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後,韩冬忽然回来了,还是这座县城的团委书记。这给熟悉他的人们带来了很多猜测?他就像什麽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一心扑在工作上,二年间,他的领导才能、工作水平很快得到了上级和县委县政府的认可,还当选为县委常委。在县委大院树立了较高的威望,在青年人中有很好的口碑,大家一致认为他就是下一任县委副书记的接班人。
在领导和同仁的赞美声中,也发出不同的声响,有人议论韩冬都二十七岁了,从末听他提起女朋友的事,不免有好心人来打听、介绍。
最热心的当数财政局的王波,她是县委组织部副部长郑天元的爱人,今年三十一岁,她和郑天元整整差十岁,郑部长很喜欢韩冬的聪明和才能,时常请韩冬到家吃饭,一来二去,韩冬与他俩自然也就熟了,有点什麽事自然也瞒不过老郑俩口子,最初,韩冬一口一口地称王波叫婶,老郑却说,肩膀头一齐为兄弟,以後就叫大哥、大嫂吧。王波给韩冬提了几个女孩,他都没去看过,让王波心里没了底,韩冬到底喜欢什麽样的啊?她心里也没数。其实,在韩冬心里一直放不下玉儿,再说这两年工作又这麽忙,他也没去想这事,不过他心里对嫂子---王波也产生了依靠,只要工作有什麽收获,心里有什麽想法,他总想第一个告诉老郑俩口子,老郑总说沈住气,而嫂子却全神倾听,自然他和嫂子之间沟通的也就多了,他住在政府招待所,有什麽衣物都由嫂子洗,起初,也不好意思,老郑就说别喜外,慢慢地他也就习惯了,有时过来吃饭还卖些小菜,就像一家人似的。
老郑业余时间好打个牌,除了在家偶而喝口酒,在外从不沾酒,他的酒量只是一瓶啤酒。韩冬刚到他家的时候,他还在家陪著,次数多了,他也就不喜外了。有时吃口饭就去参加麻战,常说的一句话就是”韩冬你慢慢吃,我去玩牌了”。这样,韩冬和王波在一起的时候就多了,什麽都谈,就是不谈高中时的事情,两人的心慢慢也贴近了。
有一次,老郑出差,单位搞了些福利,韩冬就亲自给送了过去,敲了半天门也没有人应声,正要转身走,门却开了,只见王波穿著睡衣,脸色苍白,头发零乱,有气无力地站在门口说:”进来吧,”她这身妆扮给韩冬吓了一跳,同时,心里还有点窘,可他还是进屋了。就在他说:”嫂子是不是病了?”只见嫂子王波手里拿著手杯倒在了地上,他急忙把嫂子抱到床上,一摸头都烫手,他赶紧找药给她喂下,又烧水,用热手巾热敷额头,嫂子不知什麽时候睡著了,可他这时又不能走,看电视怕把她吵醒,於是,就在沙发坐下来,夜已经很深了,他有些困,可嫂子身体这样,他走了又不放心,慢慢地他在沙发上也睡著了,待到後半夜,嫂子王波起夜看到他歪在沙发上,心里很心疼,也很感动,就找来毛毯给他盖上,却把他弄醒了,睁开眼睛一看是嫂子,就说”你没事吧?”嫂子点点头,示意他睡吧!他揉柔眼睛说:”我不睡了.””在沙发上不舒适到床上睡吧”嫂子边说边往里屋走,他心里毛了,一张双人床怎麽睡啊?只听嫂子在里屋说:”你在左边,我在右边.”嫂子这麽一说他也不好再说什麽,就这样在床上和衣睡了一觉,还做了一个美梦,他梦见了嫂子。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嫂子在厨房做饭呢,还特意煮了个荷包蛋,放在了他的粥碗里,吃饭时,嫂子的目光很柔和、很平静,像以往一样,只是说话的气力有点弱,那是生病的原因,吃完饭要上班了,走时嫂子说:”晚上过来吃吧?”,他说:”不一定,电话联系吧”。
到了下班的时间,韩冬还是朝著老郑家的方向走来,今天某乡镇的党委书记请他去吃饭,他找个理由推辞了,因为他心里有一种思想在做崇,他还特意去卖了一瓶果酒,到了门口,他轻轻的扣了一下门,只见门吱...的一声开了,屋内传来嫂子的声音,”快进来吧”,似呼嫂子知道是他来了,他进屋走到厨房,发现嫂子穿戴的不比平日,这时他发现嫂子的身材是那麽的好,乳房高高的挺立著,屁股圆圆的,很性感,其实他一直没有在意,王波是这个县城数一数二的美少妇,他楞楞的看著,嫂子一回身,笑著对他说:”你发什麽呆啊?瞅什麽呢?”他的脸突的红了起来。
在饭桌上,两人你来我往的说著、吃著,还把他特意卖的红酒也喝了个精光。他俩都很理智,也很清醒,但两心里都揣磨著对方的心思,在收拾桌子的时候,嫂子不经意把一个碗掉在了地上,赶紧去抓,他也去抓,碗没有抓住却抓住了对方的手,在那一刻,他俩四目相对,一句话也没有,他不知道为什麽把嫂子带进怀里,自然的嘴唇对在了一起,进而疯狂的缠在一起,怀里的嫂子身体渐渐变得软了起来,他的下身却变的坚硬起来,死死的顶在嫂子的小腹上,嫂子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他的手也伸进了嫂子的衣服里,摁在奶子上,使得嫂子发出很怪的声音,
不知什麽原因,嫂子忽然用力推开了他,转身向厨房走去,这让韩冬不知所措,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呆立在餐厅,团委书记的名号此时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嫂子在厨房洗碗,碗的磨擦声和流水声,再一次激起了韩冬的欲望,他看著嫂子有些零乱的头发和不整的衣服,一步一步走过去,下身潜意识地硬了起来,像是用三只脚走进厨房的,他从背後一把抱住嫂子,嘴唇印在了嫂子因紧张而有些发红的脖颈上,嫂子身子一颤,韩冬两手紧紧握住嫂子的乳房,感觉到有乳罩隔著,很不舒适,他用力的捏了两个,随後一手拽下围裙,一手伸进嫂子的前胸,嫂子的身体象征性的挣扎、躲闪了几个,正好把乳房送进他的手中,他多情的抚摩著,整个房间只有流水声,他感觉下身有些胀痛,他的右手接到大脑的指令,伸向嫂子粉红色的紧身一步裙,怎麽摸也伸不进去,心里暗暗骂自己太苯,不仅有些著急,身子往下一探,手从下边伸了进去,一下就插在了嫂子双腿间,嫂子身了一缩,下身流出一股液体,透过内裤,滋润了那只探求的手,手开始往上摸,想脱下内裤,但裤带太紧,反复多次也没有成功,此时嫂子的身子开始向後倾,头靠在他的肩头上,身体不自觉的扭动著,嫂子明白他要干什麽,一收腹,他的手一下就伸入了内裤,顺势把玩在毛草中,毛草渐渐潮湿,嫂子的喉节也发出了颤音,他抽出手抱起了嫂子,两步穿进里屋,轻轻的把嫂子放在床上。
他没有马上脱衣上床,而是抬起嫂子的胳膊,为她解衣,嫂子穿的是低襟的T恤,他从底部掀起,从头退出,嫂子上身只剩下乳罩,也是粉红色的,不过已经在双乳的上边,这是他的纵情的手造成的。嫂子一挺胸,他解开了乳带,乳房并没有因为嫂子躺下而变形,依旧圆圆的、高高的,乳头尖尖的,紫红色竖立著,他低下头,柔柔地吸住嫂子的乳头,一只手有节拍的捏著另一只乳房,然後,温柔地脱下嫂子的裙子及内裤,用舌尖反复拔弄著乳头,只见嫂子的一只腿压著另一只腿扭动著,双手抓著床单,目光有些浑浊、暧昧,口中断断续续发出嗯..嗯..嗯的声音,这时他迅速脱光衣服抬起嫂子的双腿,把他的雄性之物贴在嫂子的流水处往返磨擦著,嫂子的上身一挺一挺的,他不著急进入,府下身,舌头和双手如蛇般在嫂子的身上游动,嫂子的呼吸越发艰难,他右手双指并在一起,沿著腹沟向下,划到缝间,勾动著消魂之处,时不时摁著那个小硬疙瘩,摁的力度和频率越来越快,嫂子的身体活动幅度也越来越大,忽然他双指向里一探,只觉得里面好热,双指迅速抽动著,嫂子的呻吟声越发放荡,双手死死抓住他肩头,口中请求著:冬...冬...冬...快进啊?求你了,快快快啊?我受不了...并用手去抓韩冬的”小弟弟”,忘情的往里摁,韩冬学著黄色录像里的动作,三指不紧不慢地并在一起,一下插入嫂子下身,嫂子啊的一声弹起来,双手抓住他插入的那只胳膊,往下用力摁著,他有节奏的抽动著,嫂子软软的躺有床上,任他玩弄驰骋,他的一只手在嫂子的屁股下抚摩著,忽然一用力抬了起来,那欲望之口红红的吸动著,他猛的一下三根手指连同拳头一并冲了进去,嫂子的双手拼命的抓起床单,胸完全挺了起来,嘴里发出啊....,这声音整个楼都能听到,时候到了,韩冬抬起头,把手抽出来,挺起阳具猛的向深处插去,嫂子双手努力捧著他的屁股往下身撞,他的身体也不自觉的划动著,那感觉像神仙一样,嫂子嘴里嘟能著,快...快...加劲,别停...快快...使劲啊,我受不了...,只听啊的一声,嫂子像泻了气的皮球一样,头沈沈的落到枕头上,闭著眼睛嗷嗷叫著,他撞的更加有力,床单上一大片淫液,像是他的战利品,连同床上赤裸的女人,他不自觉的说:”波儿,叫我亲爱的”,”亲爱的加油,我的宝贝...亲爱的,我好舒适啊”,这话语令他更加刺激,他疯狂的冲击著,只感觉身内有一浪洪水奔涌而出,一浪高於一浪,慢慢的停下来,他趴在嫂子的身上呼呼喘著粗气。
这一次,是他对黄色录像的实践,是他人生性爱的第一次,也是难忘的第一次。他很快睡著了。在後半夜,他的阳具什麽时候竖起来的,嫂子什麽时候骑在了他的身上,他都不知道,他被嫂子发出的呻吟声弄醒了,看著发生的一切,身体不自觉的迎合著,双手抓著嫂子的奶子,使劲摇摆著,足足有半个小时之久,忽然他感觉身体被电了一样,酥酥的,接著狂泻而下,嫂子美美的从他身上下来,翘起的毛毛处,还滴答著两人的混合物,嫂子说:”你真棒。”便趴在他胸口满足的睡著了。
(五)
但韩冬却丝毫没有困意,他望著窗外的夜空,思绪起伏不定,脑海是浮现出玉儿被强奸的场面,回想起自己五年多的忍辱生活,和孤独时看黄色录像後的变态心里,不觉地深深的叹了口气,远去的目光回落到床上,看到这个被自己征服的女人,赤身裸体的女人,心里有些茫然。
嫂子完全裸露著,雪白的肌肤,修长的双腿,高耸的乳峰,还有那被淫液打成缕、高翘的阴毛,以及两侧分立的毛毛,格外刺眼,他俯下身,用舌尖拔动著竖立的毛毛,食指点在乳头上,像摁电钮一样,反复点击著,熟睡中的嫂子身子动了动,睁开睡眼,说了句,你这个大坏蛋,不点都不老实,说完双腿向外分了分,足够韩冬进一步玩弄,韩冬双手向下抚摩著,舌头也开始活跃起来,慢慢向嫂子的洞口划动,他发现那洞口有呼吸,很稍微,很有节奏,就坏坏的用舌头堵了进去,嫂子本能双腿一紧,任舌尖在里挑动著,身体逐渐反映起来,韩冬的手和舌头开始放肆地在她身上游走,舌尖再一次回到乳头上,而双指却在她的下身夹住那个小疙瘩左右揉压著,嫂子的身体开始沸腾,口中发出了春潮的号令,韩冬跪在她分开的双腿间,拦腰将她抱起,对准自己挺立好久的家夥咬了上去,撞击声、呻吟声、叫喊声搅成一片,嫂子死死地抱住他的双肩,任下身狂轰著,韩冬的身体慢慢发紧,运动处於真空状态,他要飞射了,他抬起嫂子的屁股,把弟弟从洞口抽出,嫂子兴奋的表情有些不解,愣愣地看著他,他对准嫂子的脸部,握住硕大紫红的家夥使劲的捋动著,嘴中大喊快张嘴,只见一条又一条银带从体下奔出,射进嫂子的口中和脸上,嫂子明白了,任他淫荡,他很快平静下来,用嘴去舔吃那精液,与嫂子的小嘴会合一处,轻柔的缠绵著,许久,许久….
天已大亮,,嫂子说;”你真会玩,我还是第一次感受到女人的快乐”。这以後,她俩天天必做,少则二三次,多则四五次,乐此不疲。
老郑要回来了,明天下午3点到家,据说这次招商工作,老郑挂了个头彩,引来资金1.7亿,县里已有专人安排为他接风庆功,王波也接到了老郑的电话,心里的感觉怪怪的。但她还是把家里里外外的打扫了一遍,非凡是床上,所有被单、被罩都换了一遍,看著自己的劳动成果,她心里还是不踏实。
这个中午韩冬没有回来,说去下乡了,晚上赶回为老郑接风。她一个人傻傻地坐在沙发上,心里空空的,想哭。她想这为韩冬介绍对象,一来二去,把自己介绍到他怀里了,还上了床,多少次欲仙欲死的感觉,令她高潮迭起,身体里没有他,心里就痒痒个不停,什麽也干不进去,现在又到月底了,报表还没搞好,坐在办公室,满脑子里都是与韩冬冲击,碰撞的身影,下身时不时总有液体流出,害得她每日都得换内裤,现在老郑就要回来了,怎麽办?她决定下午不去上班了,在家等老郑回来。
时间在回忆中流失,不知不觉三点多了,门吱的一声开了,老郑笑哈哈的进了家门,看到王波在沙发上坐著,就说:”老婆,没去上班啊?等我呢?”,王波站起来,走到门口顺手接过老郑的提包,说:”你回来了?”这声音有点低。老郑说:“车在下面等著呢,我得马上换身衣服,去宾馆,县委领导都在那呢?”老郑还没等系好领带,楼下的小车喇叭就响了起来,王波不兴奋的说:“怎麽这麽急啊?几点开饭啊?”老郑笑了,有点暧昧的说:”别生气,我知道你也急,晚上回来全心全意为你服务。”说完就出门走了。
在宾馆大包,领导们说著、吃著、喝著,老郑见县委书记单独与他喝一杯,不好推辞,一仰脖,把酒倒进口里,其他几位领导也先後提酒,一下把老郑喝扣了,趴在桌子上,睡著了,韩冬在酒桌上没太言语,只是单独与老郑小喝了一口,与所有在坐的领导喝了一口。在酒席要结束的时候,刘书记吩咐韩冬,把老郑送回家。
领导先後走了,当韩冬搀扶著老郑走进家门,放倒在床上时,老郑浑然不觉。韩冬起身要走,王波一把抓住他的手,示意坐一会,韩冬摇摇头,继续往外走,王波从後面一把抱住他,往左一侧身两人进了卫生间。
王波纤细的双手一下伸进韩冬的裤裆,一把抓住小鸟,一手揉摸那两个鸟蛋,小鸟在她的手中,瞬间变成大棍,韩冬解开前开门,把王波的双手拽出来,让王波转过身去,扶住脸盆,他把王波的裙子掀了上去,一看下身没穿内裤,他把手伸在两腿夹口处,摸准鸟窝,举起大棍捅了进去,王波嗯了一声,他迅速抽动起来,一下快过一下,王波放出的淫水沿著他的腿跟往下流,他索性把王波身子往上一提,王波整个上身都俯在了脸池上,双脚已离地,他双手分著她的双腿,下身俯冲著,王波的脑袋已顶在了墙上,呼吸更加沈重,而韩冬的劲头刚刚释放出来,力量愈来愈大,王波明显感觉到,他的龟头已撞到他的宫颈上,韩冬的体内的热浪快速上升,他管不了这室内还有谁,他要发泄,要歌唱,他用尽全力冲锋,只感觉脑袋忽悠一下,他猛的把腹部挺起,意识到阳具在里面一翘一翘的,而王波的私处也剧烈的咬合著,让韩冬格外的舒适,少刻,他轻轻地抽出来,正预备系上前门,嫂子王波却蹲下来,把自己的小嘴凑上前,一口含了进去,往返吸吮著,不一会,那灵物又扬起头来,韩冬解开裤子,只好坐在马桶盖上,让她尽情的吸吮,韩冬感到胀的有些难受,示意她坐下来,於是她像大便一样,又对准旗杆坐了上去,一起一伏的,还有稍微的叫声,韩冬又一次把她抱起,她转过身,分开腿把腿盘韩冬的腰上,韩冬托起他的屁股,让小弟弟又一次挺入,韩冬竖立著,靠收腹和双手的力量搏杀著,像在机械的搬著什麽,这摆动的刺激使嫂子王波的身体痉挛起来,洞口的翕合力越来越大,让小弟弟有些受不了,小弟弟一挺再挺,全身用力,终於狂涌而出。
只一天没见面,嫂子就忍不住,想的不得了,这以後怎麽办啊?
韩冬想?王波也想?这几天只好忍著了。
後半夜,老郑醒了,头有些发胀,下地喝了杯水,回到床上一时睡不著,看著老婆的睡姿,心里有点想那个,下身也痒痒的立了起来,他用手轻轻地碰了一下王波的胳膊,王波只侧了一下身,把後背留给了老郑,老郑的手轻抚著她的後背,一路向下摸到腰间,发现她下身什麽都没穿,他有点兴奋,但也感觉有点怪,这麽多年,老婆从没这样过,管她呢,先解决燃眉之急再说,他的枪已经上膛了,当他在老婆的屁股下伸指抚弄靶心时,靶心四面全是粘液,口开的也恰到好处,(他以为是他抚摩的结果,岂不知是昨夜韩冬的杰作,想必上面还有韩冬的小精灵呢,他哪里能知道这些啊!)他脱下内裤,身体从後面贴上去,那支老枪对著靶心,慢慢顶了进去。
自从他俩结婚还没有这样做过,虽是夫妻但有点像偷袭,伴随著欲望,令他刺激,抽动由慢及快,老婆不仅醒了,还发出呻吟声,口中低吟著,老公。。。老公。。。并迎合著把一只腿向上抬起,使老郑的冲杀更加自得,老郑有点体力不支,才一会便慢了下来,王波侧身虽看不见他,但身体不饶他,屁股一个劲的往後坐,老郑心里一横,我摆不平你,下身又狠了起来,抽动著撞击著,老婆手抓著床头,一个劲的晃脑袋,似乎在求饶,又像在享受,老郑的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试著後背发紧、发酥,紧接著一个月的洪水狂泻而出,弄的老婆屁股两边全是那淫汤。翻过身,他长长的出口气,像胜利的将军,而老婆粉红的小脸也在盯盯的看著他。
红红的脸庞和多情的眼睛里,掩饰著小秘密,原来她在睡梦中和韩冬两人正在两个相对摆动的秋千上面,赤裸著,靠秋千的摆动在^做**交合,韩冬的阳具又大又翘,她努力地张开下面的小口迎合著,每一次插入她都高亢的尖叫一声,心随之翱翔起来。老郑的插入她以为是韩冬呢,一口一口地喊著老公,当她感觉那东西有些无力时,才意识到床上的老郑,但本能地尽义务配合著,直至战争结束。
她觉得这样等老郑不公平,可又不能说,她又想起昨夜在黑黑的卫生间消魂的交合和体位的狂野,手不自觉的摸在老郑的低头的小鸟上,老郑的小鸟很累了,没有任何反映。
又是一天的开始,与往日一样,为工作忙碌著,没有人说什麽,王波也没有对老郑说什麽,一切相安无事。
这几天,王波心里总是不舒适,还有些烦躁,时不时因一点小事就和老郑拌嘴,老郑心里也堵著慌,这是为什麽啊?老娘们说风就风说雨就雨,真拿她没办法,心里这个气啊没处泄,就主动找地打麻将。大有好男不和女斗的英雄之举。
王波,她在自己和自己角劲呢!她心里感觉对不住老郑,有时都不敢正视老郑的眼睛,心里骂自己是骚货、下贱,总想用行动去补偿自己的愧疚,可是和老郑一上床总想起韩冬,她不服气自己,不敢面对自己的感情,她不知道自己爱谁?她心里这个慌啊?拿东忘西的。有一次,她把衣服熨著了,还是她最喜欢的那一件,能不气吗?她想有多少人追求我,有钱的、有势的、有才华的,她都能拒绝,为什麽一个韩冬就对付不了呢?还比自己小好几岁,我王波这是怎麽啦?
成家以後,向她示爱最强的、也是她就心动的末过县委副书记了,她都能在最要害的时候把握住自己,坚强的挺过来了,也正是这副书记一把提拔老郑走到这个岗位的,老郑感激他,请他到家吃饭他都没来,现在她穿的内衣还是副书记去欧洲考察时买回来的呢。她和副书记零距离接触还是在春节财政局搞联欢时,当时的王波可谓是局里的亮点,上身穿著雪白色紧身的小袄,下身穿著深紫色丁字裤,显得格外青春。活动项目有一个双人绑腿跑,抽签组合,她和副书记很巧的搭成了夥伴,比赛时跑的最快,得了个第一,自然也就熟悉了,副书记很绅士,话也不多,偶而一句话还很有哲理,王波喜欢听,跳舞时她主动请副书记来了几曲,和副书记同来的还有副市长,她都不给面子,跳舞时副书记只说了一句话“小王,你真漂亮”。等联欢结束时,副书记主动请她们吃夜宵,她没拒绝,因为她要利用这个时机,请副书记帮一下她家小郑,同去的还局领导和几个小姐妹,在桌上她发起了攻击,很快副书记有些多了,她也从末喝过这麽多酒,自然也坚持不住了,就被同事扶到雅间休息了,而副书记也再这休息,她一机灵,酒醒了一半,再一看,一边一张床,她心里也就踏实了,心想正好要和副书记说小郑的事呢,可谓天赐良机,外面的人很忘我的边吃边唱著,她在里边却轻轻的唤醒副书记,副书记一脸的不兴奋,问:“你有事吗”?弄的她非常尴尬,她吐吐吞吞的说:”我...我是小王小王啊?”由於紧张,说话有点抖,副书记定神一看就笑了,说:”是你啊?小王。有事吗?”,她咽了口气,鼓起勇气,一股脑把小郑的事都说了,副书记听完更笑了,不紧不慢的说:”你这鬼精灵,和我喝酒是为这事啊?”她不好意思点点头,副书记坐了起来,忽然问她,如何办成了,你怎麽谢我啊?她站在那不知如何回答,低著头没有了下文,副书记抓起她的手,示意到床边来,她怯怯的来到副书记眼前,後腰被副书记一下抱住,往怀里一带,乳房就贴在了他的脸上,顺势两人倒在了床上,一只手也伸进了她的上衣,熟练地抓住了她的奶子,王波惊了,想起来,可那手揉捏著奶子,让她身体有点轻,也有点晕,她没想到副书记是这样的人,挣扎著,她的嘴已被另一张嘴堵的死死的,下身明显有硬硬的东西顶在那,她整个肚子都露在了外边,有一个奶子也完全裸露在外面,她一阵阵眩晕,还没回过神,就试著下身有东西在游走,有时夹著阴毛有些疼,忽然有什麽东西进去了,还在里面波动著,她啊了一声,那东西细细的很短,她脑袋嗡的一下,心想这下完了,都怨自己白白送上门来,於是也就不反抗了,副书记一看她放弃了对抗,就开始解她的裤子,这时,她才意识到,插进她身体的不是那秽物,而是副书记的手指头,谢天谢地,她猛的一用力,推开了副书记,整了整衣服,对副书记说,我可为你做了最大的努力,小郑的事行不行就看你了,假如成了也许我会更好的谢你,她没管副书记的心情,说完就出去了,她知道这句话是诱饵,直至今日,王波她也没有好好谢过副书记大人。
哎,我王波真这麽骚吗?为什麽总有男人盯著我,是我有问题吗?这些天,韩冬只打给她一下电话,说单位非凡忙,要举办文艺汇演。是的,财政局也在编排节目。可她的脑袋里不是这样的,总想和韩冬干那事,没有韩冬的胯下之物,她就不舒适,而且睡不著觉。
她认为自己淫荡了,非凡是老郑去打牌她一人在家时,眼睛盯著电视,可电视里演什麽她都不知道,她只想和韩冬在一起怎麽插、怎麽吐、怎麽咬、怎麽配合、怎麽“性”福。有一次她管不了自己,趁老郑去打牌的空,她去了招待所,见到了正在写材料的韩冬,她不管三七二十一,进屋就把门反锁了,来到韩冬身後就脱衣服,把韩冬连同椅子一同按在了地上,把带有粘液的洞口对上了韩冬的嘴唇,韩冬连说话的空都没有,两人就开始疯狂,直弄的她双腿无力倒在地上时,韩冬还没宽衣解带呢,等韩冬脱光了衣服,露出坚硬的活物时,她迫不及待地用嘴啃了上去,她一直跪在那里,由啃到吸,由吸到吮,由吮到捋动,她下身对著的地板,被她的淫荡之水,浸湿了一片,韩冬兴奋的直叫,把她从地上抱起,一把扔在了软软的床上,她脸面对床,屁股对著韩冬直挺挺的趴在那,韩冬跪在她两腿间,用舌尖在她的肛门四面舔著,她痒痒的直“沽涌”,发出了啊呀的声音,接著韩冬的手指沾了点唾液,向肛门插进去,她感觉整个身体发紧,她想尿尿,又感觉身体某个部位要失去控制,手指一次次往返抽动著,她感觉那里像要被人撑开了似的,非凡难受,她求饶了,说:“冬,我的老公快上来吧?我想小弟弟了,”听到这话,韩冬才停下来,一把把她翻过来,把她的一只腿抬起来搭在自己的肩上,把她的另一支腿骑在胯下,挺起坚硬的大棍向她两腿间黑黑的有水珠的部位冲了进去,把她那紫红的两扇门,顶在了两边往返呼扇著,腹部有力的摆动著,足足有50多分锺,好几个高潮都过去了,她简直要飞了,身体兴奋的飞向远方,看不见来路,也看不见尽头,可韩冬还是那麽坚挺有力,冲击力、抽动力远远高於往次,她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连呻吟声也停止了,只有随著猛烈的冲击往返摆动著,仿佛是在云中游荡,韩冬也发出了哦哦的声音,还断断续续的告诉她,你从100倒著数数...数到1我就要射了...你把嘴张开...接好了...这次我保管...不让营养再浪费了,就在她数5.4.3时,韩冬一把拿出大棍,她快速转过身来,一口叼住那灵物,只感觉嘴中一股一股的喷吐著,嗓子根一松一紧的,喉结咕噜咕噜几下就把飞泻而出的精灵全部收入腹中,然後往後一仰,闭上眼睛美美的享受著,下身流出的馋汤,韩冬不顾疲惫的舔吃著,当锺声“当 当 当”敲了十下,她才想起太晚了,赶紧穿衣服走人,分手时,还不忘亲一口小弟弟,而韩冬四肢松软的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她很理解韩冬,为她服务时累著了,所以走到门口又折回来,再深深的吐咬了了几口小弟弟。
还好 ,到家老郑还没回来,她提著的心放松了,她不想洗漱了,脱衣就睡了,这夜她睡的很香,就连老郑什麽时候回来的,她都不知道,第二天,一上班很有精神头,同事们就逗她,“老郑又把你整舒适了”,“你这麽有精神,你家老郑蔫了吧?”去去去,竟乱话,没正形的,她口中回应著,可心里就是乐啊?
你说怪不怪?她在找答案。
这些天,王波走路双腿有点分岔,总觉得下面不紧称,似乎她那芳草地始终有人在24小时耕种的感觉,下身总是刺激的直想找人插几下,她有时偷偷的发笑,笑自己是不是得了“^做**狂”这种病,有时去财政局办事的小夥子,她要是多看上几眼,那毛毛洞的两扇门都得扇动几下,脸上也会呼的红过一阵儿,像发烧一样。
还有四天就要汇演了,韩冬都安排好了,反倒很安静,只等演出成功的掌声了。这不又拿起电话给王波打过来,说中午到她家吃,他知道老郑考核干部去了,晚上才能回来。到了中午两人先後进门,王波已经在厨房洗菜了,两人侧身亲了几个,韩冬就去看电视了,王波改完刀就打开煤气炒菜。电视里正演著《北京人在纽约》姜文的床上戏,看的韩冬裤裆直往起鼓,他又来到王波身後,微笑著拉开王波的裙带,裙子落地露出粉红色的三角裤衩把王波的屁股称的圆圆的,很性感,他又去脱她的内裤,王波温怒的说:“急什麽啊?一会吃完饭再整呗。”手里仍忙著炒菜,韩冬却不听邪,你说你的,我做我的,他已经把肉肠伸进了王波的两腿间,王波咯咯直乐,腿扭扭著,韩冬把两手也放在了她大腿的内侧,告诉她注重了,专心炒菜,就把她抱了起来,像把著小孩大便一样,王波想往的大肉肠竖立著插了进去,王波嘴里喊著你坏、你坏,手已经有些忙乱了,口中还风趣的说“要知道你那东西不老实,洗洗切切下锅一块炒了就好了,省得让人心烦。”韩冬说:“行,只要你舍得,就行,我没意见。”就在韩冬稍微停顿一下,以便自己和王波的姿势更和谐、舒适一些时,王波打煤气关了,这菜也做不下去了,两人就这样干了十多分锺,韩冬出了许多汗,抱著她来到沙发上,她手扶著沙发,屁股後翘著,韩冬又一次插了进去,她俩像发情的狗喊叫著、互撞著,一秒也不分开,韩冬的双手随著抽动把她的奶子拽的一会长一会短的,她也不疼,韩冬感到後背的汗直往下流,可他的欲望指引他加油,再快,王波用嘴咬著沙发,她不敢太大声喊叫,怕中午邻居听到不好,她忍著这份快乐,闭上眼睛,反倒更刺激,她试著快要受不了了,吃力的对韩冬说:“使劲干,再加把劲,我要来了,快快大棍使劲捅啊?快..求你了,快..我爱不了了啊。”她的信息对韩冬是一种满足,也是一种征服,更体现男性的一种力量,韩冬的阳具像是忽然增大了似的,疯狂地抽动著,每一次原始的动作都有不同的感觉,他感到了,很快他脊椎内似有东西在穿出,所经之处让他通身发麻,他双手掐住王波的腰,眼睛盯著王波被撞的通红的屁股,阳具狠狠的频频的向王波的下身撞击著,王波也感觉到了,下身失控的玩劲的咬合著,虽然没有牙,把韩冬的灵物咬的直吐,还乱“哆嗦”,并有几股洪流横冲而入,把她的欲望之口完全填平了,还有点滴溢出,沿大腿往下流动,她一扭身栽倒在床上,韩冬去了卫生间,好一会才出来,坐在她那片乱草边用手拨弄著,另一手拿著木梳,一下一下梳理著,她扬起满是红晕的脸说:“你真烦人,老实点吧?”韩冬自顾其乐,手也不停,只看王波两腿叉间那毛草深处,一股一股的有淫液流出来,王波不兴奋的说:“看看你,弄的哪都粘糊糊的,怎麽整啊?”说完也去了卫生间洗洗手,去弄吃的去了,韩冬却躺在沙发上睡著了。
当王波把一根黄瓜伸进他口中,他才醒,两人匆忙吃了一口,连碗都没洗,就去上班了,下午,还有县城独立高中的预演请韩冬过去观看呢。团委宣传部长小马给韩冬打电话时,韩冬刚到县委门口,说:“你们下楼吧,我在楼下呢。”