切的快感,让项明玉瘫倒了,她舒服得不想睁开眼睛,不看也知道在身上喘息着
的姐姐,此刻必也沉醉在那迷人的快乐当中。

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姐姐的身体突然像飞一般地离开了她,原本娇躯酥软
的项明玉还没发觉异状,只沉醉在自己身体的软化当中,但没隔多久,身边的姐
姐便又开始甜蜜的呻吟,而且那种声音和以往全不一样:以往的项明雪在她身上
都是采取主动,把项明玉挑弄的情怀荡漾,娇吟酥透美绝,那时的项明雪虽偶而
也哼个几声,但多半都是满足于听到妹妹意乱情迷的甜吟蜜语,好像光听都比自
己叫更舒服百倍,她自己则只是偶尔发出娇喘声而已,并没怎么哼叫出来过。

但这次却不同了,身边的姐姐不只是不住哼叫,舒服得像是再也忍受不住,
宛如身陷极乐,那快乐的呻吟声不只无尽甜美,加上呻吟的内容虽是言不成句,
却是声声甘甜如蜜、媚力四射,完完全全是个女子正被男人贪婪地挑逗爱抚,搞
的意畅魂销、极尽欢愉时才会发出的娇吟声。

发觉不对的项明玉这才睁开眼来,赫然发觉身边的姐姐肌媚肤润,一幅正在
享乐的情状,加上她娇躯尽情开展,一对酥胸随着娇躯挺摇,在强烈的刺激下不
住上下飞舞弹跳,一手伸展在脑后,紧紧抓着床被,另一手则探向股间,似是代
表那儿正承受着男人的刺激;她的眼儿随着姐姐的玲珑曲线向下挪移,却发现姐
姐玉腿轻曲,将那股间妙况挡个正着,从她的角度来看,只能看到半头黑发在姐
姐股间不住前后推送,似是将心思全专注在那儿,好把项明雪的情欲全盘挑起。

心知此处乃天门重地,就连那多事又爱鸡蛋里挑骨头、连温和如自己都和他
处不好的杨巨初也极少上来,敢在此时前来此处,还对姐姐大逞轻薄的男子,在
天门之中除了杨逖外不会再有第二人,项明玉陡地一惊,正常时的姐姐绝不会喜
欢被杨逖轻薄的,她必然处于被强迫的状况下,偏偏一来她娇躯兀自酸软,姐姐
那甜美呻吟的蜜声又一句句地打入耳内,将体内那刚平伏的欲火又挑了起来,二
来自己不知何时已被旁人架住,无力也无法挣脱,竟是想帮姐姐脱身都办不到。

惟一令项明玉有点儿放心的,是背后那人也和自己一般赤裸,两团丰挺盈润
的香肌紧贴在自己背心,显然也是个女人,若是换了另一个男人架着自己可就糟
了。也不知是体内余毒作祟,还是这段时间以来被姐姐摆布出的结果,虽知身后
此人的目的是逼她看场好戏,眼睁睁地看姐姐被那好色邪淫的杨逖破瓜,等到姐
姐被他『一炮而红』之后,接下来就要轮到自己的贞操尽化落红,但项明玉的心
中除了满溢的不甘之外,竟还有微微地一丝邪恶的期待,那念头怎么都抹不掉。



33春色无边

眼见项明雪在那男子的挑弄之下媚态撩人,连口中的呻吟声都如此放浪诱人,
全不像平日那冷艳如霜的模样,还亲昵地自称雪儿,若不看她臂上的守宫砂犹在,
光听她那娇嫩柔媚的婉转娇吟,绝难想象项明雪现下还是清纯的处子之身。姐姐
的呻吟虽是愈来愈甜、愈来愈腻,活像已忍不住体内情欲的冲激,也不知多少次
向他恳求了,项明玉心中却是愈发急了,她又不是不知姐姐的性子,换了她喜欢
的人还好,若这样不明不白地失身给杨逖,事后姐姐非羞愤自尽不可,就算是师
父恐怕都阻止不了她,偏偏自己兀自乏力,又被人架住,只能眼睁睁地等着这后
果发生。

向来冷若冰霜的项明雪,如今在情欲疯狂的推送下,已完全失去了平日的清
冷矜持,变成任由男人操控的性感尤物,一心只渴望着即将到来的男性的占有,
便是鲁男子柳下惠,听到那娇甜如蜜的渴求,恐怕也要无法自制,更何况是眼前
这技巧熟娴的好色男子?那无止无尽的挑弄,总算暂时停止下来,眼见那人双手
环住姐姐的细腰,将她的腿大大分开,虽因着玉腿遮挡看不清楚,但项明玉几可
目睹,姐姐的幽谷此刻必是泉水外涌,正强烈地展现着对男人肉棒的渴望。

本来急不可耐,猛力想要挣脱的项明玉突地像是泄了气,原已挣着半坐起来
的娇躯,竟又软回了背后那女子的怀抱当中。好不容易等到那人终于忍耐不住,
昂起身子,准备用那早已硬挺的肉棒淫戏热情如火的项明雪时,项明玉这才看明
白,眼前这人那是那好色淫邪的杨逖?那容颜深深印在她心中,竟是赵平予在挑
弄着姐姐!虽不知他为何再次偷上天门,还把姐姐这样挑逗玩弄,很快项明雪的
处子之身就要被他给得到了,但既见是赵平予,项明玉悬起的心却放了下来,本
已提起的力气又似散掉了,她脸儿微昂,才见身后那女子神情温柔,正似笑非笑
地看着自己。

「妳…哎…妳必是…必是赵少侠的妻室了?」见那女子气质洁若出尘莲花,
虽与自己一般的赤裸,却没什么局促之意,显见已习惯和赵平予这般裸裎相见,
虽搂着她,注意力却多半放在正动作着的赵平予的身上,项明玉一想便猜得到,
若非是赵平予的妻子,又岂会如此?光看她此刻脸儿虽微漾着笑,望着赵平予的
眼中却有着复杂的神色,透出了心中烦乱的思绪,便知她必爱赵平予甚深,虽不
愿反对赵平予这样挑弄姐姐,但眼见他和别的美女淫戏,心中却难免有些难受。

「嗯…没错,我就是蓝洁芸…」

温柔地响应着项明玉的问题,蓝洁芸俯下身去,轻柔地在项明玉颊上亲了一
记。既做了就要做彻,自己既已决定让赵平予连夺二女元红,一来好把她们拦在
此处,无法下山参与天门之战,二来也解决了拔毒未尽的问题,蓝洁芸虽是心中
难免痛楚,仍不会因此而扯他的后腿,最多是待事了后再向他小发阵脾气。现在
赵平予已成功地把项明雪的欲念挑了起来,只待阴阳配合,一旁的她要做的则是
挡住项明玉不令她干预,再让她看场好戏,让赵平予后面上她的时候方便些。

娇躯微微地一阵酥麻,蓝洁芸真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觉,眼见赵平予已大施手
段,将项明雪弄的欲火焚身,此刻已是兵临城下,项明雪就要破身的当儿,项明
玉非但没出言阻止,反回身伸手搂住了自己,温柔地响应着她方才的亲蜜,还似
反攻般地吻上了蓝洁芸的颈子,酥胸娇甜稚嫩地在她身上磨蹭着,虽不像项明雪
那般娇吟若狂,那举动却也活像是已欲火如焚、无法自制一般。

「妳…不怕吗?」虽对项明玉的反应颇有讶意,但她若不用动手体内情欲已
升,不须自己多手,对蓝洁芸而言倒也方便不少,何况现在的项明玉如此娇痴,
实是惹人怜爱,弄得蓝洁芸也不由得心痒痒的,竟伸手托住了项明玉的美乳,温
柔地轻揉起来;不过她虽乐还有三分醒,也非不怕项明玉虚与委蛇,实则另有图
谋,一边虽轻探美乳,可蓝洁芸的另一手仍贴在项明玉腰后,若她一有异动,随
时都可点住她的穴道,保证不会打扰到赵平予偷香窃玉的大业。

「怎…怎会怕呢?」被蓝洁芸的抚摸弄得浑身都似暖了少许,项明玉闭上美
目,很舒服似地轻吟着,蓝洁芸的动作比姐姐还要柔软,感觉上却火热许多,点
戳之间轻细的力道都似热透芳心,果然是有男女经验的人才学得到的本事,「赵
少侠那般好的人,绝不会害我的…嗯…」她轻轻地探首咬住蓝洁芸的耳珠,伸出
小舌轻轻舐着,在项明玉的经验中,这是最令女子无法抗拒的方法了,「蓝…蓝
姑娘…妳…哎…妳弄的明玉好…好舒服…明玉可以…可以叫妳姐姐吗…嗯…」

「当…当然…」冷不防被项明玉伸舌轻舔,虽颇有点吓了一跳,但那小舌吞
吐之间,挑情的功夫虽不到家,麻酥酥地却也令人着实舒服。何况蓝洁芸虽有两
个妹子,但蓝洁茵向来不服她,关系并不亲蜜;蓝玉萍其实辈分要小她一辈,年
龄虽近,话头却不多,她也着实喜欢有个像项明玉这般娇痴柔甜的小妹妹,她不
由得搂紧了她,任她赖在怀里头撒娇扮痴,「洁芸也喜欢有明玉这个好妹子…至
于平予嘛…他的确不会害妳,不过,明玉真的知道…他接下来想做什么吗?」

「知…知道…」瞄了这新认的姐姐一眼,项明玉的笑意甜美中还含着些羞意,
「他…他已经错过了两回机会…一次是拔毒的时候,一次是那回逃出天门的时候,
他都…他都没真的占有明玉…不过这回…这回他不会再放过明玉,等到…等到破
了姐姐的身子之后,就…就轮到明玉了…」

听项明玉软语如绵,竟似很期待着赵平予对她的侵犯,蓝洁芸嘴上微微泛着
一丝笑意,心中却颇有些郁气。不过现在可不是吃醋的时候,蓝洁芸拥住了项明
玉纤细的娇躯,硬迫已挨紧在她怀中的项明玉亲眼看着赵平予和项明雪的欢爱缠
绵,一边轻咬着她的小耳,一边纤手已捧住了项明玉那随着急促的呼吸不住跃动
的美乳,另一只手更已滑进了项明玉的股间,手指轻轻地分开了她才被露水沾湿
的柔毛,指尖溜进了项明玉的谷间,感觉到她那湿润之处又慢慢渗出了蜜汁。

「没错,玉妹妹妳是逃不掉了,所以…」一边在项明玉耳边娇甜的细语,一
边加重了双手的动作,蓝洁芸的动作虽是温柔,但她身为有经验的女人,比任何
人都要了解女人身上的性感带,还有挑弄女人性感的手法,教项明玉如何抵御的
住她的抚爱?她软绵绵地瘫在蓝洁芸怀中,眼前那男女云雨相交的景象虽是羞人,
她却怎么也没法子转过头去,加上敏感的肉体在蓝洁芸的手法下愈来愈热、愈来
愈软,那滋味真是畅快,舒服至极的项明玉更无法逃开了。「所以玉妹子妳好好
放松,让洁芸帮平予先来『验个货』…一开始会有点儿疼,不过之后…可保证有
妳美的…」

一来项明玉见自己将要被赵平予开苞,芳心之中早已情怀荡漾,二来向来冰
山般的姐姐,此刻竟是一点无法抗拒赵平予的侵犯,破瓜之痛虽颇难耐,但此时
的她竟似已熬过了那苦楚,正随着赵平予的动作婉转逢迎,赵平予虽没怎么动作,
在她谷中不过轻推缓送,但光只是项明雪那情热难挨的纤腰轻扭,就已将谷中满
溢的汁液洒了出来,雪白的臀股之间尽是光滑的汁液痕迹,间中殷红点点,虽非
身在局中,但项明玉光看姐姐那享受至极的神态、听她对男人淫语献媚的声音如
此甜蜜,也知姐姐身受的必是言语难以形容的美妙欢乐,教她如何不为之心旌动
摇?

「姐姐…啊…妳…妳好厉害…唔…明玉要…要受不了了…」眼前的淫乐如此
甜蜜,令旁观者的心儿都要飞了,加上蓝洁芸的手指正熟练地『验货』,她那柔
软灵巧的纤手不只是在检验项明玉的肉体是否纯洁而已,光只是在项明玉敏感的
裸体上头来回抚爱,便弄的她娇颤连连,那手法比之项明雪稚嫩的手法,更有一
番滋味,加上她的探索处都是项明雪所不敢深入的禁地,前所未有的感觉只逗的
项明玉不住娇吟,只自然比不过正和赵平予行云布雨的姐姐爽的那般放荡。

「受不了?哎…受不了了可不行…」听项明玉这般娇痴地求饶,美乳已被欲
火烧的鼓胀起来,乳尖处那蓓蕾更已灼的肿了,娇挺着犹如玉石一般,幽谷处更
是甜蜜地啜吸着她的纤指,谷中嫩肌炽热,泉水更是不住泛涌,显见情热已极,
只差一步就要高潮泄阴了,蓝洁芸不由得暗叫好险,连忙松了手,只惹得将要达
到高潮,偏给她收手硬拉下来的项明玉一阵埋怨似地娇嗔。

本来要连破二女贞洁之躯的是赵平予,蓝洁芸不过是在旁帮忙而已,她在项
明玉身上的动作虽是激情,其实仍有所节制,只是为了在项明雪失身的时候,多
加逗她一点儿,好让她的情火更加高烧,等会儿被赵平予插入时,那破瓜的痛楚
也少上一些;这娇痴的女孩儿如此令人心动,当真是我见犹怜,加上听赵平予话
意,她原先对赵平予便不像姐姐那般拒人于千里之外,如果和项明玉弄的好,事
后即便项明雪坚不从他,也有她居中打圆场,至少不会把天山派变成敌人。

本来应该是这样没错,没想到蓝洁芸见到赵平予淫戏项明雪,这冰山美人不
知是体内余毒作祟,还是方才和妹妹的抚爱之间已勾发了欲火,才刚破瓜竟便如
此畅快,眼见项明雪在赵平予身下婉转逢迎、似已乐在其中的媚姿淫态,蓝洁芸
虽千万遍告诉自己不要吃醋、不要难过,心中的波澜却没那般容易平复,恍神之
间连在项明玉身上动作的手都加重了力道,只弄的项明玉浑身发热,竟似等不到
被赵平予破身便已高潮,幸好她及时收手,否则如早让项明玉爽了,赵平予岂有
下手之处?还亏她事先已有准备,和赵平予一般赤裸裸地溜上了床,不给项明玉
任何一点含羞逃脱的空隙,若竟因自己收手不住,坏了大局,蓝洁芸可真不知要
怎么责怪自己才好。

「抱歉了,玉妹妹…洁芸一时…一时没注意…」温柔地吮着项明玉的耳根,
甜蜜地吮去她的娇嗔,待得项明玉回嗔作喜,蓝洁芸才敢松开口来,「洁芸得让
妳一直憋着熬着,等到…等到妳和平予相…相爱的时候,才会比较舒服…所以…
所以不能现在就让妳泄…对不住了…」

「唔…我…我知道…」伸手勾住了蓝洁芸泛着香汗的颈子,项明玉美滋滋地
吻上了她,纤手更含羞地带着她的手,重回到自己那波浪泛滥的谷间,「明玉知
道…知道姐姐是为了明玉好…所以才这样欺负明玉…没关系的,明玉会…会忍着
…好到后来舒服…是不是,蓝姐姐?」

见项明玉如此娇痴,身材虽已成熟丰盈,令人垂涎欲滴,但言语间还真像个
还没长大的小妹妹一般,蓝洁芸不由得心中一荡,心中那点积郁早不知飞到何处
去了,若非顾及赵平予采花探蕊的『大事』,她可真想一不做二不休,先把项明
玉弄到泄了再说,「明玉放心…那事儿是很舒服的…尤其是平予…哎…如果…如
果妳气洁芸欺负妳…洁芸保证…以后给妳欺负回来,好不好?」

项明玉还没来得及回应蓝洁芸的话,耳边已听到了项明雪一声既尖又甜,显
是畅美已极、享受已到了最高点的娇吟声,待得两女回头看时,只见项明雪软瘫
床上,星眸半闭、四肢大张,竟已舒服的晕厥了过去,肌肤上头的酡红未褪、臀
腿与床褥上头的斑斑淫渍,以及幽谷口上那饱润的摩擦痕迹,恰似在证明着她方
才是如何的乐在其中,一点儿保留也没有地献出了自己。

而赵平予呢?才刚在项明雪谷中射精的他已退了出来,脸上尽是意畅神舒后
的松弛神情,因着年轻,甫射精的肉棒犹未软化,上头满布着男女精水和落红的
痕迹,在在证明他方才和项明雪之间,是多么精彩痛快的一番云雨狂欢。不过若
非射精之后,转眼便见蓝洁芸和项明玉两个一丝不挂的赤裸美女正彼此缠绵的艳
态,提醒着赵平予还有位美女等待着被他占有,怕光是在项明雪身上大耗体力,
把这美女弄得爽到晕厥过去,就足以令赵平予精气狂泄,短期内再难重振雄风。

「好…好赵少侠…你总算来了…」见已赵平予坐到了身边,那沾满了姐姐落
红和兴奋的流泄的肉棒,已在自己眼前,那将要献身给他的期待,令项明玉褪去
了处子的娇羞,主动地吻上了他的嘴,任他勾引着她的香舌,在樱桃小口中一阵
热舞,纤手更轻柔地为他拂拭着身上的汗水,活像个温柔的小妻子般,「明玉等
…等你好久了…前两次你都…你都放过了明玉…这回…这回明玉可不放你走了…
一定要你破了明玉的身子…把明玉…把明玉搞得像姐姐那样晕了才行…」

「可不是吗?」故意像吃醋般在赵平予胸口重重咬了一下,虽没用力到留下
痕迹,也咬的赵平予一声轻叫,「看你把明玉妹妹弄成这样…让她等你这么久…
你若不好好补偿她,连洁芸都看不下去了。」

见蓝洁芸眼儿微飘,似爱似嗔地飘了自己一眼,赵平予不由得有点儿张口结
舌,看蓝洁芸的模样虽没生气,不过赵平予最懂这美姐姐了,她虽是任自己去胡
搞,其实心下的火气正忍而不发,等到两人独处的时候,若自己不把在外头和其
他女子的事交代清楚,保证有他的好受。

话虽如此,不过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把这看来已情热难耐,正渴望着被他
从少女变成少妇的项明玉弄上手了,赵平予双手一环,已将项明玉搂入怀中,一
双手毫不迟疑地在她的娇躯上头爱抚揉捏、无所不至,只摸的项明玉媚眸半闭、
檀口中不住娇吟,「抱歉了,明玉…刚在妳姐姐身上花了太多力气,为了要快点
硬起来…只好借妳一用…恐怕还…还要暂时熬妳一下…」

「没关系的,对吧,玉妹妹?」身后的蓝洁芸也凑上身来,把项明玉的娇躯
夹在自己和赵平予中间,一面亲吻项明玉敏感的颈脖,一面在她耳间轻轻吹送温
热的口气。亲眼看着姐姐被赵平予破瓜,在情潮欲海的侵袭之下不住灭顶,到最
后甚至爽到晕了过去,项明玉体内早已欲火难挨,加上现在又被赵平予和蓝洁芸
前后夹击,心中早知自己这回在赵平予肉棒下失身难免,身心都全在情欲煎熬当
中的项明玉那受得住如此情挑?她只能啊啊连声,软媚地响应着两人的动作。

「唔…没…当然没关系…啊…」一对美乳上头那娇挺的蓓蕾,同时被前后两
人以完全不同的方式挑弄,加上两人的另外一只手,竟不约而同地滑过了她敏感
的玉腿,直抵那珍密的幽谷,点戳勾挑之间非但没彼此阻扰,反更显刺激,加上
敏感的背上又被蓝洁芸紧紧地贴着,那被赵平予灌溉后丰盈不少的香肌,不住在
背心轻揩着,那美妙的触感只美的项明玉星目迷蒙、口干舌燥,幽谷在两人的手
指勾揉之下泉水泛涌,真舒畅的不知人间何世。「好…啊…好棒…唔…」

温柔地用着所有知道的手段把玩着项明玉那玲珑敏感的裸胴,只把这娇痴女
孩撩弄的媚语悠悠,连滑进她幽谷中的手指都已感觉到她的浪潮,加上眼前还不
只是项明玉露出了热情无比的痴迷娇态,连蓝洁芸竟也是一幅渴求甘霖施予的模
样,房中三女若非欲火高烧,便是才刚高潮泄阴,体内都似野火拂过一般,将少
女的体香尽情喷放,室内顿时幽香燎绕,那媚态不住刺激着赵平予的身心,年轻
的肉棒很快又已硬挺了起来,在项明玉的眼前卓然耸挺,强硬地如枪似铁。

「天…天哪…」头一回见到男人的肉棒,便看上了赵平予那耸挺硬直的巨物,
刚硬的像是无坚不摧,加上上头还沾染着一层薄薄的亮光,显是才从女人身上满
足过一回的痕迹。一想到那即将占有自己的宝贝,才刚刚把姐姐弄得欲仙欲死,
舒服的晕了过去,到现在还带着满足的笑意作海棠春睡,项明玉心中不由得狂跳
起来,那肉棒上头沾上的点点落红那般娇艳,等到赵平予当真得到自己的贞洁之
躯时,那肉棒上头又会沾染成什么诱人心跳的美样儿呢?

「玉妹妹放心…」听项明玉娇柔的轻呼,蓝洁芸也知她正害怕着。这也难怪,
比之山洞之中将自己开苞之时,现在赵平予的肉棒可要强壮多了,搞得连夜夜和
他尽欢享乐的蓝洁芸后来都有点儿经受不住,才会容许他另寻美色,项明玉虽受
体内余毒刺激,对肉欲的需求比起一般女子强烈得多,但头一回就遇上这样厉害
的肉棒,要她不紧张可是绝不可能的事呢!「平予他很温柔…很体贴的,虽然一
开始会很痛,不过…不过他会小心,很快就让玉妹妹舒服…快快乐乐地享受其中
乐趣,这点洁芸可以保证…日后妳一定会爱上那滋味,沉迷不可自拔的…是不是,
平予?」

「唔…赵少侠放心…明玉不是怕…」在体内强烈的欲望刺激之下,项明玉只
觉自己处子的羞赧早不翼而飞,此刻竟一心一意只想任那肉棒恣意妄为,将自己
的身心彻彻底底地占有,让自己完全成为男女淫欲的俘虏,再难禁止那在他的胯
下婉转迎合、任凭宰割的冲动,若非那肉棒实在挺的太过强硬,颇有点儿吓人,
她还真想伸出手去摸摸它呢!「只是…只是有点紧张…」

「还叫赵少侠呢?」知道项明玉将近失身,虽说心中对赵平予早已有意,又
被两人连番而来的手段挑的欲火狂升,但那紧张感却着实难以抹灭,蓝洁芸不由
得想多逗逗她,好让这娇滴滴的小妹子能快快乐乐地享受这男女之乐,「很快就
是一家人了…要叫好听一点、亲近一点啊…」

「咦?可…可是…哎…好姐姐…蓝姐姐妳又欺负明玉…」听蓝洁芸附耳轻声
指示,项明玉只羞的脸儿一阵热,偏赵平予和她配合的恰到好处,蓝洁芸才离开
她的小耳,赵平予已吻了上来,高超的舌技只逗的项明玉连脑子里又似冒着烟,
什么都无法去想了,只觉方才蓝洁芸那羞人的指示竟在脑海中不住泛游,愈来愈
是清晰,那浮在心中的话儿竟像脱离了她的掌握,赵平予才刚把她的香舌挑的不
住发麻,好不容易才松开她的小甜嘴,那羞人的声音已脱口而出,「好哥哥…」

「嗯?我没听到喔!」

「哎…讨厌…平予哥哥…好哥哥…」被赵平予这样一逗,项明玉只觉阵羞阵
喜,前后夹攻着她娇躯的手段感觉上更加厉害许多。反正自己就要被他弄上手了,
这亲蜜的称呼比之云雨之事,又算得了什么呢?项明玉只觉胸中一股强烈的冲动,
将那羞人的言语喷出口来,愈是说出口体内的情欲竟似愈发升高,比之任何药物
都要厉害,「求求你…明玉受…受不了了…你都…都已经这么硬…这么粗…这么
长了…怎么…怎么还不干明玉呢…明玉已经这么湿…已经等了你好久呢…」

见项明玉如此娇痴,宛如媚骨荡妇般的渴求,连在她幽谷中把玩的手指,都
已感觉到她温热的流泄,经验丰富的赵平予自知她已情火焚身,只待自己和她的
交合了,他一面对蓝洁芸打了个眼色,让蓝洁芸扶住项明玉的胴体,就这样和他
交欢,一边伸手去取被褥,正打算先把肉棒擦拭一下,再来好好享用项明玉充满
青春热力的胴体之时,却被项明玉发颤的纤手阻住了。

「好…好哥哥…亲亲哥哥…在…在干明玉之前…明玉想要…想要求你一件事
…好不好?」

「嗯?」

「求求你…」一边在蓝洁芸的摆布之下,项明玉合作无比地撑开玉腿,将泛
着粉红艳色的幽谷处全盘暴露,只见春泉泛涌、汨汨而出,染着臀腿上头美的似
发光一般,淫艳不可方物,那羞人的媚姿,让项明玉连声音都颤了,偏那颤抖之
间似渗了蜜般,甜的令人耳目一新,「别擦…别擦掉…和着姐姐的…姐姐的落红
来干明玉…就当是…就当是和姐姐一起…一起被奸…明玉和雪姐姐最好…要破身
也要一起…好不好…明玉会…会很乖的…任平予哥哥你…你想怎么弄都行…」

「既然玉妹妹这么想,平予自是乐于遵命。」温柔地在项明玉酥胸上那已经
硬起的蓓蕾处一阵轻舔,吮的她娇吟连声,赵平予一边应着,一边将她轻轻抱起,
让项明玉那春泉泛滥的幽谷对准了耸挺傲人的肉棒,带动着她娇躯缓缓沉下,嘴
上同时将她美乳纳入口中,一面享受她的丰盈柔软,一面也转移她的注意力,不
会那么紧张,口衔美乳当中,声音自是模糊了起来,「那平予就这么干妳…连妳
雪姐姐的落红一起干玉妹妹…让妳和她的落红融在一起,永远也分不开来…」

「唔…哎…好…好胀…你…啊…好平予哥哥…你的…哎…」一边是乳上被他
灵巧的口舌不住吸吮,不只是敏感的蓓蕾被他的舌头不住滑舐,丰盈的香肌更被
他的口唇不住轻磨力揉,另一边却是幽谷处被他一寸寸破开时,那既饱胀又满足
的感觉,上下同时被攻击的滋味,让项明玉真不知如何是好,偏那一处的感觉,
都是那么的美好啊!「你的舌头好厉害…吸的好棒…啊…你的…你的南傍国也…也
好棒…这么热…嗯…又这么大…这么胀…唔…要胀…要胀破明玉了…」

也不知是余毒的影响,还是方才被两人效率奇佳的手法夹攻太久,已舒服的
有点儿麻木了,项明玉竟没感觉到多少痛楚,她虽是明明白白地感觉到,自己那
层纯洁的象征在赵平予的肉棒不住进迫下逐渐崩溃,终于被突破时连声音都像可
以听得到似的,但除了那饱足已极的美妙胀满感和体内奔腾的快乐之外,其余的
感觉竟似全都消失了一般,尤其等到赵平予长驱直入,那肉棒抵进了她最深处的
当儿,那美妙感让项明玉乐而忘形,玉臂紧搂住他,软绵绵地紧紧磨揩着他,除
了樱唇在他的胸口落下一个接一个激情的吻外,其余的部位竟似舒服到再也动弹
不得了。

「唔…好棒…妳好紧喔…好玉妹妹…」深深地抵进了她,赵平予只觉项明玉
幽谷内壁竟似鼓起了一条条的嫩肉一般,将他的肉棒紧紧地黏吸住,感觉好像里
头生了几十只纤纤玉手,正力道适度地套弄着肉棒一般,兼且随着他的深入,那
鼓起的香肌竟不住抖动,犹如鸟儿振翼般,将他的肉棒不住摩弄着,那舒服的感
觉令赵平予差点忍不住射精的冲动,虽是及时吸口气忍住了,可那酥入心中的快
乐,却令赵平予忍不住呻吟出来,「又紧又会吸…还会动…哎…美死我了…」

「嗯…好…好舒服…你的南傍国好…好厉害…酥的明玉整个人都…都软了…啊
…好哥哥美吗…好平予哥哥…干明玉的滋味快活吗…」听到赵平予出声赞她幽谷
里头既紧又会动,那称赞虽是羞人,但在此时此刻的项明玉心中,却没有任何一
句话比这种赞美话儿更称心的了,也已被体内的情火冲击到神魂颠倒的她不由得
出言相应,一边软绵绵地蠕动着纤腰,让幽谷处能更适切地迎接肉棒的插入,那
火热就好像能直接烧到她心里头去似的,实在舒服极了,「我…我也好舒服…」

一来心中极疼惜这娇痴热情的小姑娘,二来她的幽谷中又是机关重重,光只
是身陷其中,那滋味已是极美,赵平予倒也无须怎么压抑那强抽猛插的冲动,只
这样紧紧地深深抵入她的谷中,就似已令项明玉美的肌酸骨软,他一边享受着这
美女幽谷中那销魂蚀骨的快感,一边温柔地吻着项明玉,交换着口中的汁水,只
吻的初尝此味的项明玉美的如升仙境,只知任由他温柔的拨弄。

原先已被挑的热情如火,几欲泄精,又兼被赵平予插的这般快美,幽谷中曼
妙的火热犹如燎原之火般烧遍全身,没甚经验的项明玉自抵挡不住那种强烈的快
乐,不一会儿她的娇躯已在赵平予的怀中美妙地抽搐起来,口中更发出了似泣似
喜的声音;而被那如泣如诉的娇声麻的心中一阵爽的赵平予,顿时觉得肉棒顶上
一股麻酥酥的快乐传来,项明玉泄出的阴精竟似有着无穷魔力,肉棒一触只觉无
比美妙的酸麻直透背心,即便在这上面称得上『身经百战』的他,竟也受不住那
强烈的刺激,背心发酸的赵平予将项明玉紧紧搂住,一边嘴对嘴地吸住了她的香
舌,一边将肉棒深深顶入,项明玉只觉谷心深处被那火热的精液一烫,登时舒服
的整个人都没力的瘫软下来。

「喜欢吗?」温柔地搂紧了泄的迷迷糊糊的项明玉,啜住了她微启的樱唇,
度了口气过去,好不容易才把陷入了半晕茫状态的项明玉给吻醒了。从那畅快的
余韵中醒转,见赵平予的脸儿就在眼前,回复神智的项明玉登觉娇躯一阵凉,这
才察觉到自己竟是赤裸裸地挨在赵平予的怀抱当中,情迷意乱时还没感觉,当欲
火尽抒之后,项明玉才觉羞不可抑,偏偏娇躯给赵平予抱的那般紧,想挣也挣不
脱,何况浑身都还软绵绵的,又那来力气挣脱这刚占有了自己的男人呢?

「喜欢…当然喜欢了…」仰起了脸儿,将樱唇主动送上了他的嘴边,香舌婉
转地任他勾引吸吮,一股甜蜜感登时充塞着她的全身,虽说羞人,但她切切实实
地感觉到他的肉体对自己的诱惑力,是那么令她满足痴缠,将原在芳心中的他胀
满周身,现在的自己再也离不开他了。虽说这样仰身献吻的时候牵动了腰臀,幽
谷当中登时一阵痛楚和不适感传来,让她真切地感觉到自己刚将贞洁的胴体完全
献给了他,但此时此刻,对心满意足的项明玉来说,那痛楚实是太微不足道了。

「明玉爱你…真的…爱煞你了…」虽说还是有点儿疼,但项明玉仍难舍难离
地在赵平予怀中轻磨着,光只是酥胸在他胸口磨擦时的感觉,就是那般醉人。初
尝男女滋味,项明玉真不知是因着体内余毒肆虐,还是因为自己貌似矜持,其实
生性竟是淫荡已极,才不过尝到第一次的美味,竟就这样痴缠着他,再不肯也不
愿放手了,「明玉本就知你是个好人…是个让明玉心动的人…现在…现在又加上
你那么厉害…弄的明玉…弄的明玉当真欲仙欲死…明玉再离不开你了…」

「谢…谢谢妳…」见项明玉对他如此痴缠,赵平予心中暗暗一紧,和蓝洁芸
对望了一眼,在彼此眼中都看出了一丝歉疚之意。本来他并非真对项家姐妹有意,
而是为了阻止她们下山援助天门,这才趁着两女磨的畅快舒泄,爽的迷迷糊糊,
完全失去抗拒能力之下,将两女破身开苞,虽算不上淫贼手段,但若说趁人之危,
却也似个十足十。那项明雪冷傲如冰似雪,倒也罢了,可项明玉如此娇柔痴心,
着实令人怜惜,赵平予心中不由得对自己一阵骂,搂的她更紧了。

挨紧在赵平予怀中,项明玉竟似又沉浸在那云雨余韵当中,连声音都变得茫
了,「真的…真的很棒…整个人都酥软了…明玉实在…实在太幸福了…就算…就
算只有一夕之欢…明玉也满足了…好哥哥…好平予哥哥…把明玉再抱紧一点吧…
明玉爱你…真的…真的爱煞你了…」

「胡说…」对着蓝洁芸深深地点了点头,见她颔首示意,赵平予心下一松,
低下头去,啜上了项明玉的樱唇,吸的她的话头一下子全吞回了肚里,好一会儿
才松开了她,让靠在胸前微喘的项明玉听清了他的说话,「那次拔毒没拔干净,
才会…才会让明玉和姐姐受到这么多折磨,弄到要…要那样解决的地步…所以平
予要负起责任,也…也趁机娶了明玉,以后平予会好好待明玉和姐姐,绝不让妳
们难过,知道吗?绝对不会只一夕之欢,我们会长长久久的…平予向妳保证…」

「可…可是…」

「是真的…」一来这项明玉实在娇痴乖巧,令人爱煞,二来蓝洁芸爱赵平予
至深,实不愿见他竟效淫贼之行,只将美女弄上手玩玩,厌烦之后就远扬不归,
原先虽对赵平予竟和其他女子有所暧昧而不满,但现在的蓝洁芸却只想把这妹子
好好捧在手心,生怕伤到了一点儿,「他在床上太…太强…洁芸实在是…吃不消
他,何况…何况明玉这般可爱…如果明玉不肯入平予的家门,洁芸姐姐会很难过
的…」她甜甜一笑,温柔娇甜已极,看的原本美眸含泪的项明玉也不由得破颜浅
笑,「洁芸绝不会吃明玉的醋,最多是吃平予的醋,若妳舍得…我们就一起对付
他,行吗?」

「不行…明玉舍不得的…」原本在被姐姐抚弄的欲火微泄之后,身体的火虽
是消了些,心中对赵平予的相思却是更为缠绵,因此当她见到赵平予就在眼前时,
便什么也不顾地将清白身子给了他;直到清醒时项明玉才想到,赵平予的家门早
有个蓝洁芸,那美色自己实有所不及,何况当日听赵平予提到她时的表情,对蓝
洁芸实是爱恋情浓,两人之间绝不容任何人插上一脚,自己便是想入他门,若蓝
洁芸不愿意,赵平予和自己这场相思,多半只有化作江水、滚滚东逝的份儿了,
直到此时,连蓝洁芸都出口劝诱,要让她进赵平予的家门,教项明玉怎不心花怒
放?

三人正当嬉玩之间,却不防身边的项明雪已悠悠醒转。才刚醒转,连眼儿都
还没睁开来,项明雪先就觉得娇躯沉重,颇有些疲累酸疼,但又有些奇异的畅快
和满足感,尤其那幽谷当中,除了她早已熟悉的湿润之外,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
感觉,胀胀的、麻麻的,在最深处更有一种热热的感觉,像是有什么在里头流动
着一般,偏是纤腰不过微微一动,甚至还没起身呢,谷中就有一股强烈的痛楚传
来,那撕裂般的痛楚如此热辣,疼的她柳眉一皱,差点要忍不住呻吟出声。

连眼都不睁,项明雪芳心一阵思索,这才想到晕去之前的情形,在她将妹妹
弄的神魂颠倒、爱液倾泄之际,自己的心神也荡漾在那迷迷蒙蒙的欢娱当中,就
在那个时候,竟有个男人趁机抱过了自己,口手齐施地在她的赤裸胴体上大展淫
技,那时的项明雪犹然沉醉于高潮的余韵当中,肌肤对性欲的挑弄最是敏感,又
如何抗得住男人的淫邪手段?在他的魔手之下,项明雪很快便被玩弄的欲火狂升,
体内充满了对男人的渴求,竟糊里胡涂地便和他大行鱼水之欢!那人的肉棒坚挺
厉害,加上手法更是出色当行,轻轻松松地就把个甫破瓜的项明雪搞到欲仙欲死
的美境。

芳心之中满是害怕和羞耻之意,虽知那必是事实,自己不知不觉之间,已被
男人给糟蹋了清白身子,却仍有一丝丝的希冀,希望那只是个梦境而已,项明雪
的眼儿微睁,首先就看到自己被男人奸污之后,竟一点矜持也没有地四肢大张裸
睡着,洁白如冰雪凝就的股间,此刻已完全被谷中汨汨而出的汁液弄污了,汁水
中还夹带着丝丝白液和点点殷红,显是男人爽过之后射出的精液,和自己珍贵的
落红,显然那绝非梦境,自己被男人玩弄的飘飘欲仙,乃是铁一般的事实!

心中一阵痛楚传来,比之娇躯上头的疼痛还要难受百倍,向来清冷自若,从
不把男人放在眼内的自己,终于还是在男人的胯下尝到了连想都想象不到的滋味,
尤其难受的是痛楚之中,竟有一丝连自己都不敢承认的快感,难不成自己不只失
身,连芳心都已被男人征服了吗?此刻的项明雪伤怒交集,好不容易清醒的耳朵
这才听到,在她自怨自怜的当儿,身边竟有男女交谈甚欢,她连眼儿都不敢大睁,
微瞇一丝望了过去,那景象比自己失身的事实,还要令她惊怒千百倍!

只见眼前那自己向来又爱又怜,连一点点的伤害都不忍让她挨到的好妹妹,
此刻竟也赤条条地被一对同样一丝不挂的男女夹在当中,光从项明玉股间的点点
淫渍,与自己的臀腿之间相较之下毫不逊色,以及此刻那对男女再没其他动作,
只夹着妹子大施轻薄言语的模样,她也猜得到妹妹这边也已完事,显然不只自己,
连妹妹都在今天失去了处子的纯洁,遭到了男人的蹂躏!

虽说那男人正背对着她,一点都看不到他的脸,但项明雪何等聪明?她一想
便知,此处乃天门重地,等闲角色绝进不到此处,天门之中除了杨逖那小淫贼外,
又有何人敢轻上此处,对二女施加强暴?与他在一起的女子娇美不在自己之下,
兼且同样一丝不挂,神态看来竟是心甘情愿地助杨逖采花,想必是杨逖此番东下
鄱阳,新收到手中的鄱阳三凤之一,在床上为杨逖所征服,食髓知味后再不知羞
耻为何物,竟心甘情愿地协助杨逖采花,还采到了自己和妹妹的头上来!

现在妹妹完全沦为任杨逖把玩的玩物,最爱护妹妹的自己,此刻竟一点都保
护不了她,加上项明雪心中想到,若非自己一早起来便欲火难耐,将妹妹解带宽
衣大施手段,弄到两人都沉醉其中,搞到浑身酸软,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以武功
而论两人若是连手,杨逖绝非其敌,这恶贼又怎可能这般轻易地得手呢?光只是
自己的纯洁被玷污,身心被杨逖这小淫贼征服也还罢了,竟又赔上了向来珍惜如
玉如宝的好妹妹,项明雪心中的痛楚和自责,此刻实已膨胀到了最高峰。

「淫贼,纳命来!」

只听得一声娇叱,盛怒之下的项明雪什么也不顾了,她跃身而起,双手化爪,
直向那男人背心抓去。虽说天山派向来阴盛阳衰,以剑法和轻功闻名武林,武功
向走轻巧灵活的路子,对项明雪而言以力为胜的掌爪指法非其所长,但怒火中烧
之下,她才顾不了这么多呢!连娇躯牵动之下,难免引发的幽谷当中那强烈的裂
疼她都不管了,什么师门交谊、尔后生死她根本都不愿去想,现在的项明雪心中
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全力以赴,在数招间结果了杨逖这恶贼!

两声女子的惊呼在那男人身前响起,说时迟那时快,项明雪抓得虽快,那男
人避得却更快,似是光听到背后风声便开始了动作,只见他背心向前一缩,避过
爪力,纯以腰身发力,一个筋斗侧翻便跃到了床下,不过若非项明雪才刚破身,
甚至来不及清理,跃起身时胯下黏腻处一阵痛楚,将她的出手拉慢了少许,那人
绝不可能这般轻易地便避开了项明雪含带无比怨愤激怒的一招。

见那人跃到了床下,身子一转已变成面对于她,照面之下项明雪微一发怔,
倒不是因为他竟赤条条地站在自己跟前,而是因为情况大出意料之外,眼前这人
那里是杨逖了?只见他相貌平凡,脸上还颇有些麻子初愈的那种斑痕,和杨逖那
种俊美仪容直差了十万八千里,不过更教项明雪奇怪的是,眼前这人的容貌她并
不熟悉,但也不知怎么着,愈看竟愈觉得有些似曾相识之感。

但现在可不是弄清楚来人身份的时候,无论他是何派弟子,无论他身后有什
么靠山,光只是趁机玷污了项家姐妹,已是死罪一条。若他光上了自己也还罢了,
项明雪倒还能忍受,毕竟此人虽是貌不惊人,但方才那种如梦似幻的妙趣,仍似
在项明雪心中生了根似的,怎么也抹灭不去,他虽非俊逸,但开苞功夫如此厉害,
与他行鱼水之欢绝非恶事;偏这人贼心不死,却连项明玉也弄上了手,尤其项明
雪明知妹妹心上人是那赵平予,虽说赵平予已有妻室,但以项明玉的温柔和美貌,
便委屈些与他女共事一夫,那赵平予性子平善,倒也当得,偏这好事却被眼前此
人坏了!

也不管那人见项明雪一怔下便开口欲言,项明雪纤手连扬,连讲话的机会都
不给他,双手十指如飘雪如落梅,纷纷飘飞之下已将眼前此人罩定,竟是将雪梅
剑法化为指法,招式连绵而出,姿势虽娇美精洁如雪若梅,却是杀手连环,招招
均递向对方要害之处,出手间再不留半点余地。

雪梅剑法为女子所创,向以灵巧轻绵为上,非以威重猛烈见功,加上从剑法
化为指法,在招式间更去了几分威力,但在项明雪招招功力贯满、式式追魂取命
之下,一招一式攻来却也是威势十足。见项明雪下手如此之狠,直是招招取命的
杀手,赵平予原还想出言解释,偏她招式递得急若狂风吹雪一般,本想开口的赵
平予一不留神,差点挨上了一招重的,这强烈的攻势逼得赵平予无暇解释,只能
使尽全力,见招拆招,先将项明雪那戾气十足的连绵攻势给撑过去了再说。

不过这样撑持之下,赵平予心中却是浮出了喜色,倒不是因为项明雪急怒之
下,竟连衣裳也顾不得穿,赤裸裸地便向他递招,攻势虽猛,但举手投足之间春
光外泄,这美景不由令人口干舌燥,脑中想入非非,而是因为去年初遇项家姐妹
之时,自己的武功还远不如两女,那次因着误会接了项明雪一招,自己竟连守势
都来不及摆出来,只有挨打的份儿;现在项明雪含怒出手,攻势之猛比当日更不
可同日而语,但自己虽采守势,却是毫不落下风,甚至还有赏玩春光的余地,若
非年来在蓝洁芸的鞭策和暗室当中的刻苦努力之下,自己已是武功大进,那能轻
松如此?

赵平予接招之间虽说着实轻松,心下更是愈发惊喜,每次接招都像在告诉自
己,自己的武功又深进了一层,这可远比练武之后,蓝洁芸或尚光弘夸赞自己时,
还要来的有成就感哩!但在别人眼中看来,项明雪招招夺命追魂,赵平予却是只
有挨打的份儿,项明玉关心则乱,若非初尝云雨之后娇躯犹然酥软,差点就想跳
下床去拉住姐姐别再动手了,「姐姐…姐姐,住…住手!求求你,那…那是赵少
侠啊…蓝…蓝姐姐…哎…别…别让他们再动手了…快…快帮忙吧…」

「明玉放心…平予应付得来的…」观察两人交手许久,蓝洁芸皱起的眉头总
算舒了开来,温柔地搂住了怀中的项明玉,轻声安抚着她。一开始见两人交手之
时,蓝洁芸倒也不由得心惊,只是她江湖打滚的经验丰富多了,仔细看过就发现,
项明雪攻势虽猛,招招又是使尽全力,但赵平予倒也接得有模有样,并不落于下
风,虽是只守不攻,其实只是让她而已,绝无伤损之忧。

加上听到项明玉的呼声之后,项明雪似也发觉自己弄错了,出手虽仍攻势连
绵,招式当中那恨不得与敌偕亡的戾气,却也已经消失无踪,只是女孩子家脸面
薄,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罢手而已。何况…何况蓝洁芸心中也在偷笑,无论如何
赵平予总是趁乱出手,将两女的贞操都夺了,项明玉献身献的心甘情愿,倒也还
罢了,可听赵平予说项明雪向来冷若冰霜,总是一幅令男子退避三舍的冰冷模样,
今天竟不明不白的失了身子,面子总下不去,也该让她对赵平予出口气,好好打
上一架,才好把心中郁积着的那股气发泄出来,赵平予既得了甜头,也该付出点
代价吧!



34如梦似幻

听到妹妹的呼声,项明雪心中一紧,手上的招式差点就乱掉了,若非赵平予
只守不攻,虽说项明雪露出了好大破绽,仍是没出手攻击,怕她早已闹了个手忙
脚乱。直到此时项明雪才发觉,自己情急出手,竟是什么也没顾到,才刚被赵平
予采过的胴体一丝不挂,举手投足之间春意盎然,雪股之间更是汁液喷溅,怪不
得赵平予这家伙只守不攻,原来是顾着饱览春光!

这种事本来甚是羞人,气的让她真想骂出声来,但想到自己才刚被他奸过,
还被玩弄的飘飘欲仙,此刻再给他这样看,实也算不得什么;加上一想到男人的
眼光正贪婪地在自己赤条条的裸体上逡巡不去,项明雪的体内竟似也烧了起来,
芳心之中甚至浮起了一丝不可告人的渴望。

一来项明雪娇躯修长健美,出手之间姿态曼妙无方,着实美的惊人,尤其腿
间淫渍未去,那才被自己『污染』过的模样,实在太诱人了,二来项明雪花苞初
破,出手难免没以往的洒脱精妙,加上方才两人交合之时,为防她事后反击,赵
平予偷以采补之技,偷了她不少阴精,加上自己武功远胜当日,现在项明雪又不
再下杀招,自己可说是有惊无险,他自是乐的继续观赏项明雪娇躯舞动的美态,
那连采二女元红,已经累到软倒下来的肉棒,刺激之下竟似又有了硬挺的生气。

发现他的眼光在身上浏览,心中却是非但不怒,反而体内的火愈烧愈旺,加
上想到自己才刚刚被他干的十分舒服,体内本来的空虚竟似都消失无踪,只充满
着畅快,功力稍退,又因初尝云雨而行动有些不便的项明雪,此刻连招式都已经
软了下来,表面上仍是出手攻敌,实则招招都是柔弱无力的空拳,不只是蓝洁芸
看了放心,连项明玉本来七上八下的芳心,都已舒缓了下来。

尤其当项明雪眼光向下一飘,看见赵平予的肉棒愈来愈有复苏之势时,更是
心慌意乱,何况那上头还沾染着自己和妹妹的落红呢!光看到这就让项明雪想到
自己虽已白璧染垢,换来的却是无比美妙的滋味,幽谷当中更似有一股在狂烈地
烧着,她甚至已感觉到谷中的湿润黏滑。

眼见项明雪招式愈来愈软,兼且脸红耳赤,嫩颊润的似要滴出水来,眉梢眼
角更浮起了一片妩媚的春意,那样子那像是武林侠女在出手攻敌,根本是含羞少
女情热如火的媚态!赵平予原先还深怕是项明雪欲擒故纵之计,非但没趁隙反攻,
守的反而更为谨慎,生怕着了道儿。但看项明雪的模样愈来愈不像诱敌,何况招
式交击之下,也感觉到项明雪的出手愈来愈软,力道愈来愈弱,到后头娇躯的动
作愈发地柔若无骨,她原已是天香国色,此刻容姿妩媚更是诱人,加上娇躯一丝
不挂,胴体满是诱人心跳的热力,让人就算明知要上当,也忍不住要钻进陷阱里
头去。

忍了许久,赵平予终于出手,只见他左手轻挥,轻松地将项明雪玉臂的守式
迫开,右手随即深进。这一招却不是他原先练的玄元门中的武功,而是蓝洁芸所
授的四十九式『锁元擒拿手』中的一招,本来这招递将下去,该是一掌拍在敌人
胸前,以内力震伤敌人,但赵平予眼见项明雪守势已乱,竟连退都来不及退,只
能娇躯微侧避招,一双雪肤上泛起晕红的高耸椒乳不住颤动,诱人已极,心念电
转之下,赵平予化掌为抓,五指箕张,一把已将项明雪娇挺的玉乳拿在手中。

一边交手眼光一边不由自主地钉在他的身上,一颗芳心荡漾飘摇,项明雪早
已不知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只觉一颗心跳得愈来愈快,体内有股火热愈来愈是强
悍地烧灼着她。等到玉乳被拿,那滋味酥的项明雪「啊」的一声娇吟,羞不可抑
的她原还想挣扎,偏身子一动时顿觉身上一软,拿住玉乳的手掌非但没缩手,反
而掌心整个贴了上来,厚实的手掌在乳上摩挲之间,他的手似传来了一股火般,
从乳上烧了进来,登时把项明雪的矜持烧得化了,她甚至要靠咬紧银牙,才能忍
耐那投怀送抱的冲动,勉勉强强地一步步后退,偏她退他却进,一步一步地将项
明雪挤到了墙角,逼的她再没有退路,玉乳仍是被他掌握的紧紧的,一点不放,
从虎口弹出的蓓蕾,已被体内的火烧成了美丽的深玫瑰红。

见项明雪瑟缩墙角,他若再进一步,便要贴身地挤上她赤裸的娇躯,赵平予
像是终于不敢再进一步般停了下来,只那厚实的大手,仍托着项明雪的美乳不放,
表面虽没用力搓捏,实则掌心肌肉微不可见地用力,揉的项明雪美乳发烧,那火
热已烧进心底,令她忍受不住地泉水绵绵。

已是被他逼到再没退路,眼看赵平予竟于此时退缩,让出了一条缝给她,原
该放松下来的项明雪不知怎么着,心中竟浮起了一丝怅然若失的感觉。忍着谷中
的疼,她纤腰一扭,眼看就要从赵平予身侧钻出,没想到此时赵平予竟突地出手,
右臂在项明雪腰上一触,制住了她的身形,随即身子一转绕到她身后,夹起了她,
项明雪连声音都还没来得及呼出来,娇躯已被赵平予抱入怀中,翘挺的隆臀正迎
上赵平予昂扬的肉棒,那火热的触感,差点让项明雪整个人都软化了。

「你…你…」心知赵平予这样温柔地抱住自己,胯间肉棒又是那般昂扬火热,
甚至连手都抓着自己乳上不肯放,明显地是想再把自己抱上床上,大快朵颐一番。
其实项明雪本也不太讨厌此事,赵平予总比杨逖要好得太多了,何况他的床上功
夫又那般厉害,令她心中不由得有一丝向往。但项明雪终究是个女孩子家,那羞
人之事便心中再想也不好说出口来,轻哼了两声之后,一段话儿已轻盈地奔出了
檀口,「你…你别以为自己赢了…若非明雪里头…里头还…还疼…加上你刚才又
…又采走了明雪的元阴,吸了明雪不少功力,明雪才不会…才不会这么轻易就被
你拿住…」

「被我拿住…拿住那里啊?」从身后抱住项明雪的胴体,虽因这姿势看不到
她羞若彩霞的脸蛋儿,但光听项明雪语声之中实没几分埋怨,反柔弱狐媚的活像
在撒娇一般,只要是男人莫不明了此女已是春心荡漾;何况项明雪一身俱美,修
颈而下香肩线条美若天成,光那细滑柔嫩的裸背,都晶莹剔透得令人心动,尤其
当他抱上去的时候,那娇羞又温热的香肌反应,更是教人魂为之销,让赵平予忍
不住在她的颈上轻轻一吻,一边吮舐一边在她耳边出言轻薄,与其出言晓以大义,
让项家姐妹投到己方,还不如先痛痛快快『宰』她一回,什么事情都等让她满足
之后再说吧!

「你…」想到自己被他拿住羞人的耸挺美乳,那岂是可以言说的部位?偏一
思及此,那美乳被拿时的美味又传上身来,加上赵平予的手趁机加力揉弄,颈后
更软软麻麻地传来他吻舐的美妙滋味,尤其糟榚的是,随着赵平予向她身上磨蹭,
那肉棒正好磨在她玉腿上头,不知不觉已破开了她的紧夹,滑进项明雪腿间,火
烫的感觉熨贴在最敏感的玉腿之间,那火烫竟似烧了起来,一点点的火都灼到的
幽谷口上,勾的谷中春水泛涌,教项明雪那还说得出话来?只听得她口中一声娇
吟,还不只声音,连腿都软了,竟情不自禁地随着赵平予的脚步,慢慢走向那张
温暖的床。

含羞走到床前,只见床上的项明玉和蓝洁芸竟合作至极地让出了个位子,好
容紧贴在一起的两人云雨之用,那蓝洁芸是赵平予的妻室,也还罢了,项明玉身
为同胞姐妹,竟也乖乖的让出位来,好让自己与他行云布雨,偏现在的项明雪气
也气不起来,只能娇滴滴地嗔了妹妹一眼。

「别怪我,姐姐…」被项明雪似嗔似怨地望了一眼,项明玉娇躯一缩,整个
人都赖进了蓝洁芸的怀里头去,只留下声音娇甜地飘了出来,「明玉一早…一早
起床…就被姐姐弄上手,玩的明玉的全身都…都酥透了…刚刚…刚刚又被平予哥
哥开苞…干的…干的明玉腿都软了…舒服的要命…身上可一点儿气力也没了…想
帮妳都帮不了…只能让姐姐妳独个儿…独个儿跟他…跟他舒服…好在…好在平予
哥哥很温柔的…若是…若是姐姐妳受不了…好哥哥一定会松手的…对不对?」

「我可不敢太过无礼,只想…只想赶快把功力还给妳姐姐…她气起来平予可
受不了呢!」

「是…是吗?」听赵平予这么说,项明雪差点叹出气来,她原知自己冷若冰
霜,足可令大多男子退避三舍,前次又因误会误伤了赵平予一记,却没想到他会
因此对自己生惧,这样拿住自己竟仅是为了不让自己反抗,好将方才开苞时收去
的元阴功力还给她。想到两人虽已裸裎相见,但接下来这家伙只是想将部份功力
输回给她,竟不是项明雪心中又害羞又期待的云雨之欢,那强烈的失落感,登时
令项明雪心下一阵难受,偏这种事又不能开口求他,更不能让他听出来自己其实
正渴望着再次被他在床上征服,「那就…那就快点吧…赵少侠…赶快把功力还给
明雪…」

「那…我就还了。」正当心中被那失落感搞的失魂落魄,差点儿连那已沸腾
起来的芳心都要凉下来时,赵平予突地一动,项明雪只觉腿上一软,已被他压在
被上,随即那肉棒在自己腿间一阵厮磨顶挺,火烫的欲念逼的一时不察的项明雪
玉腿轻分,幽谷口才暴露出来,赵平予已腰身一冲,将肉棒顶入了项明雪的谷内,
谷中嫩滑的香肌原已被方才的春水浸的酥软,被这强烈的侵入磨弄之下,那充实
又强烈的快感,令项明雪登时娇声大作,双膝跪在床上,玉腿情不自禁地大开,
娇羞依顺地将隆臀高翘,好把自己的幽谷更向后挺,让身后的赵平予更亲蜜地侵
入她的圣地。

「好…唔…好厉害…你…啊…好猛…坏…你…啊…这么…这么深的…唔…」
被赵平予这般偷袭似地攻入圣地,项明雪虽不由得有些气,还有些不满,自己明
明已是任凭宰割,一幅给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的依顺模样了,你竟还来这般偷袭
手段!但更多的满足已一口气涨满了她的身心,那强烈的畅快感,令项明雪一时
间再忍耐不住,甜美娇柔的淫声脱口而出,「你…啊…你好坏…来…来这样偷…
偷袭明雪…唔…好…好厉害…哎…你…你好…好过份…啊…好棒…嗯…」

也不知该恨赵平予采用偷袭手段,把已无力抗拒的她硬是压在床上尽情奸淫,
用的还是这和狗儿交尾一般的姿态,还是该享受那肉棒入体,幽谷中完完全全地
涨满了,强烈的充实和欢乐一波波地拍打着全身,项明雪软瘫床上,只那白玉雕
就般的圆臀高高挺起,配合着赵平予冲刺的动作前后顶挺,口中不住娇吟软语,
虽说言语中对他的偷袭颇有烦言,更多的却是情欲满足时充塞娇躯的狂喜。尤其
在这姿势下,项明雪只觉自己宛如已成了他发泄用的工具,心甘情愿地享受着他
的征服的她,再没一点以往的清冷矜持,现在的项明雪只知婉转逢迎,被他一次
次送上高峰。

「坏…啊…坏死了…竟…竟然这样偷袭明雪…啊…好过份…唔…你干的好…
好深…喔…」

原本当她看到项明雪被赵平予偷袭般地压在床上,那肉棒强烈地冲入项明雪
的幽谷当中时,项明玉心中不由得一颤,姐姐向来是冷傲如霜的性子,虽说这些
日子以来被体内的残毒慢慢改了性,但赵平予趁人之危,破她处女身子在前,又
这般霸王硬上弓在后,天才晓得不甘雌伏的项明雪会有什么反应?直到听到项明
雪媚语应和,娇躯更是热情无比地向后顶挺迎合,项明玉才放下了心来。她将脸
儿凑近了姐姐那不住发烧、吹气如兰的脸蛋儿,娇柔地回应着她的话头。「如果
不是他这样硬上,姐姐恐怕还要千推万阻…明雪姐姐妳可不会那么乖乖就范的…
是不是?」

「坏蛋…妳也是…啊…明玉妳…讨厌…」听项明玉竟在此时出言帮赵平予调
戏于她,若非项明雪的芳心正专注于承受他的抽送,正自情欲贲张,怕她真忍不
住要出声骂骂这小妹子了,但现在的项明雪身心都逐渐被那淫荡的快感充满,那
还有心思去怪妹子偏帮外人呢?「明玉妳…哎…妳明知道…哎…明知道他…他想
要明雪…妳却连…连提个醒儿都…都不干…好…好过份…啊…」

「冤枉啊,姐姐。」听项明雪嘴上虽说她过份,但娇喘绵绵,根本是一幅正
乐在其中的样儿,项明玉的心总算是定了,到现在她才确定,这向来冷艳的姐姐,
确实已完完全全沉醉在肉欲当中,变成了赵平予肉棒的俘虏,只要赵平予愿意,
姐姐多半会和自己共事一夫,姐妹俩以后也离不开了,「如果明玉不解风情,出
声提醒…姐姐那会像现在一样…被他干的那么…那么舒服?」

「就…啊…你…你又…唔…就是那里…再…再用力点…唔…好棒…好美…呀
…好厉害…」正当项明雪要出声驳项明玉的当儿,赵平予偏偏加强了抽插的节奏
和劲道,只爽的项明雪浑忘一切,顿时间只知娇声响应,好一会儿才出口反驳妹
子,「就是…就是妳不提醒…也一样…明雪…明雪那会拒绝他…被他那样使坏…
赤条条地被他…被他摆弄…明雪也…也早想再被他干了…」

真不知是他的功夫太过厉害,还是自己年来被余毒刺激,胴体已变得极其淫
荡,竟连这种话儿也能脱口而出,项明雪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偏身后的赵
平予似被她那娇柔淫荡的声音和语中的绵绵情意所诱,插得更加猛了,那滋味只
令项明雪再无法自拔,一时间只有喘叫的份儿。

而旁听的项明玉呢?她从来没想到会从姐姐口中听到这种话,一边在心中暗
懔赵平予床上的功夫之好,不但把姐姐摆布成如此淫态妙姿,还能令她脱口而出
说「想被他干」这种热情无比的话儿,一边看着项明雪脸蛋儿愈来愈红,柔媚又
甜蜜得令人爱,竟忍不住凑过脸去,啜住了姐姐红艳欲滴的樱唇,学着赵平予方
才挑逗她情欲的方式,稚嫩地挑着项明雪的香舌。热情的项明雪已被赵平予插的
迷迷糊糊,顿觉一条小舌融入口中,竟是想也不想就和她甜蜜地热吻了起来。

看到连项明玉都拔刀相助,和姐姐热情缠绵地吻将起来,那媚姿只令赵平予
胸中一阵热火高烧,肉棒在项明雪的幽谷当中抽送地更加勇猛了。其实赵平予虽
是功力深厚、技巧熟娴,终究不像熟于此道的淫贼那样修练熬战之道,连续把项
家姐妹破瓜,并把她们都送上了登仙般的高潮妙境,赵平予虽爽,体力消耗却也
不少,就算他先前破项明雪身子时采了她不少元阴,加上赵平予正值年轻,撑到
此刻他也已到了极限,项明雪的幽谷又将肉棒夹吸得那般畅快,若非赵平予心知
此乃能否将项明雪征服的关键,怕早已忍不住那口憋着的气,要把精液全射进项
明雪谷内去了。

眼看一边美乳被他魔手拿住,任他毫无顾忌地大肆施为,另一边美乳则贴在
床褥之上,随着胴体前后挺送的动作款款轻磨,光乳上传来的滋味已足令她舒服
的项明雪,被自己和项明玉的前后夹攻之下,已将要被推上性爱的极峰,浑身都
充斥着畅美难言的快乐,赵平予腰身一阵狠狠抽送,待得项明雪高潮泄阴时,他
终于也忍受不住,一声狂喘之下,精液已火辣辣地射进了项明雪玉体深处,数量
既多又附着他送回的精气,饱涨的感觉令项明雪美的差点又要晕过去了。

眼看着赵平予的身影慢慢消失在窗外,蓝洁芸暗暗叹了口气,彷佛心神都随
着他走远,竟没注意到两番风雨之后,原该是瘫软如泥的项明雪,竟还能拖着身
子爬下床去,慢慢地走到了墙边的大柜旁,而还偎在自己身上的项明玉,却是一
边看着姐姐奇异的举动,偏又不敢出言相询。

也难怪蓝洁芸要出神了,方才赵平予大展雄风,把项明雪和项明玉连番破瓜,
尤其是较不好讲话的项明雪,被赵平予硬是拚命搞了两回,干的她软绵绵,便想
下山去都没了力气。原本这般风狂雨骤的羞人景象,以蓝洁芸的性子,该是在外
头把风,不该亲身见识的,可为了避免进屋里的赵平予无法兼顾两女,采花不成
反而受制,她竟也一起进来,协助赵平予采花的大业,又为了使两女不致生份,
蓝洁芸索性也剥光了自己,四人一起赤条条地偎在床上,再冰冷的人儿也受不住
那般春光缭绕的媚态;加上这般施为后,事后大家都一个模样,要说话也比较好
说话些。

本来蓝洁芸还以为,为了对抗天门的大业,自己该当忍耐得住,便是亲眼见
赵平予和其他女子床笫缠绵、云雨尽欢,也能自制不加以打扰;没想到亲眼见到
那鱼水之趣时,心中的醋意竟是如此强烈,犹如野火燎原般狂烈地烧起,若非项
明玉偎在她怀中撒娇卖痴,逗的蓝洁芸分了心,醋意大盛的她差点忍不住要把赵
平予拉下马来,管他什么大事,先拉他走的愈远愈好!

心中的醋意是勉勉强强地忍住了,但眼见赵平予连占两女元红,为了彻底征
服项明雪,还将她连玩两回,把项明雪的冰霜外表全盘破去,蓝洁芸可是个成熟
的女人,兼且她原先和赵平予只要有空,当真是夜夜春宵、乐此不疲,又怎抗御
得住眼前这曼妙淫荡的风光?怎听得了耳边那淫言浪语的轰炸?若非赵平予连战
三轮,虽是年轻力壮、功力又深厚,但要他重振雄风,再在蓝洁芸身上征伐一回,
便是他对蓝洁芸再多爱怜也是做不到的,怕蓝洁芸还真想什么都不顾,像示范又
像示威般地在两女面前和赵平予云雨欢合,给她们看看什么才叫做真正投入的男
女之欢!

见赵平予气喘嘘嘘、汗流浃背,虽说年轻的身体还不肯称累,但那肉棒已是
疲劳不堪,再难一战了,蓝洁芸纵是心中有再多渴望,终不愿因一时沉迷,而造
成爱郎身体上的伤害。二女既已收服,情形还较原先所想更加可喜,不只项明玉
一缕情丝系在他身上,交欢之后更好说话,连那冰冰冷冷的项明雪,竟似也爱上
了他一般,只是女儿家脸皮薄些,面对他时总不好承认,蓝洁芸心思一转,连忙
教赵平予收拾收拾,赶紧下山,追上郑平予和尚光弘攻向总堂的大队人马。

一来众人在山下千辛万苦的激战,赵平予却在山上风流快活,再怎么样也说
不过去,二来风流之事已毕,接下来该是劝服代表天山派的两女别搅进这蹚子浑
水,项明玉还好讲话,可项明雪外表冰洁出尘,这回却受不住赵平予的手段而失
身,便是心中爱煞了他,表面上也要撑着场面。与其把赵平予留下来,让项明雪
碍着脸皮不好沟通,还不如把他赶到山下,屋内只剩下三个和他有亲蜜关系的女
子,光只有女人之间的说话,比起中间插个男子,言谈之间可要顺畅的多了。

虽是心知赵平下山是势所必然,自己再怎么样也不能出声阻止,但方才被那
连番春宫美景勾起的心火,却没有那么容易打消,蓝洁芸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
都软了,幽谷中更有些不堪言喻的感觉,正一点一点地侵袭着她,若非怀中的项
明玉不是男人,而是比她还要娇痴软柔的女孩儿,蓝洁芸还真想干脆就和她这样
在床上弄上一弄,至少把体内的火先泄掉一点儿再说。

「哎…姐姐…那…那是什么?」

听项明玉娇柔的嗓音轻吐着惊惶,蓝洁芸的心神才算给勾了回来,她转过了
头,竟见项明雪手上拿着个怪模怪样的异物,长条状的,就好像…就好像两根香
肠接在一起的模样,不过更教蓝洁芸心惊胆跳的,是那异物的两端,状似三角又
似圆球,顶端还有一条细缝,恰恰将那圆球状给中分开来,再加上那异物中段的
形体彷的那般细致,这东西无论形状、长短和光泽,都做的如此维妙维肖,连中
间那缠绕的青筋都做的一丝不苟,简直就是…简直就是男性阳物的化身!

虽说以往身为蓝家家主,称得上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蓝洁芸既
有雪莲香之名,表面上看来该是个完美无瑕、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人儿,实则她肩
负重任,见闻广博,并不像外人眼见的只是个生性高雅,整天关在象牙塔里的美
人胚子,项明雪手中的这异物貌相看来虽是羞人,但蓝洁芸心中也清楚,那是美
称为『双头龙』的淫具,乃是女子间自行淫乐时的宝贝,不用男人也可自享性爱
欢愉,却不知这貌似冰山美人般冷艳出尘的项明雪,却是从何处拿到这东西的?

见蓝洁芸望向手中『双头龙』的眼光和妹子全然不同,既有些惊讶、有些畏
羞,还有一点微不可闻的希冀,显然早知她手中这宝贝的功用,更知她取出此物
意欲何为,只自己的外表和这淫具实是太搭不上关连,这才噤着没有说话。她轻
抚着手中的『双头龙』,像是要挑逗人似地故意伸舌轻舐一端,但见妹妹的表情
颇生惊异,而被那媚态刺激得忍不住吞了口口水的蓝洁芸,目光之中既有讶意,
还有一种不可见的渴望存在,「看来…妳该知道这是什么宝贝了,是吧?」

「嗯,没…没错…」听项明雪问到自己,蓝洁芸心中猛地一跳,眼光却被双
头龙上头沾上项明雪香唾的那丝晶光所吸引,一时间竟移不开来,连回答的声音
都显得有些无力。这也难怪蓝洁芸失态,那双头龙上头极其光滑,显不知给多少
人使用过,一点儿棱角都没有;加上看来早被项明雪特地润滑过,上头满布着湿
滑的晶光,波光之中尤显雄壮挺立,那模样就好像…就好像赵平予和她行周公之
礼时的肉棒样儿,她虽不敢眼见,但细细一想,那时他就该是这样的吧?蓝洁芸
才刚被赵平予连淫两女的模样所震撼,体内正当春潮荡漾的当儿,又岂经得起这
淫具的挑诱?

见蓝洁芸才见到这淫具,就被那上头给自己好生『准备』过的痕迹所慑,似
是整个人都软化了,项明雪心中微微一笑,颇有些自豪感,她和妹妹虽刚在赵平
予胯下轮番破瓜,被他那熟娴的技巧和挑情手法所征服,但赵平予连番征战,事
后也力有不逮,只能将眼前这艳色丝毫不逊于姐妹两人的美女留在此处,这美女
显是项明玉先前说过的赵平予的妻室,已有肌肤之亲,她虽不敢向赵平予讨还面
子,但若能弄的眼前这美女神魂颠倒,一来心中那难免的火气出了些,二来姐妹
初入赵平予家门,先来个下马威,至少也不用怕这美女恃长欺幼,以后欺负自己
姐妹两人。

「倒不知这位姐姐尊姓大名?」一边坐在床沿,半故意地将双头龙送到蓝洁
芸眼前,距她脸儿已不过半尺之遥,项明雪未问先就在那龙身上头舔上一回,美
目流光、啧啧有声,一幅乐在其中的模样。蓝洁芸虽已尝过男女妙趣,但从不曾
当真试过口交的滋味,更没想到会在这冰霜般的美女身上看到这犹如口交般的情
状,至于项明玉更为稚嫩,虽被姐姐这般大胆诡异的行为吓得一呆,对她心中的
想法若有所觉,反应却没有蓝洁芸那般强烈,只好奇地望着呆然的她。

「在下…在下蓝洁芸…」看到项明雪陶醉似地在那龙身上头伸舌轻舔,眼儿
却是望着自己,挑逗之意毫无掩饰,蓝洁芸只看的心中一荡,芳心之中思绪万端,
也不知是那余毒真把这冰霜凝就的美女熬坏了呢?还是说方才赵平予连战之下力
有不及,竟没满足项明雪的需求,让她想要拿自己来泄火呢?随即心中又想到,
眼前两女为赵平予破身,尔后都是一家人了,光只是姐妹之间这样拿淫具来泄火,
此事虽是羞人,究非红杏出墙,赵平予该当不会有所怪责吧?

想到赵平予,蓝洁芸胸中一阵失落,又一阵报复似的快感,她虽深爱着他,
但对他一气收了两个女子倒也不由得心中不怨,若自己给项明雪弄上了手…这该
不算是背叛赵平予,可也是一种抒发方式,真不知他看到的话,会说些什么呢?
一思及此蓝洁芸脸儿更红,微带茫然的眼中美的快要滴出水来,成熟的体态散出
的女体魅力,比之刚失身的二女,更有一番妩媚可观之处。

「原来…原来是『雪莲香』蓝姑娘…」项明雪娇娇一笑,心中不由暗自奇怪,
她和妹妹被赵平予救过,那次她又出于矜持,对赵平予颇有无礼,心中难免有歉
疚之意,赵平予占有二女虽有点出于偷袭,但若他心有歹意,其实姐妹的贞操早
留不到今日,项明雪虽是迷迷糊糊地失了身,事后又被他硬上地再搞了一回,芳
心对赵平予其实没多少怒意。但『雪莲香』蓝洁芸久历江湖,乃女中豪杰,威震
江南武林,竟也会成为赵平予的妻子,而且看她的模样,对赵平予可说是百依百
顺,甚至连…甚至连采花都帮他一手,真不晓得这人到底走了什么好运,竟有如
此艳福?

「本来…本来事已至此,赵少侠心性温良,绝非恶徒,明雪和妹妹该当…该
当乖乖入赵家门的…」项明雪娇柔地挨近了蓝洁芸,就如方才被赵平予拿住时地
伸手揉弄着蓝洁芸的酥胸,还一边将双头龙送到蓝洁芸嘴边,示意她也一样舔弄
起来,直到蓝洁芸乖乖就范,似要和项明雪比谁较厉害般地舔舐不休时,她才接
了话头,「但明雪总有点…总有点不甘示弱…想要出点儿气…」

「洁芸…洁芸知道的…」一方面那淫具已送到自己眼前,眼见再也推拒不得,
一方面怀中的项明玉见姐姐已经点头,再不阻止自己和赵平予在一起,心花怒放
之下,竟也随着姐姐的暗示,开始摆弄起蓝洁芸的胴体来,加上胸中原已欲火难
挨,此刻的蓝洁芸更不可能抵挡了。感觉到项明玉的纤指温柔而颤抖地轻探着自
己的幽谷,蓝洁芸娇躯微颤,一双玉腿竟不能自己地微分开来,让项明玉的手指
能感受得到她的潮湿和空虚,樱唇更忍不住吞吐起口中的龙头,比项明雪那微带
做作般的姿势,还要媚荡得多,「洁芸留下来…本就是…本就是为了要让明雪小
姐出气的…」

「那样最好了…」故意地将已被二女香唾浸润湿滑的双头龙移开,也不知那
来的冲动,竟让那龙头贴住美乳,在峰底处滑动,那温暖熨人的滋味,真活像是
被男人的肉棒轻薄美乳一般,不只项明雪畅快,连眼见的蓝洁芸都忍不住娇喘,
似想将那宝贝取去照样施为似的。项明雪娇躯一挺,已将蓝洁芸那忍不住追随着
双头龙而致轻启的樱唇吻住,口中一阵阵幽香交融,良久才分了开来,见蓝洁芸
脸红耳赤,似被她的挑弄搞的欲火难抑,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丝胜利感,伸手勾
过了蓝洁芸的娇躯,在她颈脖、胸前那泛着情欲晕红的香肌上头一阵吻啜,品尝
蓝洁芸那成熟的体香,「这宝贝…用之前可要好好润滑一下,光用嘴…恐怕不够
呢!明玉,妳也来帮个忙吧?」

「嗯…姐姐…也要明玉舔吗?」

「不…不用舔的…」飘了个媚眼给妹妹,勾的项明玉也一阵心跳加速,项明
雪才将那遍布两女香唾的双头龙交给了她,「没想到高雅娇贵如『雪莲香』蓝小
姐,竟也知道怎么用这宝贝,明雪原先倒没想到…哎…好明玉,都…都已经有男
人了,妳也猜猜,这好宝贝该要怎么用,嗯?」

珍而重之地接着了那湿润的『双头龙』,项明玉本来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这是
什么东西,但见姐姐的手指在双头龙上头轻轻地滑动了几下,似明非明间灵光一
闪,竟也猜到了那是什么宝贝,一时间脸儿都红透了。「难道…难道是…?姐…
姐姐…妳…妳怎么会…会有这种东西?」

「这…这说来可话长了…」一边和蓝洁芸相搂相抱,状似贪婪地在对方娇躯
上头不住探索,项明雪的声音宛如呻吟一般,「本来…本来明雪那时挨不住…想
干脆用这宝贝煞火…若不是有明玉帮忙,一时间用不上这宝贝…明雪又怕一个不
小心,会把…会把身子弄伤…若不小心搞破了…明玉可就嫁不了妳的平予哥哥了
…差一点…明玉妳的处女身子…差点就要毁在这宝贝上头呢!」

「这…这样…」

见项明玉羞的差点要缩到床褥底下,项明雪一边任蓝洁芸的樱唇熟稔地挑弄
起她的情欲,一边喘息地教导着项明玉,「妳…哎…妳知道…这宝贝…唔…这宝
贝可是要…要弄进那…那里头的…所以…所以之前一定要…唔…一定要弄到够湿
够滑…唔…蓝小姐…妳…妳可真厉害…好会…啊…好会吸…唔…妳比…妳比妳的
平予还…还要强呢…哎…小…小力点…别…别弄得太爽了…至少要…唔…要留点
力气,好…好侍候这宝贝吧…别…别那么急嘛…明雪可…可要受不了啦…」

「叫我…叫我洁芸吧…别…别叫什么…叫什么小姐了…大家…嗯…大家都是
一家人了…别叫得那么生份…可好?明雪妹妹…嗯…」美眸似润似雾,媚目饥渴
地似要喷出火来,一来蓝洁芸比她们都早尝过其中滋味,二来她的情欲一直没有
舒泄,比之被淫了两回的项明雪,她体内的火可要强旺得太多啦!「妳…哎…妳
好美…洁芸好…好想让妳受不了…妳要知道…洁芸刚刚可…可都只能在一旁看着
呀…妳用双头龙…唔…用什么都好…总之…总之先搞上了洁芸吧…洁芸要妳…」

「既然这样…啊…明玉…妳…哎…妳帮个忙…」似被蓝洁芸那渴求的声音诱
发了胸中欲火,项明雪连声音都颤软了,指导项明玉的话竟有些无法成句,「那
宝贝是要…是要进里头的…所以…所以…啊…洁芸妳…唔…求求妳…先…先让明
雪说话…哎…太…弄太舒服会…会欲速则不达的…唔…明玉…妳…妳用妳里面的
水…还有明雪的也行…好好弄湿那上头…待会儿…待会儿才…才不会弄伤…啊…
妳…哎…明玉妳…妳也坏…轻…轻一点儿…小…小力点儿…会…会弄到的…」

也难怪项明雪一时间会语不成句、媚吟若渴,听了她的指示之后,虽说羞的
玉面透红,但眼见蓝洁芸被体内的情欲如此煎熬,透出无限情火的美目一小半黏
在姐姐身上,大半却似渴求似希冀地望着自己手上的宝贝,项明玉纤手虽发着颤,
仍轻轻地拨开了项明雪那掩映在波光中的幽谷,她虽只是轻手轻脚地刮取方才赵
平予和项明雪云雨之后,犹然留存在她体内的流泄,但此刻的项明雪也已被蓝洁
芸的媚姿逗的心火高燃,那受得起这般深入谷中的挑弄?偏项明玉也不知是否爱
上了那纤指勾挑的滋味,竟在她幽谷中来来回回挑玩个不休,令项明雪那媚吟想
压都压不住。

眼见项明玉沾取了项明雪谷中的蜜液擦拭后,汁光潋滟当中,那双头龙竟像
是吸饱了水般更加昂然;而心知这般湿润未必足够的项明玉,虽是娇躯颤抖不已,
仍是伸手滑进了自己的谷中,在一阵强忍着的呼吸声中,慢慢地勾出了自己谷中
的蜜液,爱怜地抹在那昂扬的双头龙身上。两女都是刚破身子,谷中的蜜液都沾
染了不少落红,抹在那龙身上头就好似那双头龙才刚勇猛地破了两女贞操一般,
淫艳之姿令人望而心动,蓝洁芸原已贲张的欲火,在那刺激下更加难抑了。

「好妹妹…明玉妹妹…」见项明玉一面羞涩稚嫩地伸手自取蜜汁,一面娇颤
不已地抹着那润滑的龙身,那姿态真惹人怜爱已极,蓝洁芸不由得伸手勾了她过
来,在她樱唇上头蜜甜甜地吻了一记,吮啜之间只勾的项明玉不由自主地一阵娇
吟,方才自取幽谷中的流泄,那感觉就好像在让她重温被赵平予开苞时的美妙感
受,纤手虽在发颤,芳心中实被那美味涨的满满实实,给蓝洁芸这般一勾一吻之
下,她体内也似烧起了一把火,芳心中不由得一阵渴望,若她们泄了一回后,能
不能让自己也试一下那双头龙的味道呢?「谢谢妳…可真苦了妳了…里头还…还
会不会疼?」

「不…不会了…」

「没有关系…」也不知是因为这娇痴的女孩实在太惹人心疼,还是自己体内
的欲火当真已旺到无以复加,令蓝洁芸浑然忘我,只想任凭项明雪施为,用这淫
具把她也弄的魂儿飘飘呢?那话才只是在心中念及,便已羞的她娇躯发烧,可在
项明玉耳边,仍是清清楚楚地听得蓝洁芸娇媚入骨的软语,「这…这宝贝是让明
雪妹妹…拿洁芸来…来泄火用的…所以…所以别光用妳们里头的…的水…洁芸也
…也已经湿透了…用用洁芸吧…因为…因为我们要一起舒服的…是不是?」

「可…可以吗?」听蓝洁芸的话意,竟是要自己伸手去勾她谷里的源源流水,
项明玉不由得吓了一跳。向来只有被姐姐按在床上大玩特玩的份儿,她虽知不论
是被男女玩弄时,弄到尽兴情动之处,幽谷中都会泌出汨汨春泉,浸润股间,却
没想到蓝洁芸不过才刚被姐姐把玩一会,竟已沁出水来了!她原还以为,只有被
男人干过之后,幽谷中那又黏腻又温热、活像是把整个人都洗过一遍般的水气,
才能用来润滑这宝贝哩!「蓝姐姐妳…妳也已经…流…流出来了?」

「那…那当然…」让项明雪的口舌在自己乳上来回吮弄舔舐,感觉着乳上玉
蕾已慢慢变硬变挺,还涨得有些生疼,蓝洁芸不甘示弱地把项明雪敏感的小耳吸
入口中,一阵又一阵时轻时重地耳鬓厮磨,此刻的蓝洁芸热情如火,整个人都像
被火熔成了一滩水般。也不知那儿来的勇气,她伸手引着项明玉的纤手,慢慢地
送到自己股间,那处果然已是水波润滑,玉腿才刚只收住夹紧的力道,一波春光
已泄了出来,浸的被褥之间尽是幽谷四溢的温热,「眼看平予占…得到了妳们…
还把明雪妹妹弄了两回,洁芸也非木石…那儿…那儿受得了呢?这里头早…早就
湿了…啊…」

一方面是项明雪的动作愈来愈熟练,蓝洁芸体内的情火也愈来愈旺,烧的她
忍不住出声,一方面也因为这样自暴弱点之下,给项明玉的纤手侵入幽谷,那儿
可是除赵平予之外,从无他人造访过的幽秘境地啊!虽说项明玉初次尝试用手来
勾弄别的女人的幽谷,着手轻盈不敢用力,但蓝洁芸头一回这样自分玉腿,给除
了丈夫外的人访幽探胜,心中那紧张真不足为外人道,虽只是项明玉发颤的轻探,
对她而言都似惊雷狂电般的强烈,那奇异美妙的滋味,令她不由得叫出声来。

再加上项明玉的手法还不止此。也不是她手段特出,而是因为之前她虽和姐
姐假凤虚凰地玩过,但为了不伤她的处女纯洁之躯,项明雪可不敢伸手去探,最
多也只是用舌头在谷口处轻探吮吸几下,绝不敢深进;这次虽被赵平予占有了,
可她也还没试过刺探其他女子的幽谷,光方才那样勾挑姐姐和自己,那种羞人已
极偏又美妙已极的触感,已令项明玉心儿不住飘荡,没想到接下来又要尝到蓝洁
芸的幽谷滋味,那教她不紧张的颤抖不已?偏那颤抖的纤纤玉指,在蓝洁芸的幽
谷中左右为难,那儿都碰上了,那柔弱的轻触、娇颤的探索,可比赵平予的手更
加美妙百倍哩!

媚眼朦胧之间,蓝洁芸只觉眼前一亮,禁不住地脸红心跳。见项明玉涂抹之
下,那双头龙上头已沾染的莹然生光,项明雪伸手接过了那宝贝儿,爱怜又带些
惧意地望了它一眼,手上的动作虽仍有些踟蹰不前,却还是小心翼翼地让双头龙
的一端揉开了幽谷口的嫩肌,一点一点地穿入了自己的禁地里头去,就好像正在
掌握着男人肉棒攻入自己体内的节奏一般,一点不敢大意。

动作之中项明雪眉宇间虽还有些痛楚难禁之意,但一来她谷内仍湿滑难禁,
二来那双头龙在项明玉的尽心服侍之下,已是湿润光滑至极,微一用力已滑了进
去,没几下动作,那双头龙的一端,已是尽根而入,完完全全地穿入了项明雪的
谷内,只听的她满足地轻嘘了一口气,半软的娇躯微微立起,那双头龙似被她的
幽谷紧紧吸着,便没用纤手扶着也没滑落出来,在蓝洁芸眼中只见项明雪那娇软
火热、似动情已极的娇躯,竟长出了根男人的肉棒,那景象实是淫艳诱人之至!

「哎…好…好奇怪又…又好舒服…唔…好洁芸姐姐…」伸手搂过了蓝洁芸,
在她红艳欲滴的樱唇上轻轻印下了缠绵动人的一吻,项明雪眼中媚光流火,水汪
汪地似要流出来一般。蓝洁芸一来已被满腔情火烧的浑身酥软,二来又给项明玉
从身后搂着,情迷意乱中竟没想到要退离她的搂抱,反而尽情地伸展颈项回吻上
去,「这宝贝已经…已经进到明雪里头去了…感觉…感觉好奇怪…哎…不过…不
过明雪已经准备好要…要用这宝贝来…来干妳了…洁芸姐姐已经准备好了吗?」

「当…唔…当然…」娇声回应着项明雪挑逗似的娇吟,蓝洁芸也不知那儿来
的勇气,竟伸出发颤的玉手,将幽谷微敞开来,让项明雪看见那里头不住汨出的
蜜液,这羞人的动作,连赵平予都没这眼福看到蓝洁芸做,今日却给两女拔了个
头筹,偏光手指触到那敏感处,奇妙的感觉已如电殛般酥的蓝洁芸周身发烧,欲
火延烧再难阻止,「好明雪妳…妳看…洁芸已经…已经这么湿了…这…这还不只
是明玉弄的…光想到要被妳这样弄…小穴里头就开始流出水来了…真的…啊…」

原本心中还有些儿畏羞,但见蓝洁芸如此投入,情意缠绵地自启禁地不说,
连「小穴」这等楼子里的姑娘都不敢轻言的淫语,都轻易地奔出口来,那放浪的
媚态教项明雪再也无法忍耐,她搂住了蓝洁芸的纤腰,将那双头龙露在体外的一
端轻描着蓝洁芸纤指间的幽谷,光只是轻微地一挺一撞,那传到双头龙上头的震
颤,感觉都深深地透进幽谷里头,抵进了自己芳心深处,就好像…就好像那双头
龙真的变成了自己的一部份,让自己长出了一根男人的肉棒似的,滋味真妙!

慢慢地习惯了那顶入谷心的感觉,项明雪娇躯微荡,那双头龙已慢慢地突入
了蓝洁芸湿润的谷内,她的动作虽还嫌稚嫩,带着双头龙也颤抖不已,描不准目
标,但在蓝洁芸的纤指扶住双头龙身,娇柔地将它引入了自己幽谷里头,蓝洁芸
谷内的吮吸紧附,在双头龙的微颤之下全都传到了项明雪身上,就好像自己的幽
谷也正这样紧吮着一般,又羞又喜的项明雪不由得搂紧了蓝洁芸的胴体,好令双
头龙更加深入,使两女身体愈发契合,两对挺拔的美乳更似黏上了般紧磨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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