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伦]法师帝国(含外传乱编)(全)-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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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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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魔法与武学




妈妈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她猛一转身,飞快冲上楼梯,身体宛如从没受伤似的,不一会,楼上传来“砰”的一声巨大关门声。的确,谁发现自己多年来努力奋斗的目标是空的,是别人编造的一个谎言,都会像妈妈现在这个样子的。

“你过来,坐到我这边!”外公拍了拍床缘说道,“让我好好看看你!”我依言坐过去。

外公上下打量了我良久,点头赞道:“不错,长得眉清目秀的,虽然身材有点单薄,但却不是瘦弱的那种,今年你十六岁吧?”我点了点头,“没关系,只要注意点,过两年一定会长得健壮如牛,只是你在与你母亲这方面不大好啊!”

我侧头想了一下,道:“我是真心喜欢妈妈的,如果没有她,我想我的日子将会黯然无色,而且妈妈这么多年受了那么多的苦,只有在我身上,她才得到一丝温暖!”

我考虑了一下,决定把妈妈那段不堪回首的岁月和我的经历告诉外公。

“妈妈之所以和我好,是因为我是她最疼爱的人,她想补偿我这么多年不在她身边的母爱,和我在一起,妈妈可以得到缺失已久的亲人的关爱,还有那一直没得到过的男女之情!”一些事情我只能含蓄的说出来,不管是父亲还是那些男人,妈妈都是有目的的和他们在一起,当他们在她身上驰骋取乐的时候,妈妈只有被强奸的痛苦,却要强颜欢笑讨好他们,根本得不到一丝的欢愉;而我却是她心里最爱的人,虽然这种爱是母爱,但毕竟得到她的认可,当我在她身上狂顶狠插的时候,虽然乱伦的负罪感横亘在她心头,但她却没有那种被人强奸的感觉,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原来如此啊,看来是我多事才造成这样的!”外公自言自语的说道,接下来一句话却让我跌落在地!

“喂,我说你小子,你老师挂了,你居然不难过,也太不尊师重道了吧?”

我发誓我刚才说的话里没有提到过老师,老师与我和妈妈之间的乱伦完全没有关系,所以我略过,现在外公是怎么知道老师的死的呢?我疑虑的看着外公。

“你的失踪也和我有关了!”外公搔了搔头,不好意思的说道:“有次老朋友来串门,说他时间就要到了,就来看看朋友,顺便找个学徒,那时我想你妈妈结婚那么久了,除非你爸爸无能,不然怎么都会有个一子半女的,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想法,就跟你老师说了,反正他是法师,本事大着呢,找到你合适就收下,不合适就拉倒,结果你也知道了,呵呵……”

我大为震惊,没想到一切竟然都是安排好的,心中勃然大怒,想要杀掉眼前这个害人匪浅的“外公”!

不过想了一下,我打消了这个念头,如果不是这一连串的事情,也许我还是个普通的小孩,妈妈还是那个以肉体换取功名的小贵族夫人,而我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亲爱的妈妈在陌生男人的身体下辗转呻吟,强颜承欢,我则躲在一边忍受像毒蛇一样噬咬我心头的妒忌,哪里能像现在这样无所顾忌的享受妈妈那美妙的肉体,把她当作自己的私有物一样保护和霸占同时进行。

“喂,我说威恩,你到床底下帮我拿个箱子出来,我有好东西给你!”外公摇了摇被这么多意外弄呆的我。

“啊,好的!”我弯腰钻进床底,外公这次又要给我什么惊喜呢?从碰到他为止,他每说一句话都弄得我们母子失常,实在是看不透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是一个数尺见方的樟木箱子,一般都是用来保存比较容易被虫蛀的纸质文件这类东西的,看上面的色泽和磨痕,已经有相当长的一段历史了。外公接过箱子,用力一吹,吹去上面的灰尘,惹得我一阵咳嗽。

“本来我不想把这个给你妈妈的,只是现在看来不给不行啊!”外公感慨的抚摸着箱子说道,我大惑不解,不是说要给我的吗?怎么又变成了给妈妈的了?不过旋即释怀,妈妈的还不是我的,管他给谁呢,都一样。

正在胡思乱想间,外公突然正色的看着我说道:“威恩,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练过什么采补的功夫?看你妈妈的面色,这段时间她的真阴亏得非常厉害!”

不是吧?这也可以看出?嗯……妈妈每次和我做爱都比我多几次高潮,会不会是因为这样我的元阳补充得不够?我急忙把我练的内功和与轩辕的事告诉外公。

“天意,真是天意啊!”外公仰天叹道,他看了摸不着头脑的我一眼,低头去开那把锈迹斑斑的锁头,“我说威恩那,你这小子还真是会黏,凡是好事你都要黏上来,本以为八竿子打不到的事居然也有你一份!”

外公的话让我知道又与我有关,我招谁惹谁了!

外公拿着钥匙扭了几下都打不开那把锁,一火之下,干脆并指如剪,“咔嚓”一声,那小指头粗的钢条就这样被剪断了,他也不理会我吃惊的表情,迳自打开箱子,从里面拿出本绢制的小册子递给我。

“喏,这是我年少时回老家东方大陆探险时得到的,很配合你练的那个什么御女功的!”我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不是我黏人,是每件发生在我身上事情都与外公脱不了关系才对!先是妈妈,然后是我被老师带走,然后这什么御女心法看来也和他脱不了关系。

果然,外公接下来的话证实了我的猜想。

“那次我回东方大陆探险游历,偶然碰上一群人在争夺什么,好奇之下,我凭着家传的绝技,把当时参加的百来位高手杀得落花流水,最后得到一张藏宝图,按图经过一番寻找,最后在一个山洞找到这个箱子,里面就两本书。那个山洞真是难走,如果不是来了个丫头,说是找你说的那个轩辕报仇,顺着她的足迹找到他最后出现的地方,靠她的暴力一路破坏迷宫杀到里面,我想我一个人很难到那里,得到的两本书是给一男一女练的,男的由于与我自幼练的家传内功有冲突,所以送给她了,女的想到如果给自己的老婆练也不错,就留着,直到现在。

事情到此真相大白,敖莉追杀轩辕,遇上去东方探险的外公,得到了轩辕留下的书,然后追踪轩辕直到卡斯特大陆,留下来并且做了法师莉莉亚,外公又让老师收我为徒,最后因为补充法师新血的原因,把书给我诱骗我上当,逼我下山,怎么我的一切都少不了外公的影子啊!

“好了,不要再想了,事情虽然有点离奇,但还是可以接受的,你妈妈没有练过内功,你补充给她的元阳根本没有好好炼化,十有八九被浪费了,有了这本书就不同了,拿去给她吧,你练过相同性质的内功就由你教她吧!”外公耸了耸肩膀说道,我决定一定要和妈妈一起好好的盘问他,看看还有多少和我们有关的事与他相关!但现在我还是先接下这本书,这可是事关我和妈妈的“性福”的。

回到卧室,才打开门就听到妈妈低声的抽泣声,走进去,只见妈妈面对墙壁而坐,圆润的香肩不断抽动,独自一人躲在房里哭泣。

我蹑手蹑脚的走到她背后,突然贴着她坐下抱住她,“妈妈是我!”我紧紧的抱住突受惊吓挣扎着要起来的妈妈,在她的耳边吹气道。“连你也要欺负我,放开我!”妈妈气苦地说道,但她被我一手揽腰一手抱胸,圆臀紧紧的夹在大腿间,根本无法动弹,只能以最亲密的姿势和我同坐在一张圆凳上。

妈妈的圆臀随着她的挣扎不断在我的胯间磨来磨去,没几下,我的鸡巴就硬了起来,顶在她的翘臀上,“妈妈你真的生气了!”我吐了吐舌头说道:“为什么?外公没事情不是很好吗?”妈妈倒吸了口气,娇躯僵直,却是我把她抱起来放在我的腿上,让我的肉棒可以舒服的夹在她的臀缝间,妈妈刚不顾身体忘形狂奔,现在对于我这一举动当然心感威胁。

“我当然生气了,我十几年为之奋斗的居然是个虚无的目标,我付出了那么多,得到了些什么?得到的是屈辱和欺骗,现在连你也来欺负我!”妈妈垂首捂面大哭,我默默的抱着妈妈,等待她把心中的气苦发泄完,但这成熟的肉体上的芳香不住冲进我的鼻孔,冲击我体内的情欲,我握住她饱满的乳房,搂住她丰腴柔嫩小腰,肉棒在她臀下不禁蠢蠢欲动,于是各自在岗位上运动起来。

“干什么!”妈妈转头叱道,她本来就窝火在心,我这番举动无疑成了导火线,也让她找到了宣泄处,于是炮口对准了我,准备把她心里的郁闷都发泄在我身上。

“呜呜呜……”妈妈想要张嘴就骂,却被我把她的娇躯一转,凑头过去堵住她的小嘴就是痛吻,她那副杏目圆瞪,柳眉微竖,俏脸紧绷的薄怒微嗔分外迷人,对于一向温柔文雅的妈妈来说,这可是罕见的难得,我搂住她的小腰加大力气,让她更为紧密的坐进我的怀里,握住她乳房的手更是像揉面团一样乱揉,妈妈不一会就气喘吁吁,春情泛滥,娇嗔的表情当然是无影无踪了。

妈妈美目迷离,俏脸上春潮荡漾,雪藕玉臂环住我的脖子,檀口里娇哼不断,“好妈妈,舒服吗?现在你该消气了吧!”我嘿嘿的怪笑着,她的上衣早已被我弄得凌乱不堪,酥胸春光毕露,胸罩早给我扯下扔到一边了。

“就知道欺负妈妈!”她横了我一眼,边享受我在她酥胸上乱揉的手指带来的快感边哼道,素手却伸到臀下,把我那根走位的肉棒调整一下位置,重新夹到双腿间。

“我怕妈妈把气都闷在肚子里嘛!就用这个方式来让你开心罗!”我的脸一垮,摆出一副委屈的表情说道:“你走后外公还说了许多事情,如果你听了会更加生气!”

妈妈目光一转,疑虑的看着我,转移妈妈的注意力成功,不然这样下去她和我都忍不住,她下面的两个销魂洞势必要伤上加伤,那可非我所愿。我遂抱起她走到床边,两人相拥躺下,把她走后外公说的话一五一十的告诉她,妈妈越听越气,柳眉慢慢的竖起来。

“好啊!原来你我母子分离十几年也是他搞的鬼,看我不好好和他算帐!”妈妈耐着性子听我说完,生气的坐起来道:“威恩,你和我一起下去找他!”说罢拉着我就要起床,我一把把想要起身的妈妈拉回床上,扑身压住她,埋头在她深邃的乳沟里,打着哈欠说道:“妈妈,有什么事情等睡醒再说,他就在楼下,跑不了的,昨晚我在你的身上忙了大半夜,虽然小鸡鸡受得住,但我可困死了,现在就让我补个眠,对了,这是外公给你的书,你先看看,醒了我再教你怎么练!”把书递给妈妈,我就埋头在她的胸脯里一动不动睡过去。

“谢谢你,威恩!”妈妈难得主动亲昵的搂着我,在我耳边说道,完了还在我耳边俏皮的吹了口气,“啧”的亲了我一口,外公依旧半躺在床上,苦笑的看着我们,对妈妈这明显的报复行为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谁叫他摆了妈妈一道。

我睡醒后和妈妈一起下来看外公,妈妈显然对外公怀恨在心,破天荒主动拉住我的手环上她的腰,她也亲昵的搂着我的腰,还和我两个人挤在一张单人沙发里,明白的告诉外公:就是由于你的错,导致我和儿子现在的这种关系,既然这样,我就和我儿子一直这样下去,气死你。

虽然当着外公的面,我不好意思乘机侵犯妈妈,但还是暗地里揉了几下她的腰。

疑虑的看了妈妈一眼,妈妈继续在我耳朵边说道:“如果不是你,妈妈还在过那种任人欺辱的日子;如果不是你,妈妈也不会知道这么多年来一直是因为那老混蛋的一句谎话而白白奋斗着!”说到这里妈妈狠狠的瞪了外公一眼,“以后妈妈就关心威恩一个,妈妈永远爱你!”

我心里一热,不再顾虑是在外公面前,抱着妈妈亲了她一下,“妈妈我也爱你,就如你所说的,你永远属于我,我要你一直陪在我身边!”

外公看着我们母子俩无所顾忌的公然示爱,干咳了一声道:“我说你们两个,虽然里热那这种风气盛行,你们在那里住了这么久染上也难免,但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肆无忌惮好不好?”外公的语气一转,“想当年上任皇帝,就是因为与亲母乱伦,我才看不起他,转而支持另外一个皇子,没想到今天居然也轮到我的女儿和我的外孙,唉……不过既然是我的错才导致今天这样,那我也不好说什么了,威恩你过来,让外公再好好的看看你!”

妈妈的眼睛红了一下,小嘴一撇,低下螓首,说到底她还是负气的居多,豆腐心肠的她很难恨得起外公的,虽然外公是导致她那苦难生涯的元凶。

“去吧!”妈妈推了我一下,低声的说道。

我怜惜的抱着妈妈再亲了她一下,“不要想太多,一切已经过去,以前就当它是个梦吧,你还有我呢,妈妈!”妈妈轻轻的点了点头,我起身走到外公身边坐下,让他再好好看我这个女婿兼外孙的人。

“嗯,不错,看样子你的魔法修为不错,不然你不会在我的真实法眼注视下和我对视,要知道到目前为止除了你的老师,还没有哪个人类可以和我对视!”外公的手不时捏捏我的胳膊,还在我背上胸膛乱摸,如果他不是我外公,我保证把他归类到“同志”、“玻璃”这一类去,就是现在我也浑身如蚂蚁爬一样不对劲,他的手怪怪的,忽冷忽热的丝丝气息,透过他的手在我身上乱钻,有点象我练打坐练内力时的感觉,但比那难受多了。

“根骨也很好,是块习武的料子,可惜现在练太晚了,那本书你练了那么久,我在你身上却找不到一点内力的存在,可惜了你这身这么好的根骨啊!”外公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内力?”不会啊,明明轩辕说我丹田里的元婴就是内力充足才有的现象啊,外公怎么会说我没有呢?

我把这点告诉外公,直到我后来去了一趟东方后,我才明白外公为什么当时一副吐血的表情。

外公无力的躺回床上,颤抖着手指指着我,“你……你说你丹田里的内丹已经是个小孩模样?”

我肯定的点了点头,外公两眼无神的望天,喃喃的说道:“早知如此,我当年就拚着舍弃这身快要大成的金钟罩,也要练这本书了,唉,起码可以少走这么多的弯路啊!”

看着外公欲哭无泪的样子,我好心的道:“外公你现在练也不迟啊,我半年不到已经这样了,你也不会迟到那里去的!”外公摇了摇头,苦笑道:“迟了,外公真的迟了,我的金钟罩内功也到了快要成元婴的地步,与我的本命息息相关,如果散去练你的,我的命也跟着散去了。那个轩辕到底是谁,你练了几个月就如此了,那他岂不是神仙了?怎么还会给人追杀呢?”

“轩辕?他说他又叫轩辕皇帝,他早就是神仙了,只是他这个人比较变态,所以给天上的神仙视为公敌,不只是东方,在我们这里的天堂也是哦,至于那个追杀他的女人嘛,她叫敖莉,是龙神哦,当然可以追杀神仙了!”外公再也受不了,口吐白沫的昏过去了,害得我和妈妈七手八脚的替他顺气,真是的,神也不怎么样嘛,在天堂我见得多了,戴丽丝姐姐是龙神,还不是先被我强奸再做我的老婆吗?亚丽丝是天使还不照样差点被我弄上手?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再说我心脏承受不起!”外公一醒来就对我说道:“威恩啊,你妈妈由于我才受了这么多不必要的苦难,虽然我一向不赞成这盛行在卡斯特大陆的乱伦之风,但事已至此,我也不再反对,我看得出她也很满意与你的关系,你要好好的照顾她啊,她受的苦太多了!”妈妈眼睛一红,钻进了我的怀里,我抱住她,轻轻的拍打她的背脊安抚她。

外公虽然不赞同,但也不得不承认我和妈妈是很好的一对,即使我们是亲生的母子,“如果日后你有所成就,你记得提携你妈妈一下,你愿意吗?”我不明白外公的意思但还是点了点头,即使日后为了这个大费了一番功夫,但这本来是我千情万愿的。

妈妈再也受不了了,在我的怀里一转身,弯腰趴在外公的如铁坚硬的胸膛上痛哭了起来,把她强行压抑的悲苦透过泪水发泄出来。我这次再也没有妒忌,让妈妈尽情发泄后,明天又是一个柔情似水的妈妈。

只是她现在这个样子不太好吧,简直是无视她的美臀对我的诱惑力。

我站在外公的床前,双手还捉住妈妈的柳腰,妈妈弯腰趴在外公的胸膛上放声大哭,翘臀却紧紧的贴着我的下身,随着她的哭泣,身体不时颤动,柔嫩的臀部也就因此摩擦我的鸡巴,这情景说不出的暧昧,就像妈妈弯腰翘臀趴在外公身上让我从后面干她一样;我想到这里我的肉棒硬了起来,我没有就此放开妈妈让自己的鸡巴平静下来,反而继续抓住妈妈的腰,不动声色的挪动一下肉棒的位置,悄悄的把他塞到妈妈的两腿间,如果妈妈稍微动一下身体势必摩擦我的肉棒,就像在奥克公爵宴会上的那样。

我这一举动显然打扰了妈妈,她止住了哭泣,不露痕迹的探手背后把我的肉棒从自己的两腿间拉出来,还狠狠的捏了一下,我只能苦忍不出声,面上的表情还要保持不变,妈妈从外公的胸膛上起身,右手在背后握住我的肉棒,左手拭着自己脸蛋上挂着的泪珠,显然一下子还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目前的状态。

“好了,不要哭了,以后就由威恩好好照顾你吧,现在你们上去吧,让我老头子静一静,消化一下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对了,威恩,既然你的内丹已成,那么以之催动我们家传的金钟罩应该没问题,明天我教你心法口诀试试看,外公还要靠你帮我办件事呢!”我点了点头,先让妈妈转身,免得外公看到我高高翘起的帐篷而尴尬,虽然我修的御女功里有让鸡巴软下来的秘诀,但我从来都没用过,我就是喜欢让鸡巴自然,想硬就硬,要软下来就让他满足了自然软下来吧。

“你这小鬼,刚刚你对我做了什么!在那种环境下你居然还有那种心情,想让妈妈羞死是不是?”一回到房里妈妈就变了张脸,一改温柔的慈母形象大发娇嗔,拧着我的耳朵算起帐来,我心里大喜,因为以前即使我在大庭广众之下轻薄她,她也只是事后说我几句,就以慈母的姿态和胸怀原谅了我,现在她大发娇嗔,说明外公承认了我和妈妈的关系起了作用了吧!现在她已经有了作为我妻子的心态了。妈妈即使不说,我也明白她一直担忧外公在知道我们关系后会怎么样,外公的态度一直困扰着妈妈,现在可好,一切都明了了。

虽然我喜在心里,但面上还是老老实实的摆出低姿态,低声下气的说道:“那是妈妈你太迷人了,儿子我是一时忍不住才起了反应的!”妈妈并不甘休,继续拧着我的耳朵绷着脸说道:“那昨晚呢?你说让我做你的奴隶,哈!你还真是够大胆的了!”

惨了,看来我那无意下使用出来的催眠术并没有成功,妈妈现在想起我对她催眠时说过的话了,现在更清算起来,耳朵一阵剧痛袭来,原来是妈妈看到我眼珠乱转找借口时重重的扭了一下,“妈妈,我错了!”我单膝跪下,耳朵也乘机脱离妈妈的手指,“你才是主人,妈妈,我是你的奴隶,现在就让我来服侍你吧!”我双手伸到妈妈的背后捧住她那手感一流的圆臀,凑头就要埋进她的胯下。

妈妈尖叫了起来,玉手抓住我的头,不让我伸过去,下身更是左摇右摆的企图避开。我哈哈一笑,一手抱住她的秀腿,一手揽腰,站了起来,妈妈就这样打横被我抱起,跟我斗妈妈的脸皮显然还不够厚。这一天我们母子俩都窝在房里嬉戏取乐,虽然大部分是由我采取主动,也经常弄得妈妈春潮泛滥,气喘吁吁娇嗔不已,但也其乐融融。

“什么?你叫威恩去找龙谈判?我不同意!”妈妈像护雏的母鸡一样,横眉竖眼叉腰的对着外公大声的吼道,全身上下一丝端庄贤淑都看不见了。“那么危险的事情为什么要我儿子去?不行!绝对不行!”

外公掏了掏几乎被震聋的耳朵,苦笑道:“我也不想啊,本来应该是我去的,只是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

我奇怪的问道:“外公你的身体这么壮,又练有比斗气还厉害的内功,怎么还会有病呢?”我的话显然触动了外公的心痛,他的面色暗了下来,叹了口气,说道:“说来也是命啊,瘟疫发生的时候正是我结丹的时候,所有的内力都聚集到丹田了,身体几乎是贼去楼空,这次瘟疫来得也特别厉害,你的两个舅舅都有一身不错的内力,但还是挡不了瘟疫,更别说我了,唉……丽丝啊,这里的守卫都是爸爸的老部下以及他们的后代,其中不乏你出生时抱过你的,你忍心看着他们活生生的和要塞一起丧生在龙焰下吗?”

外公针对妈妈的弱点下了杀着。

妈妈迟疑起来,一边是她生命中占据重要地位的儿子,一边是几千对老父忠心耿耿的生命,委实让她难办,外公接着说道:“你不让威恩去是怕他有危险吧,那你大可放心,天使、龙族和法师都是卡斯特大陆上超于世外的力量,他们互相之间克制与平衡,威恩的老师告诉过我,三者之间签有互不侵犯协议,所以说威恩是最好的人选,我去的话可能还要动手呢!”

“……”又一个我不知道的秘密,这死老头到底肚子有多少让我吃惊的东西呢?我决定要好好的逼问一番!“外公你到底还知道些什么?快都说出来!”我爬上外公的床,跨坐在他身上,揪着他钢针一样的胡子逼问道。

“你想知道什么?”外公无赖的反问我,“你想知道什么就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知道什么?要知道我老头子活了七十几年,东西大陆都逛过,知道的东西可多了,你不会要我把什么都通通说出来吧?你有这个时间,我可没那个精力!”外公也被我小孩子的举动挑起了兴致,逗起我来。

“与我有关系的,快说!不然我拔光你的胡子!”妈妈在一边抿嘴微笑着看着我们一老一小的打闹,一时间冲淡了对我去找龙谈判这一危险任务的担忧,饶有兴致的看着我们。

“好了好了,别拔,我都说了!”外公在我连拔三根钢针似的胡子后举手求饶道:“跟你有关的还有一件,你老师曾瞒着你与我通信,说你是他们特别栽培的秘密武器,以后很多事情都要靠你去完成。至于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

“特别栽培?不会啊,我到现在还只是会点辅助魔法,唯一防身的魔法就是一招火球术!”我大感疑虑,甚至怀疑过老师藏私不肯教我。“……这我也不清楚,你老师只是说你和他们完全不同,到底怎么个不同法,别问我!”外公狡猾的笑容,闪烁的眼神让我怀疑他还有什么瞒着我,只是我无法再逼问下去,难道真的拔光他的胡子?

“好了,现在我们到外面去,该把祖传的功夫教给你了,你舅舅他们不幸,就靠你把它传下去了……”

外公一提起我的两个“情敌”,妈妈的情绪立刻低落起来,哼,本来这两天发生了这么多让人无法接受的事情,妈妈才勉强把心神从两个舅舅的死上移开,现在外公一提,妈妈又开始伤心了。我恨恨的瞪了外公一眼,他歉意的回看着我。

半抱半推的拥着妈妈前进,边走边低声劝解,一直来到小楼外的广场,旁人的眼光?去他的,现在我只顾着情绪低落的妈妈,连受伤的外公也只能撑着拐杖一拐一拐的跟在后面。“好了,逝者已去,活着的人还要活着,丽丝你就看开点吧,不要再伤心了,你的两个哥哥在天有灵,也不会高兴你这样的!”外公受不了我们在大庭广众之下的举动劝解道,广场远处不时有人来往,我们这亲热劲让他有点面子上挂不住,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和外孙啊。

妈妈红着眼睛默默的点了点头,低声的对我说道:“放开妈妈吧,妈妈没事的,再这样给人看到可不好!”我点了点,松开搂着她小腰的手退开两步与外公站在一起。

“我们祖先是从东方大陆迁移过来的,据说是得罪了当权者,才被逼逃离家园的,与那些背祖忘宗的人不同,我们家一直记住“李”这个自己原来的姓氏,每个家族的成员都必须在实力达到一定程度后,回去东方大陆寻根一次!”外公开始了传功前的发言:“记住,东方大陆才是我们的根,虽然威恩你只是我的外孙,但我还是要你记住这一点,如果可能我希望以后你有了孩子,让其中一个姓李,不要让我百年后香火无人,血脉断绝!”

我眼珠一转,瞬间想到个报复外公的好办法:“好的外公,我决定妈妈和我生的第一个儿子改姓李,这样保证李家的香火和血脉不会断绝,毕竟我和妈妈都有李家的血统,生出来的孩子在血统上能最大限度的保证纯洁性!”此话一出,外公差点口吐白沫,摔倒在地,指着我说不出话来。妈妈却揪着我的耳朵不依不饶,大发娇嗔,脸蛋红的如火,被挑起的伤心不翼而飞。

打闹了一阵,外公转入正题:“金钟罩是一门上乘的武学,既可以当内功心法来练,也可以当运气法门来御敌护身,现在时间紧迫,我先教你怎么运气护身,以后再教你怎么用之杀敌!”

在外公详细的讲解示范下,我终于明白了怎么运气,外公说从没见过像我这么笨的人,一个琐碎的问题居然要讲了半天,妈妈早就叫人搬了把遮阳伞过来,她躲在伞下躺在椅子里,惬意的边喝茶边看我们两个在毒太阳下传艺。

外公抹了抹头上的大汗,一拐一拐的走到伞下,拿起小桌子上的茶壶一口饮尽,“好了,威恩,你试着照我教你的运气看看!”补充完水分后外公说道,但我还在沉思,根本没听到他说的话。

金钟罩是运起气来能让人在皮肤表层形成一层高密度的真气层,密度高到连锋利的刀枪都无法嵌进去,除非是那种带有能量的神兵,不然一般的物理攻击基本上是无效的;不过如果碰上同行,也就是练有内功或与内功相似的斗气的人,就要看两者的功力高低了,而且运功时间长短要看使用的功力。

在这点上明显不如我的魔法防护罩好,我的魔法只要施展出来,除非外力足以一次击散我所聚集的魔法能量,或者攻击的频率快于我聚集的速度,不然我的防护罩理论上是永不可破的,而且魔法不像武学只能使用自己的力量,我除了体内的魔力外,还使用咒语召唤外界的魔法元素,或者利用手里魔法晶石,最重要一点,一旦我的魔法施展出来,即使我昏过去了,它仍然存在,直到被人打破,或者我主动解除魔法,这点是靠人的意志运行的金钟罩所无法比拟的;不过金钟罩也有他的优点,灵活性和攻击性是单纯防御的魔法防护罩所没有,我能不能把这两者结合起来呢?

我低头思考该怎么把魔法和武功结合起来,外公叫了几声才把我叫醒,也打断了我的思考,算了,还是先试一下吧,我望了一眼满脸关心的看着我的妈妈,想像当我把两者结合后妈妈大吃一惊,为我高兴的样子,说不定还有奖励哦。

首先运起丹田里的内力,按照心法,在奇经八脉里搬运数个周天,内力沿着一定的路线流转后,慢慢的散发到皮肤的表层,并吸附在那里,在正午的阳光照射下,高密度的真气发射出金属的色泽,这大概就是金钟罩的名称由来吧。接下来是魔法,由于金钟罩真气紧紧的吸附在我身体上,从外界聚集魔法元素是不行的了,我手头上也没有魔法晶石,所以只能是靠我体内的魔力,经过近十天的修养,上次在韦达拉加损耗的魔力早已补充完毕,我毫不犹豫地全力发动出去。

妈妈“啪”的一声把手里的杯子掉在地上,小嘴不雅地张开,吃惊的看着我;外公更是吃惊,他从没想过金钟罩可以到达这个程度的,而且还是在初学乍练的我手里施展出来,要塞里的人三三两两的丢下手里的工作众集来广场,矗立在广场中央的一座高近三公尺、周两公尺半的威风凛凛的椭圆金色大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外公惊讶的叹道:“厉害!厉害!没想到威恩才一开始,就能把金钟罩施展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境界,要知道家族里有记载的祖先里,能把金钟罩的真气练到实物化的还不到十位,而像威恩如此巨大、如此逼真的绝无仅有!威恩真是个天才啊!”外公激动得眼泪都掉下了。妈妈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把小扇子摇啊摇的,明明满脸高兴却装做毫不在意的样子,听到外公的话,她眼一斜,不屑的道:“废话,也不看看是谁的儿子。”

当我念动咒语后,魔力自我体内涌出,按照我的计画,是形成一个与金钟罩护身真气一样大小的护罩,然后我再想办法把两者融合起来,形成一个全新概念的攻守兼备的魔法武功。但事情却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魔力一碰上真气后立刻如泥牛入海,完全的融入到真气里面,而这变异的真气,还不断把我体内的魔力强抽出来壮大自己,每吸收一分魔力它就壮大一分,体积也扩大一分,直到我体内的魔力完全耗尽,它才停止。外公他们在外面看当然是壮观,可我在里面却连一个手指头都动不了,这异变的真气依然与我的身体保持着联系,但不是我控制它,是它控制住我!

我疑虑的发现外公在金钟外面手舞足蹈的,大嘴张合个不停,但我就是听不到他的声音!我这时候才发现我周围一丝的空气流动都没有!窒息而死的恐惧笼罩着我,我连忙对像看关在笼子里的猴子一样看的外公打眼色,外公恍然大悟的走开了。

“爸,威恩他怎么样了?”妈妈斜躺在椅子上慵懒的问道,手上的小扇子挥个不停。也许是为了掩盖心里的悲伤吧,妈妈刻意把自己再次雕塑成以前的贵族夫人模样,就像以前以这姿态掩饰自己心底的厌恶和痛恨一样。

“我忘记了!”外公抓了抓头,不好意思的说道:“刚学金钟罩的人,第一次控制都不是很由心的,功力低的运功时是不能开口说话的,威恩虽然不同,但头次施展就这么大的阵仗,现在连话也说不出,刚才他猛打眼色,就是因为里面的空气完全没有流动,而他没有办法控制金钟罩,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喂!你们两个,对!就你们两个,拿锤子的和拿刀子的,过来!”外公眼睛一扫,把人群里带着武器的士兵甲和士兵乙叫了过来,指着我道:“上去,用自己最大的力量打几下试试!”

看着跃跃欲试的士兵甲和士兵乙,我心里一阵欣慰,外公真的明白我的处境,叫人拿着工具来破开这该死的护罩救我了,看这两个家伙牛高马大,胳膊上可以跑马的样子,凭藉那两个人头大小的战锤,一公尺半长的斩马刀,应该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救我出去吧,等等,我为什么感到有点不妥?

士兵甲往手里吐了口唾液,搓了几下,然后双手握住战锤那长达一公尺的柄,高高举过头,士兵乙则双手握刀斜举,两人都以最佳的出力方式准备攻击,就等外公一声令下,我心里的不安更大了……

“开始!”外公一挥手,两人不分先后的挥动手里的武器,重重的击打到我的金钟上面。

“当……”的一声,刀锤和金钟相碰,发出如同金属钟一样的响声,外面的人听了也只是发出阵阵赞叹,赞叹我把真气或斗气练到如此地步而已,但对于里面的我来说,简直是苦不堪言!两耳“嗡嗡”作响,让我怀疑自己快聋了,那种把自己罩在一个金属钟里,让人在外面敲打的梦魇,折磨了我一生。

“不……”看到这两个家伙高高举起手里的兵器作势再度砸下,恐惧让我顿生神力,摆脱了金钟对我的控制,我双手紧紧的捂住耳朵,嘴里快速的念动取消防御罩的咒语,不管有没有用,现在我只是本能采取一切可能的措施。

随着战锤和斩马刀的重重落下,众人期待的金属声没有响起,取代的是一道破帛似的闷响,还有一阵飓风!这突如其来的怪风,从金钟的位置刮起,刮得外观的众人东歪西倒,几个倒楣的还免费享受了一次风系辅助魔法飞行术的妙用。让我失望的是,外公在风刮起的一瞬间当机立断,扔掉拐杖扑倒在地,还顺手推翻了妈妈躺着的长椅!

我咬牙切齿的向以不雅姿势趴在地上的外公走去,“外公!你有没有试过把自己关在一个金属罩里,让人在外面拿锤子用力敲的滋味?”我心痛的拉起妈妈,边替她弹去衣裙上的尘土边恨恨的问外公。

外公边呼痛边慢慢的爬起来,听到我的话,稍微一想就明白了事情的大概,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我理解!”

我立刻破口大骂,外公苦笑着侧头避开我狂喷的口水,却看到了触目惊心的一幕,“噢!天哪!可怜的士兵,都是由于我的错,看来今后一段时间里他们都无法正常生活了!”

“当然是你的错!”我理直气壮的把一切都不负责任的推到外公身上,好奇心驱使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被台风掀去大半瓦片的屋顶上,士兵甲和士兵乙正呆呆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兵器,武器是战士的第二生命,一名好的士兵一定会注意保养自己的武器,把它视为自己的生命,对于他们这种身分来说更是如此,但现在他们不是出于对自己的武器的感情才看它,而是……

越来越多的人顺着我们的目光望过去,信教者:“上帝啊!请你祝福那两个可怜的迷途羔羊吧,保佑他们早日走出心底的阴影!”不信教的却是:“天哪,好玄,可怜的两个家伙!”不管哪一种声音,在场的所有人都把自己的祝福毫不吝啬的送给了他们。

两个人躺在狼藉的屋顶上,保持着摔下时的姿势,士兵甲如同一具埋藏了千年的化石一样,侧头用鼻子顶着往日心爱的战锤,嗅着那死亡的气息;因为常有龙的踪迹,要塞的所有房间都是以钢铁为梁,花岗石为砖,现在,房梁扭曲,砖头破碎,青石所做的地面以落锤点为中心向外破碎,实在让我为之赞叹魔法威力。

士兵乙则双手后撑上半身挺直,双腿大张目光呆滞的看着自己的斩马刀,斩马刀现在直插屋顶,只剩下半公尺在外面,杰作,实在是杰作!我敢打赌,那刀离他的小弟弟不会超过二厘米,从事发地点到出事地点超过五百米仍能造出如此的准头,而且一次两个,实在让我为之赞叹,希望士兵乙已经结婚了,不,还是没结婚的好,不然他老婆会先来找我算帐,然后带绿帽的他也会来找我这个元凶报仇。

看了看心软的妈妈,她正在为那两个不幸的人祈祷,我不敢把心中的话说出来,免得她说我是个没心肝的坏孩子,只为了人家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拿东西砸了一下盖在大钟下的我就如此报复,虽然这一切都是外公的错!

“为他们祈祷吧!”我假惺惺的说道,左手却不客气的搂上正在闭目祈祷的妈妈的腰上,顺着那流畅的曲线在她的腰臀上游走了起来。

“克劳德!”人群中洛奇气冲冲的走了出来,“虽然你是我的老长官,但我还是不得不要你负责今天发生得一切,你看看,龙还没有来,这座要塞就已经被你的外孙破坏得差不多了!你……你……”

洛奇气得说不出话来。

“不就是几块瓦被吹开吗?”外公不屑的说道:“看你那心痛的样子,几十年了,也该重建了。放心吧,有我这外孙在,包你的要塞没事!”外公笑嘻嘻的搂着洛奇的肩膀说道:“明天你挑几个手下和我的外孙一起去找龙,剩下的事全交给他行了!”

“真的可以吗?”洛奇怀疑地道。虽然听到外公和洛奇的对话,我本人也万分不情愿去接这个危险的任务,但妈妈醒悟刚才的事情是我的魔法和武功出错造成的,就一直挂在我身上东摸摸西摸摸的,生怕我身体落下什么祸根,那柔软温馨的小手在我身上如同爱抚一样乱掏乱摸,让我舒服得不想去理会外公他们。

是夜,吃完晚饭后,就在餐桌上,担心我安全的妈妈终于因为白天的事件而爆发,把外公骂的狗血淋头,而被台风尾扫到的我也少不了一顿好骂,对于我今天胡来,妈妈生气之极,本来我是想火上加油让妈妈好好的教训外公的,于是把中午发生的事说出来,其中当然少不了着重强调外公的指导失误,但细心的妈妈却留意到我的胆大妄为,胡乱把武功和魔法混合在一起使用的寥寥数语,穷追猛打挖出真相,然后就是现在上演的三娘教子的戏了。

我和外公两个人缩着脖子老老实实坐在椅子里互相取笑,两个大男人被骂得抬不起头来,实在是失败,妈妈越骂越有精神,最后是指着我的鼻子一个劲的数落。

外公在桌子下的脚偷偷的踢了我一下,要我想办法终止这场看来一时半会无望停止的主妇批斗会。

我坚决的摇了摇头,我还没蠢到那个程度,妈妈现在正把家庭主妇的威风发挥到最高点,让我去扫她的兴,搞不好我死得不是一般的惨。外公你是她的父亲,辈分比她高都不出头哪轮得到我。

“不是我要说你,都已经十六岁就快到十七了,还像小孩子一样不知天高地厚,虽然妈妈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什么都不知道,但我还是知道魔法和武功不是闹着玩,你这样乱来,叫妈妈怎么能放心你?”

妈妈越说越起劲,站起来一手扶着桌子,一手指着我。

嗯,灰黑的镶花低胸连衣裙上紧下宽,妈妈凹凸有致,流畅圆滑,丰满圆润的上身把它绷的紧紧的,让人分外担心背后那承担重任的钮扣是否胜任,那暴露在空气中三分之一的饱满酥胸,在灰黑色调的衬托下更是白皙如瓷,在少得紧张的布料束缚下,那两座诱人的圣母峰顺从地往中间靠拢,只有一道深深的乳沟提醒人们这两座山峰原来的位置。决定了,等一下就让我的鸡巴品尝一下这诱人的滋味。

妈妈注意到我充满色欲的眼光,愕然停止了说教,她俏脸一红坐回了椅子里,碍于外公在场,不敢做出太明显的动作,只是把藕臂横搁在桌子上,企图阻挡我的灼热目光,却发现无济于事,只能恨恨瞪着我。

外公把握住这难得的时机,“嗯……我是个病人和伤者,嗯,对,重病号外加重伤!”外公肯定的点了点头,明白他用心的我投以鄙视的目光,“病人就需要多加休息,所以对威恩的批评教育我就不再参加了,有什么需要我的就明天再找我吧,现在我去睡了,拜拜!”话才说完,外公就以与他话毫不相称的灵活脱离战场,在妈妈的愕然注视下逃离。

“威恩,你什么时候学会这种下流的手势的?简直就像个坏孩子!”回过首,妈妈看到我对着外公的背影比出的中指,勃然大怒的喝道。罪名又加上一条了,妈妈一直把我当成小孩子一样宠溺我,即使我在她身上怎样折腾、取乐,她都以慈母的胸怀迁就我,但相对的,在她眼中也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许多母亲对孩子的规定也就顺理成章的落到我身上,不许我学坏就是其中的一条。

再度被挑起火头的妈妈再次口若悬河,但那喋喋不休的话从我左耳入右耳出,唯一留下的大概就是妈妈那又快又清晰的如同黄莺一样悦耳动听的声音了,没有外公碍着,我无所顾忌的盯着妈妈开合不停的性感红唇,白皙高耸的酥胸,再联想到她的全身上下,回味这具丰满成熟的胴体曾给我鸡巴带来的快感,妈妈说得起劲,却没有注意到我正翘着鸡巴对她意淫着。

半小时过去了,妈妈觉得口有点干,于是端起前面的茶杯小抿了一口,“我说了那么多,你记住了没有?”对于我专注的眼神妈妈感到满意,由于我是整体联想,虽然我的眼光还是有点色眯眯,但平常我看妈妈几乎都是带色的,久而久之也习惯了。现在没有只盯着一个地方看让妈妈感到威胁,所以她也误认我是专心听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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